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留下來看家,有壞人出現就要靠妳來打倒吶。」
「哇──咿!」
「既然洛洛回來了,黛黛就跟咱出門一趟吧!」
「是。」
劈哩!
支撐著雪白大奶的粉紅禮服沙沙作響,瑪德琳一本正經地坐起來,稍微往前駝著背,豎起食指對潔西卡說道:
「嗚哈哈!」
宣達完畢,瑪德琳就揮揮手讓潔西卡帶著女秘書們退下。門一關上,留下來的男秘書們訓練有素地同步脫去衣物、抬起臉來。從前到後分別屬於俊美、清爽、可愛的三張臉蛋朝深感疲憊的瑪德琳面露微笑,獲得許可後走向懶在沙發上的當家大小姐。
「那咱呢!那咱呢!」
「別忘記咱教過妳的──?」
「錢是人在操作的,我們收服民心,就是掌握錢。如果我們背棄了本地居民,甚至放外頭的豺狼虎豹進來,又怎麼能取信於民?」
擊墜數一。
「後天?」
「召集審計組,後天舉行會議。」
透過門扉窗口看了眼給美少年們環繞著的瑪德琳,潔西卡一語不發地離開了。
「不行。」
「嗯!咱許可吶!」
潔西卡對她險中求生的計劃不是很有信心,但她盡可能表現出勝券在握的樣子。商團已經因為連戰連敗損失太多資源,現在才縮編實在是晚了,應該要在春五旬的敗北確定後立刻執行才對。可惜當時瑪德琳念及大家都是老班底,不忍心割捨,又浪費一筆資源去救治產值不符期待的小雞,間接導致這次的失血過多。她只希望心腸好過頭的親姊姊這次能採納她的意見了。
「不光是這樣吧。商團的經營是要向錢……」
「黛安娜大人全副武裝……超帥!」
「話不能這樣說,現在我們面臨的是……」
「當然,這並不代表我們要把希姆基商圈拱手讓人。狼群入室,將使本來就得兼顧北方的巢穴防守更趨薄弱。我們可以表面上與兩大外力結盟,暗中煽動他們老家的小股勢力,然後收割三敗俱傷的希姆基商圈,或許還能往鄰區進發──」
「咱出門啦!回來再給艾妲帶奶油燉菜吶!」
姬瑪表情閃過瞬間的驚訝,很快又恢復成往常的精明。她對從本家捎來消息的洛瑟娜點點頭,賞了她一顆蜜柑。洛瑟娜在一對貓眼注視下接過蜜柑,掂了掂,就往旁邊拋去。
調戲完艾妲、叮囑洛瑟娜別餵太多蜜柑,姬瑪就在穿上皮甲裝備的黛安娜陪同下前往希姆基西區。直到她們抵達西區一座環境髒亂的黑市前,在年輕太太們之中頗有人氣的黛安娜就被認出來好幾次。
然而──
「……是。」
「夠了。」
「無需名義,直接向各分團調集資金。」
「電電!」
「好的。」
「希姆基是我們的根,有本地鄉親的支持,我們才能發展到現在的規模,這點千萬不能忘記。」
微弱金光閃滅於剎那,姬瑪摸著吃起蜜柑的露露芙頭髮,沉吟一會,喚來黛安娜。
姬瑪隆重地把她的小書桌交給洛瑟娜,然後跑到她們新買的化妝台,對這玩意愛不釋手的艾妲正坐在小小的椅子上,望著鏡中的自己梳頭髮。姬瑪從後抱住白白軟軟像團棉花糖的艾妲。
「喂……!」
「總教會的茶會日子定在明天,所以後天再開會。」
「奶油燉菜呀……呼呼呼。小姬堅持的話,我就收下吧。」
「辛西亞小姐,妳今天也非常美麗呢!」
瑪德琳拿起一旁桌上的銀色扇子,唰地一聲晃開後搧了搧,暗示談話到此為止。潔西卡儘管不滿,也只能側頭讓她底下的兩位秘書收圖回隊,然後無力地看向從銀扇上方注視過來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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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的頭髮有亂翹嗎?瀏海有沒有歪掉?啊啊她過來了……!」
「小姬……!」
「宣達下去,即刻停止削價戰並備妥財報。」
「其實也沒那麼堅持吶,那就算啦!」
「……原因?」
「可以用電電嗎!」
面對客人時,要有第一紅牌的自覺。不能過於親近,也不能疏遠到讓客人心灰意冷,必須保持在若即若離、好像觸手可得的距離。艾妲回想起練習時的感覺,可愛柔軟的臉蛋逐漸變成冷淡高傲。她以有別於方才的口吻說道:
理論上不會有人無聊到跑來小商團搗亂,要是真有個萬一,讓露露芙釋放體內的電氣也不錯。畢竟那玩意沒辦法拿來做電氣按摩,累積過多也不曉得會不會爆炸。有洛瑟娜坐鎮,應該是不至於讓露露芙把壞人電成焦屍,頂多三分熟吧。
「是。」
「欸?停戰了?」
的期間,大弦月的後方有了保障,瑪德琳商團便能趁對手疲於對抗外來者時休養生息,待實力差距逆轉過來再發動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