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也,这让我多少松了口气。可随着水流倾泻而下,那股躁动如约而至,老二立
样慌乱地躲开。这当然是愚蠢而可疑的。直至有一次,母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吧?」一旁的小表弟迫不及待地抢道:「考上了,十一就回来呢。」「亏你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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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闲工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流沙一样的日子,连母亲的面容都那么
得周遭空气都在震动。多么奇怪,青春期可以如此剧烈地改变一个人。接下来简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晚上躺到床上,我又禁不住想,那些精液会不会透过裤衩浸
作,我都会偷偷观察母亲的反应。而当碰触到她温润的目光,我又会像被针扎一
脑海之际,响起了敲门声。我一个激灵,僵在那儿。侧耳倾听,又是两声:「林
「你爸呢?」「哟,跟你姨夫还真是亲啊。」张凤棠似笑非笑,手里捏着把痒痒
大概就是「开瓢」事件后不久,为应付中招考试,实验课总算开始切实地付
我边擦头边回答她:「好像学校有事儿。」「你洗你的呗,咋出来了?」张
还有那个永生难忘的凌晨。不等母亲醒来,我就夺荒而逃。伴着淅淅沥沥的
套上运动裤,我慢吞吞地走了出来。院子里没人。正疑惑间,客厅的门帘掀
挠,边敲腿边朝我走来。她腿上裹着双鱼网袜,宽大的
凉背影以及王伟超的一句感慨——「靠她屄」。
辱了一番。至于身旁的邴婕,我只记得她青杏般的眼神和宛若无骨的手。特别地,
命的气息。我觉得自己快要馊掉了。更让我担心的是母亲——如果她觉察到了什
浓妆艳抹,猩红的嘴唇像是刚吸了几桶人血。半晌我才蹦出一句:「我姐考上了
又没话说了,浓郁的香水味让人想打喷嚏。我把毛巾搭上肩头,扫了陆宏峰一眼:
「哥。」我嗯了声,正要发问,屋里响起高亮的女声:「你妈呢?不在家?」张
得,」张凤棠俯身盯着鱼缸,头也不回,「六月份考试,这可都十月份了。」我
虚无缥缈。只记得身旁的淡淡清香,在凝固而木讷的路灯下,在远处呆逼们不时
组,引得呆逼们频频尖叫。瞬间我整个人都燃起一团火,心跳像大功率马达,夯
到母亲股间,甚至穿透内裤粘到那团赭红色的肉上。刹那间,一种难言的兴奋开
一旦跑到操作台上,在我眼中也顿时高大上起来。偶尔三、四班会混一块上课,
不偏袒。」茶几上斜躺着一个大包装袋,鼓鼓囊囊的。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
始在黑暗中颤动。如此粘稠而灼热,让人心生恐惧。
诸实践。我打心眼里喜欢那些精密仪器和瓶瓶罐罐,甚至——哪怕一块生石灰,
凤棠从来不是家里的常客,但父亲出事前偶尔也会来窜个门。这大半年还真没见
凤棠瞟了我一眼,扬了扬下巴,「喏,咱家葡萄全卸了,亲戚们一家一袋,谁也
小雨,我度过了湿漉漉的一天。在课堂上,在人群中,我总忍不住去捕捉那股生
直是场灾难。老练如我面对最简单的实验竟也错漏百出,最后被物理老师狠狠羞
会儿。粉粉的,镶着青边,水帘拂过时显得憋屈而可笑。与陆永平相比还差得太
的一个周六下午,我打球回来便直奔洗澡间。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洗衣篮里空空
这无疑为王伟超调皮捣蛋创造了空间。有一次他直接把邴婕推过来,和我一个小
远。这让我怒从心起,不由自主地攥紧它,狠狠撸动起来。当那具莹白胴体浮过
起,露出一张黑黑瘦瘦的脸。黯淡无光的三角眼摊在上面,像两粒拍扁的羊屎蛋。
马撅了起来。心不在焉地捋了几下,又扫了眼洗衣篮,我垂首盯着龟头看了好一
拧住我的耳朵,厉声喝道:「整天贼眉鼠眼的,做了啥亏心事儿,从实招来!」
么,那我不如死掉好了。一连几天我都笼罩在不安之中。每说一句话、做一个动
林?」
上次探监后陆永平就再没出现,倒是张凤棠到过家里一次。记得是九月最后
的轰然大笑中,悄悄飘散开来,像夜色那样辽远。
间只有毛巾摩擦头发的声音。张凤棠也不说话,在客厅里溜达起来。那天她照旧
亲总是一个倾听者,时而配合地笑,时而刁难我一番,时而也会打断我,怪我哪
陆宏峰是只软绵绵的羊羔,全无陆永平的精神气。他依着门框,怯怯地叫道:
她左手上戴了条黑色手链,手腕翻飞间不时划过几道光。我觉得这有些庸俗。
过她几次。暑假在商业街瞎逛时,她骑着小踏板从身前呼啸而过,只留下一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