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小爷咱今天都第二次把鸡巴插
进……』
「这儿……」
我妈有些敷衍的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说道。
「啊?!」
「屁……屁眼儿?会不会有屎啊?怪脏的……」
「你想什么呢?!我都说了那儿不行!!!是外面,这个缝!!!」
『哦,哦……原来是在说屁沟啊~』
我看了眼我妈的屁沟——
嗯,怎么说呢,她的肉臀又圆又大,所以屁沟也的确够长够深的,只是吧…
…
「妈,我刚
才在你这儿蹭过好几次了,可是光在这儿蹭来蹭去并没啥效果啊?」
我实话实说道——宽松的屁沟对鸡巴夹得其实并不够紧,除了能带来部分心
理快感外,真的没法将肉棒紧紧的挤压住好让鸡巴可以尽兴抽插……
当然我这么说的目的不仅仅和「诚实」有关,更是为了加价——
『「口交」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呢,为啥您就不能给儿子再来个这个呢?』
「我刚才……没,没夹紧,你先再试试,要是还不行……再说别的。」
「好吧……」
『唉——,算了……现在应该早都过了午夜12点了,明天又是一整天的模拟
考,我今天还是先将就着射完这最后一发,弄完了赶紧去睡觉吧。』
我是真的累了,于是在我妈阴道稍微释放松些后赶紧将鸡巴拔了出来,轻轻
晃了两下,算是给它压压惊,随即贴着圆圆软软的屁股蛋轻轻滑动,并最终压进
了屁沟里——我妈急忙收缩两瓣臀肉,将我的鸡巴紧紧夹入其中……
「您自己说的,如果模拟考考好了,允许再弄一次,结果昨晚您可倒好,自
己先偷偷上床睡觉了……还装睡!」
我在公交车上,两手抓着头顶的横杆扶手,垂着脑袋在我妈耳边小声质责道
——我发现周围人根本就没注意我们,索性也不再藏着掖着的说话了。
「那你就半夜扒我裤子?!!!」
我妈咬着牙气愤的反问道——当然,无论多生气,她也只敢用仅能让我们二
人听见的微小声音。
「我可是遵守约定了的!我没进那里面!」
我对天发誓,我胡重北昨晚真的没有直捣黄龙!
——当然,当时难免会有些心猿意马……但是!想是想了,我可真没有那么
做!
主要原因嘛——
『还是不敢……』
「哼——!」
我妈气愤的哼出了一声鼻息。
但我一直觉得,我妈昨晚是在假寐装睡,所以她不可能不知道我昨晚的确没
有进去——但奇怪的是我都抓着她的屁股蛋儿抽插好几分钟了她才睁开眼……
『难道她昨晚真的睡着了???』
我想不明白,着实有些懵圈……
「我不管,你趁我睡着,不经过我同意就擅自侵犯我,就是不对!」
『哎呦我去,插你屁缝算哪门子「侵犯」呀,最多算「冒犯」好吗?!』
『老子是真正实实在在「侵犯」过你的好不好,比起那次,昨晚简直是堪比
柳下惠一样的「绅士」了……』
「那我也不管,反正你昨晚一点儿都不配合,咱俩也没弄成,这算你欠我一
次!」
「胡说八道!我欠你个屁!」
『呦呵,敬酒不吃,你是想吃罚酒了是吧?!』
我打眼向四周观察了一下,发现车上身边的人有的在望着车窗外,有的打盹
睡觉,再有的,就是在低头玩着手里的手机……虽然大家共处于同一个狭小封闭
的车厢空间里,但无论坐着的还是站着的人,都对身旁的陌生人没有半点儿了解
的兴趣。
简而言之——「视若无物」。
我想到了小时候在梅城多云山区的奶奶家时,曾经养殖过的一种叫「竹鼠」
的动物,这种动物由于长时间生活在地下洞穴里所以眼睛已经退化,视力近乎为
零,它们主要靠听力打洞,以农作物根茎为食——要不是屁股上有条尾巴,你甚
至都搞不清楚究竟哪边是头,哪边是尾。
我曾亲眼看见过一幕非常有意思的画面:
方形水泥池子里养的三只竹鼠,左边两只,一个帮忙推甘蔗,另一个叼住推
来的甘蔗往右边跑,最后堆积在右边水泥墙下的角落里——结果最右边的第三个
竹鼠却从墙角下叼起了甘蔗,然后一刻不停的往左搬,最后又都堆积到了最左边
推甘蔗那只竹鼠的脚下……
长达几个小时的循环往复与徒劳无功,简直是逗逼+蠢爆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