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之下都長一樣、其實從臉部到陽具都各自不同的土著男人。
整個村落在白天瀰漫著眾人身上的騷臭味,這裡的女人似乎沒有經常洗澡,男人就更不用說了,只有每天往海邊跑的那一群身上鹹味勝過體臭,除此之外大家都有著相似的體味。到了傍晚,大部分的採集與狩獵結束了,男男女女就在篝火旁與屋內放鬆享樂,咚咚咚的簡單樂聲響起,人們便起身跳舞或抱在一塊做起愛;不管是老是少、是否挺著大肚子,男人看上的女人都得敞開雙腿、欣然迎接陽具光臨。
幾天觀察下來,麗華才明白這裡是沒有夫妻概念的。部落的女人既獨立自主、又屬於男人們的公用財,她們懷著不曉得是誰的孩子,女孩子養大後貢獻給部落,男孩子養大後則反過來成為佔有自己的一分子。所以有些年輕土著白天會對年長女性特別關照,晚上又毫不客氣地把她們幹到淫吼不止。
每逢遇上全村共襄盛舉的淫事,麗華隱約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也被咚咚鼓聲給牽引住,身體跟著眾人的狂歡發起浪來,卻又不敢輕易踏入那充斥著濃厚精臭味的亂交派對。這種時候她就忍不住在自己身上沾塗老婦教導的簡單圖騰:嘴唇塗滿一半以上,乳房各畫兩層圓圈、乳頭塗滿,腹部則是高腳杯似的圖案。當高大土著見到眼神迷濛、一身熱汗的麗華以這副姿態來到門口,便會吻住她的嘴、既揉又吸的對付她的雙乳,並粗魯地摳弄她的淫肉,直到這女人偎著他的巨屌高潮為止。
即使下體還沒辦法承受與高大土著的二回戰,麗華仍每天主動靠近那根宏偉的陽具,只要奉上她那畫有圖騰的女體,同樣有圖騰在身的土著就不能拒絕她。她這麼做並非是要對方繼續蹂躪她的肉穴,而是因為這副淫亂的肉體實在忍不住了,只能藉由口交與愛撫來稍稍滿足日漸失控的淫慾。
「啾、啾嚕!啾!滋啾!啾嗚……嗯!嗯呼……!」
給兩腿開開地坐在地上的高大土著抓著頭髮、將尚未勃起的柔軟龜頭含入口中,慾火奔流全身的麗華一手握著逐漸增大中的陽具加以套弄,一手觸向陰蒂、以單指搓揉蒂頭。這根肉棒的充血過程相當明顯,首先握住棒身的手指間距會慢慢地撐開,給舌頭靈巧地舔了幾圈的龜頭則是在中途迅速脹大,陰莖血管逐一浮起,最終呈現出與麗華記憶中一模一樣的粗暴形態。
「啾啵……嗯嗚……滋噗!滋嚕!啾噗!啾!啾噗!」
待巨大陽具勃起完畢,麗華便從舔弄轉為吸吮,大大撐起的濕潤厚唇沿著粗糙的龜頭與滑順的包皮前後套弄著。不管她如何賣力,吃進嘴裡的幅度頂多只有三分之一再多一些,大部分棒身仍然曝露在外。然而這根陽具可是能把她那經驗豐富的淫肉給幹到完全崩潰的存在,又怎麼可能會輸給區區口交呢?即使麗華吹到嘴巴痠痛不已也不會有個結果,而土著已經對這點程度的刺激感到不耐煩了。
「啾、啾嚕!啾噗!啾滋……噗啵!呼……!呼……!等等,再讓我幫你……嗯齁!嗯齁哦哦!」
高大土著揪緊麗華的頭髮就將陽具整根抽出,不待即便嘴巴痠痛仍想繼續服侍陽具的麗華說完,旋即把她的頭壓往陽具根部,趁她因著零距離直衝腦門的精臭味迸出淫吼之際,彎身摸向她的陰蒂。粗厚的指腹一就位,頓時將陶醉於精臭味的麗華摳洩了出來。
「哦齁……!哦齁哦哦……!洩了……要洩了要洩了洩了哦哦哦哦!」
口交途中刻意降低愛撫刺激度、藉此延長服侍時間的麗華,吹到能讓土著感到不耐煩的時候也已經處於一觸即發的狀態。當她的臉給對方粗暴地深埋於脹熱的睪丸與陽具根部之間、吸嗅著令她忍不住吊起雙眼的濃烈精臭時,高高翹起的屁股就在土著的愛撫下同步噴出淫汁與尿水,整個人沉浸在粗魯的撫弄及刺激性的氣味中酥麻不已地痙攣著。
「呼齁……!呼齁哦……!哦哦……!」
熱尿噴出到一半,高潮中的白皙屁股一顫一顫地接著流出糞汁,隨後伴隨噗嘶、噗嘶的臭屁聲落下一條條軟便。至今仍在舒爽的麗華根本無暇顧及其它,就這麼放任屁股與大腿給淫水、尿液與大便弄得髒兮兮,直到餘韻退盡,才甘願放開那根給她吹了幾十分鐘都沒射精的巨大陽具。
說也奇怪,麗華在半個月內親口服侍巨大陽具十日之久,儘管每每都以失禁高潮收場,總是不見高大土著射精,遑論射精後的熱尿羞辱了──即便她羞於承認自己其實對這種「所有宣言」十分有感,一度臣服的身體還是很老實的。
起初麗華以為像這種強壯的土著都有著超乎想像的抑制力,但是陽具本身的敏感度及耐久度並未隨著時日產生變化,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事情並不單純。直到某天深夜,迫於尿意醒過來的麗華發現門口傳來滋啾滋啾的熟悉聲響,才撞見高大土著趁夜深人靜獨自手淫的奇景。
相較於努力取悅陽具仍顯得力不從心的麗華,在這身高超過一點九米,體重至少也有個八、九十公斤的巨漢掌握下,昂首挺立於星幕的巨大陽具就呈現出十分穩定的運動狀態。
粗大手掌往返套弄於陽具中段及龜頭之間,氣味濃郁的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