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岳母之间的关系最初曾一度非常紧张。
岳母一开始就不同意我跟妻子在一起,原因是我比妻子大十岁,还是二婚,虽然孩子是跟前妻一起生活。
不过因为妻子的坚持,我们最后还是走到了一起,不过结婚没有办婚礼,只在妻子老家办了一场亲朋答谢宴。
答谢宴是在东北的一个冬天的晚上,那时还有十来天就过年了,饭店外面冰天雪地的非常寒冷。
酒席散场之后,妻子扶着喝醉的岳父打车回家休息。
我和岳母则留在饭店收拾规整没喝完的酒,期间岳母很认真地跟我说了一句:“你以后要对她好一点,我们从小宠她,没让她吃过什么苦,不然我不饶你。”
我忙不迭地满口承诺,收拾完东西后岳母让我陪她去附近的ATM把收的礼钱存好了。
当时已晚上十来点钟,大冷天马路上基本没什么人了,旁边路灯也暗淡无光,路中间都是积雪和冰碴子,我和岳母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可能是我喝多了,走路有些不稳,岳母主动过来挽住我的胳膊,两个人在寒风中走了十来分钟,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很温馨。
我们到了ATM之后,岳母走到玻璃门里面去存钱,我在外面等候,站在原地搓手,因为东北零下二十几度的晚上实在太冷了。
岳母在玻璃门里喊,快进来,傻孩子,外面多冷。
我就拉门进去了,里面空间不大,站着我跟岳母两人有点挤,我站在岳母后面,她则在前面Cao作机器。
也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怎么的,我脑子一热,伸手就环抱住岳母的腰,贴在她背后说了一句,妈,以后我会孝敬您的。
岳母显然没料到我这样,身子明显震了一下,但也没有挣脱我,只是低声说道:“别闹,有摄像头照着呢。”
我闻言赶忙松开她,存完钱后我们往家走,大概不到两公里的路程,还是她挽着我的胳膊,我印象中走路确实有些踉跄,也可能是鞋底滑,好几次差点跌倒。
岳母在我跌倒时拽我,由挽着胳膊变成拉我的手,因为天冷的缘故,我把我俩的手放到我上衣口袋里暖和。
在衣服口袋里,我手摩挲着岳母光滑的手背,岳母没有反应,这样我们一直走到家楼下才松开。
上了楼之后,我看到岳母的两颊发红,不知道是冻得还是不好意思,但那晚之后我和岳母的关系发生了转折,由以前的冷战对立变得缓和多了。
第二年夏天,我和妻子换了新房,在装修时岳母帮着在现场看。
有一次妻子去聚会,我跟岳母在新家盯着装修,过程中岳母想上厕所。
当时新房子的厕所是工人准备的一个简易马桶,卫生间的门也没安好,几个工人走来走去的不方便,岳母就让我守在门口,帮她挡着一点。
我站在门口附近背对着岳母,她在里面方便,我听到一阵哗哗的水声,脑子里浮现了一个挥之不去的画面。
水声过后,我忍不住回头瞅了一眼,那时正赶上岳母用纸擦拭那里,我惊鸿一蹩瞅见黑色的毛发里一抹殷红。
岳母瞪了我一眼,但我就直直地盯着,眼光没有躲闪,我不知道当时的胆子怎么那样大。
在我的注视下,岳母擦拭完,提好裤子,推了我一下,带着一点生气的口吻说:“别跟一个孩子似的。”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也是无比的尴尬,但岳母没再说什么。
妻子在房企上班,赶上北方楼市不行,正好海南有一项目,她就过去了,大概呆几个月。
妻子走后,家里剩下我和岳母,岳母准备买下周的机票回老家。
我下班一般很晚,岳母睡得早,下班后就回卧室待着,跟岳母也没啥接触。
家里两个电视,客厅一个,我卧室一个,一般我经常回家躺床上看电视玩手机。
有天我正在看电视,岳母穿着睡衣端着一盘水果进来了,她坐在床上,很自然地进了我的被窝,把水果盘子放在我俩中间的被子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
岳母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我说还没有计划,顺其自然吧。岳母说,最好早点要,趁她岁数不大还能帮着照看。
我说回来我跟老婆商量,岳母就指了指床头柜上面的一个物件,我看了一眼是避孕套,她说,你们现在还用这个,怎么顺其自然,就是糊弄我。
我一阵脸红,想过去把避孕套收起来,没想到岳母伸手一把拿过来,拿在手上看,眼神还怪异,嘴里还说现在的科技就是先进,都这么薄了。
我当时也不知道哪根筋错了,就问了一句:“妈,你以前用的很厚吗?”
岳母白了我一眼,不过也没回避,捋了捋绿头发说,我早就结扎了,不用这个。
或许是要转移话题,她又说到生孩子的话题,说女人不容易,当初生我妻子时不能顺产,最后剖腹,当时很受罪,肚子上的伤疤还在。
我话赶话说咋还在,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