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套话:“你不是说要嫁漂亮状元郎?”
“哈哈哈”麦穗大笑,看陈长庚傻子一样“小时候说的傻话你也信?”陈长庚脸色Yin沉,我就是傻子,我信了。
麦穗看陈长庚拉下脸走快,就知道他又生气了。真是娇气动不动就闹小脾气,没办法麦穗叹口气追上他安慰。
“好了,姐姐想通了聪明男人姐姐斗不过,还是找个老实男人好。”
这话没毛病陈长庚也同意,可他就觉得哪儿不舒服心里烦得慌。不等陈长庚弄明白自己为什么烦,登记处到了。
刘佳兰这次登记脸色热情许多:“当日刘某就看出小哥不同凡人,果不其然不到半年就有官阶在身。”
官阶?麦穗惊的瞪大眼睛上下看陈长庚。
“刘大哥客气”陈长庚气色平和拱手。
刘佳兰谈兴很浓:“陈小哥不过十二就能让廖将军认可独掌一库,前途不可限量。”
“刘大哥过奖”
叽叽呱呱半天才重新登记改签,出来后麦穗再忍不住:“长庚你当官了!”惊喜又崇拜。
“嗯”不知为什么心里忽然畅快起来“司库从八品,每月月俸四百钱。”
“四百钱!”麦穗喜不自禁“那咱们每月就有四百六十钱。”
陈长庚纠正:“四百八十钱,库兵每月八十钱。”
“我涨粮饷了?”像是小鸟飞到天空,麦穗满身喜悦:“一个月将近半两银子,一年就是六两,咱们很快就能赎回五亩地?”
陈长庚看着麦穗快乐的快要飞起来,自己也心情愉悦,早忘了之前的烦躁只守着麦穗开心。
司库有官阶住宿和库兵不一样,陈长庚怎么能允许麦穗再和其他男人混在一处。让自己下属书记找来木板条凳,在库房支了一张简易床。
反正他是司库,就看着库房也没谁能说什么。麦穗想让陈长庚多支一张床,陈长推说军营木板不好找。
不好找就不好找,麦穗自个儿打地铺,以前没办法现在有办法当然不能再和陈长庚睡一起。
夜里陈长庚睡在地铺,眼睛在黑暗里反射出点点夜光。他转头看床上麦穗,背对着他已经睡熟,肩背因为呼吸微微起伏。
仰面看着帐顶,陈长庚把双手枕在脑后,觉得怀里有点空。半晌转头看床上麦穗,依旧睡得安稳。
“嗯?干嘛~”麦穗睡得迷迷糊糊被人戳了几下,半睁眼陈长庚抱着枕头立在床边“半夜不睡觉,你干嘛~”鼻音呢侬。
陈长庚抱着枕头面无表情:“睡不着”垂头低声“我怕”
麦穗以为他想起去年那个村子的事,无奈往床里挪了挪:“上来吧”
陈长庚脸色一喜,把枕头放在麦穗旁边麻溜上床,环腰揽住麦穗蹭了蹭闭眼。
麦穗被蹭的没脾气,睡意朦胧的嘟囔:“你赶紧长大娶媳妇吧,受不了了。”
话没说完麦穗就睡着了,陈长庚楞了一下,娶媳妇?他才多大娶什么媳妇。把乱七八糟心思扔一边,又轻轻蹭了蹭麦穗闭眼秒睡。
金虎军同时换四个新司库,廖成召集所有司库会议,一来认识,二来请老司库讲经验。
陈长庚去的时候,里边乱七八糟坐了许多人闲聊。挑一个角落坐下,旁边是个三十多岁络腮胡粗壮汉子,正和另一边一个四十余岁汉子说话。
“你昨天不是刚去城里找你老相好,怎么还是一脸红,燥气没降下来,是不是不行了?”四十多岁的汉子开玩笑。
“哎,别提了,小桃红来事了弄不成。”
“女人来事有什么稀奇,哪个女人不来?咱可以……”四十汉靠过来笑的不怀好意,一字一顿“碧血洗银枪。”
女人来事,女人来什么事?身边有一个女人的陈长庚,立刻觉得这个事很重要。轻轻嗓子拱手:“大叔,女人来事是什么?”
络腮胡回头一看嗤笑:“个小破孩子,毛都没长齐瞎打听什么。”
陈长庚挂着十足求学的诚恳,被晾在一边,就见络腮胡又转过去:“别瞎说,女人这个时候最娇贵,得爱惜。”
陈长庚到底没明白女人来事是什么,只知道这个时候女人很娇贵得爱惜,不能碧血洗银枪。可什么是碧血什么是银枪还是不懂,他直觉这是很**的事,不能随便问人。
女人来事是什么呢?陈长庚围着麦穗深思,一寸寸从眼睛、鼻子、嘴巴探寻,没发现麦穗有什么跟自己不一样。
不对!麦穗……长了,那也不对,碧血呢?或者碧血是男人,银枪指的是……陈长庚眼睛向下盯着麦穗前胸,尖尖的好像有点那意思?
麦穗被陈长庚看的发毛,站起来绕着陈长庚往外溜:“我去找吴叔夏哥他们玩!”说完撒腿就跑,比兔子蹿的还快。
陈长庚气结,整天出去鬼混不沾家,有点女孩子矜持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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