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看着牛nai锅里沸腾的泡泡,没有犹豫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来。那个瓶子被他捏的太久,已经染上了他的体温,易尘拔掉小小的瓶口,将里面无色无味的ye体倒在牛nai锅里。
神秘的ye体很快跟牛nai融为一体,半点都分辨不出来。易尘将煤气关掉,把牛nai倒进一旁的玻璃杯里,用小托盘端着往厨房外走去。
易文柏并没有在睡前喝牛nai的习惯,他这段时间出版社催稿催得紧,工作的时间长了一点,睡眠不足就有些头痛,他并没有跟易尘说,却没有想到他能发觉。但他看到易尘端来的牛nai还是愣了一下,抬头看着头发有些长都遮住了眉眼的高瘦少年,“这是”
易尘平静的开口,声音带一点沙哑,“牛nai有助于睡眠。”
易文柏神色中有些意外,他以为这个名义上的儿子讨厌自己,讨厌到经常不愿意面对他,却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么关心自己。
一股温暖的感觉从心底涌了出来,易文柏脸色都变得舒缓,语气柔软,“谢谢你,你放着吧。”
易尘不肯放,难得执着的看着他,“我看着你喝下去。”
“可是好像还很烫”易文柏看着少年略显Yin郁的神色,将牛nai杯小心翼翼的端了过来,轻轻吹了一口气,才啜饮了一口,牛nai真的有点烫,他被烫的吐了吐嫩红的舌头,这一幕落在一旁的少年眼里,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手指也捏紧了。
易文柏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又不想拂了对方的好意,只想快速的将牛nai喝完。他边吹边喝,也花了近十分钟才喝完,上嘴唇上留着一圈ru白色的nai渍,他伸出舌头扫了一圈,将nai渍舔掉,尤不自知这样的动作落在养子的眼里具有多大的诱惑力,微笑着将牛nai杯一扬,“我喝完了,你早点睡吧,杯子我来洗。”
易尘没有说话,只是将杯子拿了过去,转身出了他的书房。
易文柏觉得他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伸了个懒腰,去卧室的卫生间洗了个战斗澡,然后躺在床上,蜷缩在被窝里,眼皮跟打架一般沉沉睡去。
易文柏睡觉时卧室门都会反锁,易尘已经研究了好几遍开锁的方式,所以他等到十二点钟后,确定易文柏睡熟了,才轻易的打开反锁的房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易文柏的卧室很大,是这两层小洋房中面积最大的一间,他的床也很大,人却小小的一个,只躺在床的一侧,似乎留着另一侧要给谁睡一般。这段时间天气都很好,月光正溶溶的从窗边照射进来,投映在易文柏那张安睡的脸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恬静极了。
易尘有些难耐的快走了几步,走到易文柏的床边,看着他的眉眼,心跳如同鼓擂一般,跳的又激烈又响亮,让他都有些奇怪为什么易文柏没有被这么吵闹的声音惊醒。
哦,他被自己下了迷药。
易尘想到这个事实,心跳慢慢沉静下来,他手指摸上了那张肖想多年的面庞,指腹沿着眉毛到挺翘的鼻尖,再到红润的嘴唇上。他动作又轻又缓,落在肌肤上,像是羽毛扫过一般,易文柏即使在睡梦中也感受到了痒意,微微的抿了抿唇。
易尘像是被惊醒了一般,眼神变得狂热起来,他俯下身,看着那两片樱粉色的唇瓣,只犹豫了一秒,就将自己炙热的嘴唇印了上去。
好软,很有弹性,跟自己想象中的一样。
易尘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膜拜般的舔着那两片唇瓣,将它舔的shi透泛着水光,才去舔开他的嘴巴,往他口腔里探去。睡梦中的易文柏轻轻的呻yin了一声,乖顺的张开嘴巴,将歹人的舌头放了进来,攻城略地一般舔弄着他的口腔,最后缠上了他的软舌。
一缠上易文柏的舌头,易尘就跟要疯了一般,狂乱的吸吮着他口腔里的津ye,将那根舌头吸进自己嘴里亵玩,又勾缠着交汇,直到将养父的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
易文柏呼吸粗重,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转动了几下,却还是没有醒过来。易尘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嘴唇,又顺着他的下巴往下吻。
易文柏年纪还不到三十,睡衣款式却很古旧,是最严谨的开扣睡衣,颜色是深灰色,也不知道穿了多少年,上面泛着一股洗衣ye的香味。
易尘心理年纪成熟,但到底才十七岁,此刻帮他解扣子的手还是忍不住有些抖,虽然抖,却很坚定,他将扣子一颗一颗解开,底下白皙细腻的肌肤裸露了出来。易尘忍不住去开台灯,让光线更亮一点,也让他能更清楚的看清那被常年包裹住的胴体。
易文柏的肌肤同他想象中的一样,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手指放上去仿佛会被吸附住一样美好。易尘迫不及待的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他的脖子,舔他的胸膛,眼睛注意到那两点粉色ru尖时,理智的弦像是完全绷断了,他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易文柏的胸口并不像普通男人那般平坦,而是有一团软软的rou,有点像少女刚刚发育的胸部一般。他的ru尖敏感的很,只是被舔了两三下就挺立了起来,粉嫩的像是桃花的苞蕊,看的易尘口干舌燥,忍不住一再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