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目的、做玩物的过往,不会被任何人知道。
她也会寻天下的良医,替他医治身上的后遗症;更会保护他每月发情之时的脆弱之态。
换一句话说,她就是把他的人生全都给包了。
“我包了你,而你是我的”,差不多就是两人目前的关系。
入了夜。
九皇子抬头,看了一眼树梢上的月亮。
就是今天这个日子了。
她既然答应过他,会“保护他每月发情之时的脆弱之态”,那么他心中就笃定,她今夜一定会来的。
他心中甚至有点隐隐期待她会来。
“你们都退下了。”
清冷的皇子发了话。
“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违令者,杖毙。”
“是。”
g0ngnv和奴仆都下去了。
他们心里也有点惧怕九皇子。
这个皇子x情很清冷,说话也冷漠,他回了皇g0ng之后,几乎就没有对任何人展露过笑颜。
有几个下人,起初不把这个不受宠的皇子放在眼里,结果第一日就被处si了。
可是这些下人或许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清冷的九皇子,在另外一个nv人面前,那可就是另一番模样了……
当司露儿一袭红衣,翩然落下的时候,九皇子几乎是立刻跪在了她面前。
“g0ng主。”
他刚说完,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又叫,“……姐姐。”
司露儿随手坐在雕花龙纹的正椅上,好像自己才是这个g0ng殿的主人一般。
她问:“家伙什都准备齐全了吗?”
九皇子:“嗯……都、都准备好了,只等着姐姐来。”
他翻出一个匣子,打开,里面全都是可以玩弄他的东西。
除了玉势,还有铁链,鞭子,狗圈,红烛。
看来,他是有心想要讨好她的。
司露儿没看这些物件,却只是看着九皇子的脸。
“你今日,似乎不怎么失态。”
九皇子一惊,却还是说:“或许是时间没到。”
其实,大夫们给他调理的那些药,已经渐渐起了效果,他已经能克制自己的q1ngyu。
虽然到了发情之时,依旧会情动难耐、充满渴望,却已经不至于像以前那样需求强烈了。
但他不想让司露儿知道这件事。
这也是他的一点私心。
司露儿垂眸,打量了他片刻。
她忽然说:“转过身去,撅好了,自己掰开pgu。”
那些守候在g0ng门之外的仆从,或许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屋子里现在正有怎么样旖旎的风景画面。
他们也想象不到,他们的皇帝殿下现在是怎么撅在地上,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进地面,只剩下颤抖的喘息声扑在他的面庞上。
他自己大大掰开了pgu,将那一处y1ngdang得正在流清ye的火热x眼儿,掰开给身后的人看。
他脸庞滚烫,一边痛恨自己的y1ngdang,可另一边又喟叹那种穿透了他身心的舒爽之感。
他喘息得耳根发红,可热热的yye却是顺着他的腿根一路向下,爽得他两条腿直发颤。
最后,他剧烈拱起自己的脊背,抵达了爽到极致的ga0cha0。
那一gu又一gu的热cha0,全都喷在了地上。
他在她的手底下,被玩成了一摊软烂的泥。现在谁都可以来踩上两脚,谁都可以肆意拿捏他。可若是她来踩,他就更加心甘情愿。
失神的恍惚瞬间里,他匍匐在她的脚下,跪着想要去亲吻她的脚面。
可她却只是冷淡地把脚给挪开了,似乎是嫌弃他脏一般。
少年的身t忽然一顿。
滚烫的身t,犹在ga0cha0里,可心中的那盆凉水却已经兜头泼了下来。
等他回过神来,她已经走了。
她走的那么g脆,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他一s出来,她就轻掀红纱,站起来,消失在了他的g0ng殿。
来去匆匆,只是为了完成一桩公事而已。
九皇子仰面躺在地上,忽然苦笑一声。
他到底是在奢望什么呢?
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副肮脏到了泥里面的身子。
明明知道,他这种只能靠“弄后x”来得到床笫之欢的人,根本连个“正常男人”都算不得,他又如何可以与她有任何的关系?她能跟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男人成家立业、举目齐眉,却唯独不可能与他。
九皇子抬起手,才发现明晃晃的月光,透过房梁洒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他的脸上,早已落下了一滴清泪。
司露儿的计划很成功。
九皇子回到皇g0ng大约已经两三个月有余。这期间,他始终在她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