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年多来我始终被报告为不适于食用,我成了仓储部的保留节目,
来,却并没有想到结局会来得这幺快。在我才二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属于花硕了,
市场部的形象设计老杜在无聊的时候让我给他做模特画素描,我摆出一些怪
白领小姐给他送来了。我喊叫了一会儿,是因为怕和痛,而不是指望有什幺人会
在我肚脐下的雪一样白的皮肤上刺着「三郎之穴」四个青黑的大字,紧接在
而我因为前面所说的原因是个例外,仓储部的同事们兴高采烈地把我到来的那一
我的起拍价当然是很便宜,做餐饮的也许认为我还算物有所值。另外一个可
赤条条地清醒过来的会长先看看表,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然后他注
长、会计师和两个法律顾问,从扔在地板上的西装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写下一个数
的就只有她的脸,女人全身其它的地方腌透了乌黑油亮的调味酱,也就没有「三
如果凭藉他的优势地位「弄髒了」那些食品女孩的话,立刻就会遭到解雇,而且
我现在是一个食用品类的姑娘。
仓储的弟兄们告诉我说,厨房多半会把我预先做成浓情玫瑰,然后在哪个包
了那个「进来好几个月了还没销售掉」的女孩,仓储部就会带上我去找他们谈谈。
苦闷是可想而知的。为了适应市场,绝大多数採购进来的原料都是「清洁的」,
我想想……」他敲着自己的头说︰「上次那个黑女孩被吃掉以后剩下的小玩意儿
还要赔上「清洁的」原料与「不清洁的」原料之间的差价,他这辈子也别想在餐
是这幺处理的。
天变成了一个狂欢的节日。
郎之穴」了。这真是个巧妙的主意,他们说,过去店里弄坏了外观的食用品类都
就像总是要挑选那些没有下过蛋的小母鸡一样,餐饮业对于以处女还是非处
是些过去的事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决不会有什幺美丽的未
披着一条纱巾,后来就连我自己都懒得再收拾它了。餐饮场所的工作气氛从来是
这些终日在原料库中忙碌着的仓管们也是正常的男人,他们不仅整天围绕着
几百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转来转去,更糟的是,这些姑娘一点也不在乎就把身上的
次这样的普遍的快乐要等到什幺时候?
我做了七年的生理性社会服务,当然是无须大家再为我的清洁或者不清洁操
大小职位呢!第四天半夜在值班室,阿涛用我的前面和后面连做了两次后告诉我
厢意犹未尽的时候把我推荐给他们──因为我的脸很美,而浓情玫瑰到最后剩下
衣服脱个一乾二净,但是他们却什幺也不能做,这时候他们内心深处积聚起来的
饮这一行立足了。
刺,以后又打电话到客户服务部,问他们有没有碳素墨水,而他们也就派了一个
单。
下面还加上了一个傻气透顶的箭头,正正地指向我紧密笔挺的大腿中缝。这是一
之穴」肯定不能光裸着在花硕的大堂走来走去,指望食客们会特别地喜欢她。
心了,需要操心的倒是︰如果按照正常程序在五到七天内就把我送进厨房,下一
一个集体的秘密。没过多久,我就在整座花硕中四处游荡,要是哪一个部门提到
能的原因是,当我光着身子在拍卖台上面转圈圈的时候,花硕的买手完全被我的
务总监,他又加了一个,然后他就离开了。
脸蛋所吸引,根本就没有看到我的肚子上面还刺着字。
意到了他所造成的特殊局面。他看着屋子里毕恭毕敬地排列着的领班、品管、课
他在三楼我的卧房兼工作室里把我捆到床上,忙乱了一整个晚上。先是用针
诞的姿势一动不动站在他跟前,后来他停下笔盯着我看了半天。「让我想想,让
来帮我。我的公司从来不会阻止客人们做任何事,他们只是满足于在事后开出帐
哦,从我住进这间铁笼子里的天起就没有断过男人,仓储部有二十多个
说,部里上报的报表说我的状态暂时不适于食用。这倒也不完全是撒谎,「三郎
市场部、财务部、厨房,甚至那些长着青春痘的门卫们,开始还让我在身上
字,在后面跟着写上︰、、、、,看了看最后一个推门进来的公司业
很宽松的,我全身上下仅有的穿着只是在赤脚上套了一对细银丝襻的高跟拖鞋。
如果食用类的姑娘们都不在乎,我当然更没有问题。
女入菜这件事是认真的。大多数客人直截了当地要求未婚未育,因此花硕的雇员,
家株式会社的会长喝醉以后干的把戏,准是他的名字就叫三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