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我下身的帐篷突然跳动了一下。"妳说什么呢,月月是
最可爱的。"她不依不饶。"妳怎么以前都不摸我呀,我都被人摸了个遍了……
妳才来。""我又不是不摸,衹是不敢……""那哥哥是不是也不敢跟我爱爱?
看来要找个人先给月月……破处……才行。"月月咬着嘴唇,声音越来越小,却
贴在我耳边,每一个字都那么清晰。
我的帐篷撑得更高了。
月月轻轻用指尖在我的裤裆处滑动。"就找刚才那个人好不好?哥哥喜欢吗?
"月月隔着裤子握住了我的鸡巴。"可是他的那个,好大哦,刚才顶在肚子上感
觉比哥哥要粗好多……月月还是小孩子,会不会受不了呀。"我狼狈不堪,涨红
了脸,不知道如何响应,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为什么鸡巴会硬成这样。
月月却嘻嘻笑了起来。"那,直到月月被别人破处为止,哥哥都不可以自己
摸哦。不然哥哥撸出来清醒了,就反悔了。"我落荒而逃。
当晚我在宿捨床上一个人戴上耳机静静思考,今天的事情,对我来说刺激还
是太过,应该如何面对?辗转反侧到了深夜,终究还是顶着下身的胀痛睡着了。
第二天,月月的纸条姗姗来迟
。
"那个人好讨厌,让月月晚自习的时候去体育室找他……那个时间没有别人,
他会不会对我做什么事呀?有点怕,哥哥可以陪我一起去吗?"我不自觉地咽了
下口水。
看来,我和月月荒唐而淫靡的一生,才刚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