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被舍友排挤,无奈调寝到301。
听说体育学院的学生都不太友善,喜欢用拳头说话,容时隐隐有些害怕,但想到自己沉闷的性格,走到哪里都不受别人待见,人家都不嫌弃,自己又有什么可挑剔的。
容时拖着行李箱,小步挪到301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很快门就从里面被推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
他很高,比容时高了整整一个头还不止,立正站在容时面前就能挡住他的视线,身材是体育生中常见的健壮体型,因为天气比较热,体恤两边的袖子挽到肩膀,露出两块可怕的肌rou。
如果不是他长得好看,说话又比较热情,容时肯定就被吓得腿软了。
“你是新来的舍友,叫什么?”
“容时。”
“我叫宋阳,进来吧,我不喜欢住下铺,太脏了你在下面,没问题吧?”
“没,没问题。”
容时紧张得结巴,进去了也不知道找话题聊天,只自顾放下行李箱,掏出衣服开始整理。
宋阳就站在一旁直勾勾盯着容时看,跟逗猫似的问问题:“听辅导员说你们宿舍都不想要你,你是脾气不好,还是性格不好?”
性格不好吧!
容时在心里回答,又自我否定的摇头。
他本来就不是爱凑热闹的性格,加上身体一直不太好,从小到大男孩子喜欢的那些运动他都不能参加,久而久之就和大部队脱节,他和他们没有共同语言。
当然,自己不是没有努力参与过,那时他们又说自己长得像个女的,行为也像个女的,和他玩会被女孩子嘲笑。
要怎样融入同龄人,容时也很苦恼。
他站在原地,不知如何开口才能既显得自己没有那么Yin险的在背后议论别人,又能委婉的表示自己其实非常社恐,正想着,宋阳再次开口:“算了,不是很想知道。”
他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近距离的接触让容时能看清他瞳孔的颜色:“我喜欢自己探索,交朋友法的搅动将容时折磨到崩溃,一波又一波的酸爽直冲大脑,他又疼又爽,随着转动上下起伏。
相较于方才缓慢的引诱,这次是真正的抽插盛宴,无人顾他死活,只一味的加大电量,容时鼻涕眼泪一块流,后来视线模糊,他干脆闭着眼睛享受,久久没有得到抚慰的Yinjing也盎然抬起头颅,跟随后xue一同攀上高峰,床单shi了一大片。
这场运动不知过去多久,久到容时觉得自己的Yinjing已经射不出Jingye,后xue也变得干涩才有人把他放下来。
他被拖到对面的床上,何嘉南抬起他一条腿架在肩头,直接捅了进去,打桩机似的不停抽动,实体rou感可比什么按摩棒舒服多了,容时攥着床单呻yin,口水都来不及咽下。
“慢,慢点,不行了。”
“装什么,你吸老子吸这么紧,看看你的屁眼,这里多shi,多脏。”
何嘉南还插在xue里,将人翻了个身,容时又跪在床上,宋阳按着他的头观赏rou棒进出,那个青紫的凶器每次都会带出肠ye,Yin毛斑驳跟落了雪一样,两个囊袋像两个rou球,结实得撞击tunrou。
宋阳又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来,这张小嘴也别闲着。”
下边插得凶狠,上边容时伸着舌头舔弄,宋阳的鸡巴比何嘉南还粗上一圈,想要整根吞下不可能,容时只能含着gui头吸。
之后,两人变换位置,轮畲三个多小时才停下。
只是容时不被允许休息,再次被吊在床栏跪着,嘴里塞进一只袜子,xue里插着按摩棒抚慰,他不知道高chao了多少次,眼前的画面已经涣散,他叫不出声,腰也酸的厉害。
宋阳点了根烟抽,他坐在床沿,指尖划着容时后背的皮肤取乐,白净的面皮上全是红痕。
“真sao,要不要带出去好好玩玩。”
何嘉南也没了同情心,“随你便,你又不是没带出去过。”
宋阳又有所顾忌的摇头,“是不是应该再玩玩,这人虽然sao,但我好久不玩s,把人搞坏了就麻烦了。”
宋阳的话让何嘉南想起什么,目光落向一旁一直空着的床铺,宋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急忙转移话题,“行了行了,那件事不是我们的错,你就别再想了。”
宋阳又抱上容时的腰,顺手把他嘴里的袜子拽出来,“小东西,要不要跟哥哥玩点更刺激的?”
容时跟发情的母狗一样,根本没有判断力,笑着点头,又在一阵高chao中射Jing。
容时安逸得上了一周课,原因是上次做得太猛,不仅屁眼肿了,还发了两天烧。
宋阳面上不高兴,饿急了就出门约炮,倒是何嘉南每天按时给容时的屁股涂药,他人长得凶,心却很细,力道轻柔,生怕弄疼了容时。
容时心里感激,暗暗将两人做比较,宋阳是个有钱公子哥,平日不缺投怀送抱的男生,他表面看着热情,实则下手贼狠,爱好各种情趣玩具,s也有涉猎。
何嘉南和宋阳是发小,身份自然也不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