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默契的不到十分钟就弄完了么?这您怎么解释?第三次我可没逼你吧?”
“我……”
头脑并不复杂的我妈这下算是被我的如簧巧舌彻底问住了——『我可是学文的,中国文人最牛逼的能力就是逼逼了,什么“合纵连横”
“舌战群儒”“一言止杀”说的都是我们这些人用语言解决重大问题的佳话。』眼下,我正在进行着类似无数前辈当年的创举——只不过我可不是什么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纯粹是为了解决自己下半身小兄北的欲望发泄问题——『一屌不扫,何以扫天下?』『正所谓天下长鸡巴的读书人,无外乎毕生要努力做到“修”“齐”“治”
“平”这四为——“修身——破处:要让鸡巴完成人生第一次的性体验仪式;”
“齐家——结婚:要让鸡巴能从此进入正常合法的性生活;”
“治国——后宫:要尽可能肏到这片土地各种不同的肉穴;”
“平天下——国际化:冲出亚洲,走向世界,肏遍各国洋妞!”』仔细想想,“修身”我应该算勉强完成了,我现在等于是在从“破处”到“结婚”的中间过渡阶段——『发育还没结束』『知识还不足够』『经验还不丰富』『技法还不娴熟』『信心还不强烈』……『所以一定要勤加练习……』『练习就需要有个对象……』『合适对象可不好找啊……』『干嘛总是舍近求远呢?』『你身边不就有一个吗?』……『是呀!』『笨蛋!!!』『还不快点儿让她帮你!!!』“妈,帮帮儿子吧~”
再有一年就快20岁的我,晃着我妈的右手央求道。
“你呀……唉,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生了你这么个冤家。”
我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是呀,你竟生了个把自己给肏了的崽儿,搁地球上连人带动物合起来也没有多少这样的案例。』一想到这件事,想到自己竟无意间做了件这世间稀有的事情,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就像触犯了一种造物主都明令禁止的红线禁忌,心中竟莫名升起了一种得意的快感——『这可比当高考状元都牛逼啊!』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心理变态,但是我突然在一瞬间能够理解到那些当变态的人为什么会当变态了——『人生只有一次,与其被这样那样的规则束缚绑架,憋憋屈屈的过完这一生,还不如索性打破这些陈腐窠臼,真正解放自己的天性,顺应自己的内心欲望,过把瘾再死呢!』我内心窃喜,嘴角不自觉浮现出了一丝极其诡异的微笑。好在我妈正在咬着嘴唇低头思考,并没有看见我脸上露出来的怪异恐怖表情。
“脱……脱掉你裤子吧……”
我妈轻声说道,始终不敢抬头看我的眼睛。
我心里十分明白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原本“母亲”这一身份所带来的“母强子弱”的上下权力关系,正在被性关系中的“男强女弱”这一自然规律所颠倒,羞耻心正在通过努力抵抗来保留住尊严最后残存的一点儿根据地——『怪不得日本工口漫画里都喜欢把母亲画成儿子的性奴和肉便器,只有到了这一步,儿子才算真正征服了自己母亲的全部身心——权力关系才算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完全颠倒。』『所以,沦陷母亲的最终形态是“怀孕母猪”。』『所以,母亲一定要被儿子受孕才行……』『所以光有性器的抽插是远远不够的,』『一定要把精液射进屄里!』『射进阴道!』『射进子宫!!!』难怪一个月前那天晚上最后一次和我妈交合时,当时我的心里会突然增加了一股莫名的冲动——『子宫。』『我就是在这里被母亲孕育出来的。』『我回来了,』『我要进去!』『我要……』『我要……』『射进去!!!』想到这里,我的鸡巴突然变得异常兴奋起来,由于它“一柱擎天”的力量过大,使得我妈很难将我裤子从腰上扒下来。
“唉呀!自己脱!”
我妈在尝试了多次都无果后,有些生气的将已解开了腰带的裤子推了回去。
“好好好,就您这服务,肯定是不给小费的。”
我用调侃的语气边笑边说道,话刚说出口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多么傻逼的话——我妈和我都愣了三四秒,我眼看着原本弯腰俯着身体的我妈慢慢将腰直了起来:“你说什么?”
“啊?”
“你再说一遍。”
“说……说啥?”
“把你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我刚才说啥了?我啥也没说呀……”
“啪!”
我妈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这一耳光力道超大,直法的我左颊生疼,耳鸣不已。
“嘶——啊!”
我眼泪都被打出来了,疼得我忍不住用双手捂着左脸,边搓边有些委屈的抱怨道:“我说啥了您就下手这么狠,犯得上吗?我不就开了句玩笑么?!”
“胡重北,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你爸一样,给我他妈的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了?!”
“哈?”
我被问得一脸懵逼——『什么不三不四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