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养克制住了把自己的嘴唇贴上他的皮肤。
即便她才是那个身份地位更高的人,她依旧在行吻手礼时屈膝做半跪式。
“我的殿下,”伯纳德声音低沉浑厚,因为说得缓慢显得稳重,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全感,“您不必如此。”
作为Alpha,对待尊重亲近的Beta或者Omega行吻手礼是十分得体的,但是对待将军却是可以只握手就行了。阿尤布斯却选择向伯纳德行吻手礼,这能表明这位极有可能继任的皇嗣的态度。
她敬重伯纳德,堪比对长者。而不是平级。
“伯纳德将军,好久不见。”阿尤布斯放下手中没怎么动过的金槟,接过侍从银托盘里的两杯醴酒,递给伯纳德一杯,“我怀念我们当初的日子。”
“南布尔?不,我的殿下,没有人愿意回顾那些噩梦。”伯纳德端着醴酒,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大口喝下,“鲜血浸透三尺土壤,机甲堆满山谷,头颅洒在河滩。您应当看向您那光明的未来。”
皇女殿下微笑点头,头发盘得一丝不苟的,在她点头的过程中露出她修长的脖颈,仿佛优雅美丽的天鹅,“你说得对将军。敬未来。”
即便是喝大杯的醴酒阿尤布斯也动作典雅庄重,但是伯纳德似乎有些什么顾忌,依旧只礼貌性地抿了抿杯沿。
将军不知道是胖了还是壮了,腰封下的腰杆看起来更粗了一些。
阿尤布斯体贴地没有把杯中的醴酒喝光,不然伯纳德就也必须喝光酒。她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优雅地轻声和伯纳德交谈着。
即便以谦和着名,阿尤布斯皇女也少有过这么温柔低姿态的时候。将军看着比自己矮十公分的Alpha作仔细聆听状低下头露出的纤细洁白、没有一丝碎发的后颈,眼底的光晦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