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我却不知了,或许是公子有所感知,以致出现幻觉也说不定,毕竟那雀凰可是高贵神兽,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骑上去的,呵呵呵。”
“哦,这就要说到天星丹和萨尔吉斯了。”
含光放下茶杯,手掌又一翻,手心中便多出了三面小旗,他往空中一抛,小旗散开,将三人围住,滴溜溜转起了圈儿来,随后慢慢消失不见。
不投机半句多,公子拂袖而去,萨尔吉斯却不依不挠,她对你多有倾慕,不忍你受生离死别之苦,求我良久,于是,我只得再与公子会面,然而,天道难变易,运数杳难寻,你我会面之时,尊夫人已然大限即至,小道无奈,只得
含光仙人为自己续满一杯茶水,这茶水说来也怪,就如卫玠面前那杯,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却丝毫不见冷却,而且闻不到任何茶香,只有饮用之时才有滋味,想来,也是含光仙人的阵法之功吧。
“这神灵,分先天后天,比如盘古大神,三清道祖等等,便是先天神邸,而如火神祝融,雷公电母等等,那便是后天封禅之神,神邸大多善斗,三界的稳定主要是靠他们来维持,至于仙人,则多不善斗,乃是后天修炼所成,不过也有特例,比如剑仙,也叫战仙,其实力可是不输于后天神邸的,呵呵呵。”
“那日之后,我也曾推演公子命数,却见公子意气消沉,生气将灭,萨尔吉斯得知后,焦急好似锅边小蚁,每日必来扰我,小道无奈只得起炉烧丹,尝试救治公子,那天星丹便是小道耗时多年所制。”
含光说到此处,端起面前茶杯啜饮了一口,同时也是要给卫玠消化的时间,而卫玠此时早已泣不成声,他只怪自己当初自以为是,以致姿娘香消玉殒,旁边的萨尔吉斯看着心疼,便伸出手去想要帮他擦拭眼泪,卫玠拦住,随后满面戚容地对着寒光说道,“道长,适前你说,我已经死了,那我可否去见姿娘?”
卫玠一惊,他没想到含光竟然有如此身份。
“那我可否……”
告知公子速速归家。”
“仙家手段?道长,请恕小可多问,你到底是何来历?”
卫玠听得心绪翻涌,今日所听所闻,虽是书中都有看过,但是真正接触到神与仙还是让他难以自持,他立即起身施礼道,“道长,不!仙长,内人逝去那日,我曾见她坐在雀凰背上!不知,内人是否也是神灵或者仙人?”
“遂人帝君?神……神仙?!”
“呵呵呵,公子不必介怀,我且说一说如何施救公子的事情。”
“道长,我既已死,为何感觉与平时并无区别?”
“呵呵……”卫玠自己想了一想,却也笑出了声。
“亦不能,也不必,转世之人容貌变换,记忆消散,见与不见有何分别?徒增伤感罢了,公子,还是不见得好啊。”
含光说完,撇了撇萨尔吉斯,他已经多次为她说了好话,此时应该开口为自己表功了吧?可惜她只专注地盯着卫玠,不时地还要擦一擦嘴角,含光内心叹息,真是个好色如命的女人,怪不得连强袭魔女都敢招惹。
说着,含光举起浮尘凌空一摇,片片光点便落在了卫玠身上,卫玠身躯一震,只觉得脑海里多了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含光并未说谎,他确实没有看到雀凰背上之人,当然,就算他看到了,也不敢说,那天是他早已推算好的乐氏归位之期,若不是确定乐氏已死,他都不敢直接让卫玠回家去见最后一面,不过,那雀凰定是来接乐氏不错,否则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在凡间显身,毕竟当时可没有什么其他的大人物归位,雀凰也不是昭示天象运轮的瑞兽,这些,含光都是推算过的。
卫玠听到含光仙人的解释,一时难以接受,却又毫无言辞可以追问,难道他真的娶了一个仙子做妻子吗,他又何德何能呢?
“哦,对了,这位就是萨尔吉斯,原本是女儿身,那日故作番邦男子装扮也是为了便于行走,呵呵呵。”
“呵呵呵,忘了与你说了,小道本是一个小小的地仙,只因善使阵法,偶然被火祖遂人帝君看中,他老人家便提拔小道做了个巡游神,专事三界八方的阵法修补。”
“唉!仙长,请恕小可失礼之罪,烦请您说一说那天星丹的事情吧……”
“这是三才结界,乃是仙家手段。”
“这天星丹,主药乃是天星草,天星草亦不在三界之内,他只生长在界坛附近,我与公子第二次会面之后,萨尔吉斯便是来到了这界坛附近寻找此草,只是此草生来稀少,一座界坛,周围至多能有五株,萨尔吉斯可是两座界坛翻了个遍才找到了一株,唉,她为了救你可是煞费苦心呐!”
“呵呵呵,公子切勿混淆了,神是神,仙是仙,可不是凡间所说的那样是相同的存在。”
“不能,尊夫人已然转世。”
卫玠闻言,默然不语,原本杂乱的心绪慢慢回落,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自己既然已经死了,身体感觉为何与平时并无二致,甚至刚才还差点坠落山崖?
“道长,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