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丢脸,就个考试,这三人一个人一个花样,大学了还被通知家长……知道三人一顿罚跑不掉,却还是私心的将林冉放在中间说,家主印象弱点,罚的也轻点。
五
“自身难保还有空想东想西?”林悦的戒尺一下下将柔软的臀肉砸扁,“元诗与你不熟,怎么会叫你帮吗?”
“唔——或许是走投无路了……”趴在家主大腿上,腿没办法完全伸直,又不能直接跪在地上,这样的姿势很累,一滴滴的汗流下在地毯上润湿了一片。戒尺不断的落下,元伊疼的一声声闷哼出声,挨的两瓣臀肉全部高高肿起,重叠尺印密密麻麻,林悦才暂时收手,将戒尺递给元伊。
元伊捧着戒尺:“家主——”还是那难改的清冷声线,却还是与平时有了区别,带着一丝丝撒娇的味道。
递过来戒尺,可不是罚完的意思,是羞罚,暂时停下,用红肿的臀瓣夹住戒尺,然后听家主训话。
看着家主不多给眼神,元伊便知道自己这次不像求饶的求饶失败了,咬唇,难堪的掰开的红肿的臀瓣,戒尺放进去后夹紧。
红肿的肉这样用力,还是疼的,像自己给自己在施予惩罚。
“他求你了?怎么向你说的?”林悦拿了块干毛巾,帮侧身跪在自己面前的元伊擦拭被汗水湿润的头发。
“他说他不是自愿成为家奴的……容家家主是不是不好相与?”元伊小心翼翼地问,偷偷看着林悦的反应,毕竟容家是与林家、苏家三足鼎立的三大世家之一,容家家主的好坏他都说不得。
林悦自然是瞧到了元伊那小表情,他面上表情不多,但眼神怯怯地,太过明显了。他忍不住捏了一把元伊的脸蛋,直接掐出了几个手指印,元伊疼的直咬牙蹙眉,委屈地看着林悦,像是在说,怎么又欺负我了?
林悦笑着揉了揉掐红的脸蛋,“容家太乱了,嫡子、妾生子、私生子一堆,你该知道现在容家谁掌权吧?”
“容家大夫人生下的大少爷病逝后,现在是三胞胎三位少爷掌权,但是大少爷身体不好不管事,容二少爷和三少爷管着。”元伊帮了林悦许久,这些事还是明了的。
“元诗和元辞,是没能入族谱的私生子,他们容家三位虽然侍奴不少,但是家奴却只有这双生子二人。”林悦拍了拍元伊的脑袋,“以后别耳根太软,他一人逃了,留他胞弟在容家,不算是个好哥哥。”
元伊微微低头,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没有。容家家事他也听过些,知道容家二少瞧着清冷如谪仙一般,却喜花样百出的虐人;三少花心而滥情,身边人一茬换一茬。
他一直觉得家奴不比情人、侍奴,这二字家在前、奴在后,先是家人再是伺候的奴,这样说可能有些奇怪,这样不平等的关系,怎么能是家人?但是元伊却是这样觉得的,家主待他们便是如同家人。
而容家两位少爷的手段,强取豪夺,折翼而囚,完全与林悦相悖。他们的家主,训诫着他们、引导着他们,让他们成长、无所畏惧的闯荡,林悦带给他的是安全感和依靠。
所以当元诗哭着生搬硬套扯着亲戚关系求他帮他,然后露出满臂的鞭痕的时候,他动容了。
“家主,可是元诗过的不好,他浑身的鞭痕……”他话还没说完,林悦便突然抽出了戒尺,用力在臀腿间皮薄敏感处抽了好几下。
“你不也屁股肿着呢?人各有命,元伊,他是容家的家奴,改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