书房里,费林的呻yin和哭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仿佛对方不是在隔了一层楼的茶房里面被人逼jian,而是在张巍的面前被人掀开了裙摆,被人用舌头捅开了后xue般。
张巍执子的手稳如泰山,轻轻松松的落子,贺少倒是喝了一口茶,笑了笑:“你这小情人倒是有意思。”
张巍道:“一家子纵容着他,平日里都顽劣的很。”
贺少摇了摇头,点了点张巍:“他应该就是那位追了你好些年的费家少爷吧?他是不是把我这宴会当成龙潭虎xue了,听这声音,应该是被我家小孩欺负得没还手之力了。”
张巍观察着棋盘,什么也没说。
房内,费林似哭非哭的抽气声一声接着一声,不用去想,棋盘上的两个男人都可以猜想到茶房里该是何种的香艳,那被富贵人家娇养出来的富贵花此时此刻在少年的调教下又该绽放出何等美艳的风采。
费林此时已经彻底的瘫软在了藤椅当中,裙摆被撩起,少年的脑袋埋在了他的胯下。对方显然也是个中高手,一条舌头如灵蛇一般在费林的大腿内侧,会Yin,xue口游走着,别说是大腿被啃咬出了一个又一个牙印,就连那xue口周围都是艳红一片,xue口的正中间更是被两根手指撑开,舌头时而往里面抽插,时而在那褶皱上舔弄。
费林好几次想要挣扎着起来都被对方突然加重的动作,或者是用力的啃咬给击溃,最终,那两条腿间彻底淋漓一片,再也找不到一块较好的肌肤。
费林的头发都打shi了,一双眼shi漉漉的,被房顶的星光一衬,犹如银河过境。
哪怕是见多了各种各样美色的少年都在抬头的一瞬间怔忪了起来,他缓缓撑起身体,手指从对方颈脖间脆弱的动脉上划过,兴许是那地方太过于脆弱了,不过是指甲轻轻一碰,费林整个人都绷紧了一般,人猛地弹跳一下,赤裸的两条腿猛地夹住了少年的腰身,在对方恍惚的瞬间,上下倒置。
“你!”少年的惊诧才出口,费林的手就已经紧紧的扣住了他的rou棒。
不同于少年的戏弄和调笑,费林是真正的扣住了对方的命根子,只要人少有异动,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人间富贵花会毫不犹豫的痛下狠手,把rou棒硬生生的折断。
费林舔着嘴角的汗渍,逆着光端详着身下的孩子。说是孩子也不为过,在费林这个年纪看起来,少年比小白小多了,身形就一副还没长大的模样,下颌消瘦,明明是热情如火的年纪偏偏还穿得像个禁欲的绅士。
“你这个样子,让我有一种想要”
少年挑眉:“想要什么?”
费林握着对方rou棒的手猛地一折,剧烈的疼痛直接让少年的身体绷直,那一瞬间,无数的冷汗从细腻的皮肤里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额前的头发被打shi,耳朵里面更是轰鸣一片,只隐约听到那艳丽至极的男人居高临下的埤堄着他:“让我想要把你给活生生的撕了!”
少年瞳孔紧缩,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音调:“你就不怕给张巍带来麻烦?”
费林猩红的舌头舔在了少年的喉结上,对方钟爱他的动脉,他却钟爱少年脆弱的喉管,那地方只要用力一咬,就可以把人的气管给活生生的咬断,再如何锐利的美少年都会在枯竭的呼吸下挣扎翻滚,直到耗尽体内最后一滴氧气。
死得狰狞又绝美,还不会污染人的衣服,多棒!
“麻烦?我给张巍招惹的麻烦还少吗?如果他怕麻烦,就不会放心让我跟着你走了。”
费林直接撕掉了那碍事的领结,抓着领口撕拉一下,把衬衫一分为二。与他炙热的身体相反的是,费林的手凉薄得很,冰凉的指尖从少年的锁骨当中划到心口,掌心简单粗暴的揉了下两个ru头,嗤笑道:“你的主人一定很爱惜你,看看你这皮肤,没有一点瑕疵,堪称白玉了。”
少年冷笑:“难道你的主人就不爱惜你了?”
费林耸了耸肩膀,他穿着女装,耸肩膀的时候意外的就男性化了许多,那眉眼之间的弱气荡然无存,显露出来的是多年的养尊处优的倨傲和冷漠。
“他算我哪门子的主人,他是我的战利品,懂吗?”
少年瞪大了眼,没想到对方居然敢这么形容张巍。显然,他对张巍有很多的了解,那么个游走在黑白两道多年的男人,显然是跟战利品挂不上号的。真要说的话,那些个情人才是张巍的战利品才对,特别是叫蒋礼的那位。为了对方,张巍韬光养晦多年,费尽了无数的心力和财力,做所作为直接震惊了当局。
面前的这个富二代居然敢说张巍是他的战利品,也不知道是该嗤笑他还是该羡慕他。
费林可不会管对方的想法,他确定少年身上并没有被虐待或者被人玩弄过的痕迹后,心里大约对对方的地位有了一点底。
他顺手扯开人的裤链,把那差点被他折断的rou棒掏了出来,啧啧的笑道:“真小。”
少年面红耳赤,盯着费林的胯部说:“你的也大不了多少。”
费林的回答是,直接掏出了自己半勃起的rou棒,与对方的头并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