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废话,摆手示意小厮将徐氏拖下去,“这么多年,晏府上下尊敬你,不曾亏待你一分,可你又是怎么坑害二郎的?你无非就是仰仗着晏府的仁善为非作歹。”
徐氏尽力挣扎,小厮很快将她带下去。
阮氏将视线移到徐晚清面上,语气嘲讽,“从你来府上的第一日,我就知道你和你姑母打得什么主意。你既然这么急着嫁人,不妨我替你挑一户人家嫁了。”
徐晚清赶忙磕头,“夫人,晚清是受了姑母的蛊惑,请夫人饶过晚清。”
“论家世,你不如娆儿;论美貌,你不如她;论仁善知礼,你还不如她。名扬苏州的才女,就是一个笑话。”阮氏冷淡的看着徐晚清,一字一句道:“像你这种人,比不上娆儿一根脚趾头。”
徐晚清身子颤抖,阮氏轻飘飘的冷漠和嘲讽,让她觉得十分羞愧和难堪,面上火辣辣的疼。
毕竟徐晚清不是晏府的女郎,再者此次的主谋是徐氏,阮氏不方便追究徐晚清的错,只是将她撵出了晏府。
纵容其他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晏府乃是书香世家,最是知礼,被晏府主动撵出来的人,肯定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得罪了晏府。
一时间,其他人对徐氏和徐晚清退避三舍,关于她们俩的各种传闻沸沸扬扬,她们俩人的名声彻底毁了。
徐氏整个人好像老了十几岁,她双眼呆滞无神,慢慢的将视线移到徐晚清身上,“晚清,你回去苏州吧,姑母帮不了你了。”
“若不是姑母执意出此下策,怎会落到如今地步?”徐晚清语气不满,“姑母就安心待在庄子上吧,回不回苏州,我自有主张。”
徐晚清第二日一早离开了晏府,徐氏也搬去了郊外的庄子度过残生。
临走时,徐氏执意要带走她夫君和儿子的灵牌,阮氏不允,“他们是晏家人,享受晏府的祭奠,你尽可一个人安心去庄子上。”
徐氏的夫君和儿子去世这么多年,她日日夜夜望着她夫君和儿子的灵位,这灵位,在徐氏眼中,无异于是她夫君和儿子的化身。
如今不能将这两个灵位带走,简直是挖她的心、要她的命。
徐氏难以接受,一下子晕了过去。
清晨的日光和煦,晏安缓缓睁开眼,昨夜饮下的媚药药性已散,他口有些干,刚想下榻去喝口茶,注意到床头案桌上放着茶壶和茶盏。
晏安勾了勾唇,这是姜娆提前为他准备的。
“夫君,你感觉如何?”姜娆缓缓睁开眸子,关切的看着晏安,昨夜她一直陪着晏安,很晚才睡下。
晏安揽着她的细肩,语气有些低哑,“为夫还难受,怎么办?”
姜娆信以为真,翻开锦被,青丝披在细肩头,“我去为你煮药。”
晏安轻笑一声,翻身将姜娆压在身下,语气撩人,“为夫不需喝药,有娆儿就可以了。”
巫山云雨,云歇雨收,等两人真正起床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姜娆眉目含春,整个人如海棠般娇艳动人,她可算明白了,晏安这人,确实是衣冠禽兽,总想缠着她做那种事情。
可她喜欢这样的衣冠禽兽,昨夜那么备受折磨,晏安宁愿自己忍受,也不愿动她一根手指头。
游玉告诉了姜娆关于徐氏和徐晚清的事情,姜娆轻轻的道了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徐氏一直利用晏府众人的善意,如今算是自食其果了。”
阮氏见到晏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症状,又请来大夫为晏安把了脉,确认没有一点不妥之处,这才放下心。
姜娆后来听阮氏说,徐氏搬去庄子上整日抑郁寡欢,彻底不再有什么心思。而徐晚清,不知怎的攀附上了开封城一世家子弟。
起初,徐晚清以为自己可以嫁入那权贵之家,可那个世家子弟,早已知晓徐晚清是被晏府赶出来的,只是将她当成个玩物而已,玩弄了徐晚清以后,又将她抛弃了。
徐晚清彻底没了脸面和清白,只好灰溜溜的回到苏州,可她的所作所为已传到了苏州,以往那些追捧她的郎君,如今一个个对她嗤之以鼻。
最后,徐晚清无奈嫁给了一小门小户,那小门小户的当家婆子可是个厉害人物,徐晚清在她的手下,讨不到一点儿好。
姜娆听到徐晚清和徐氏对消息,心中不起任何波澜,这也是她们咎由自取。
“夫君,你说你长的那么好看干嘛?”姜娆单手托腮,打量着晏安,“柳如蕴,祁瑜,又来一个徐晚清,哪怕你成亲了,还是有不少女郎打你的主意。”
如今晏安对除了姜娆以外的其他女郎避之不及,他的娆儿这么温柔体贴,又不咄咄逼人,也不耍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有些女子简直太可怕了。
女郎眸子水盈盈的,晏安抬手在姜娆面上抚了一下,开玩笑道:“许是上辈子咱们两个没有在一起,所以这辈子为夫恰好长的还算可以,入了娆儿的眼。”
姜娆唇畔盈起一抹笑,“若真有上辈子的话,不知夫君上辈子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