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予第一回的作寿,二十出头的寿诞其实事小,却代表着他终于安定下来的心愿可达,众家姐妹挖空心思,也要好生庆祝一番;二来被他夜夜挞伐,首当其冲的柳凝霜倒是吃了不少亏,谁教赵平予起心调教,每次都要用上种种手段令柳凝霜欲火焚身、阴元展放之后,这才大开杀戒,淫的柳凝霜死去活来,痛快虽是痛快,可长久下来却也消耗不少,柳凝霜自己是乐在其中,可她却不能坐视不管,这才决定今晚换雪青仪上阵。
听雪青仪语声柔媚,蜜的似可以掐出水来,吹弹得破的肌肤上头,更浮起了胭脂般的晕红,这女儿羞态也不知是因为热吻还是酒力,比之平日庄严清圣的仙态,此刻的她风姿格外诱人,弄的赵平予心儿发痒,竟不由自主地点了几下头,真乖乖地收起了双手,眼儿却再离不开她了。
“这是第一杯…”见赵平予慌的全无该有的反应,雪青仪娇柔一笑,纤手轻拂,取过酒壶来饮了一大口,酒香逼的白净如玉的面目一阵酡红,只看的赵平予一呆,对她圣洁如仙外表的自惭、畏怕,彷佛都给这一笑中的千娇百媚给踢的高飞远走,胯内肉棒竟已强力地硬挺了起来。
“这嘛…”一杯之后,雪青仪白玉也似的脸蛋儿,浮起了一抹诱人的红晕,教赵平予更舍不得移开目光,却是被雪青仪的眼光制止着,手上根本不敢动上半点,连问出口的语气都不敢有强,“这三杯酒嘛…青仪最多只准你倒酒,却不准你手上动一动…好平予放心,今晚还长着呢!”
赵平予的举动全收在眼下,却是视若不见,上身全裸,一对娇挺酥胸全盘暴露出来的雪青仪只觉自己的
“好予弟,”见赵平予坐的端端正正,竟似有些手足无措,但两人坐的亲近,雪青仪早已留神到,赵平予胯下之物,竟已有着强硬起来的冲动,心中暗笑这才像点样子,尤其他一开始压抑愈深愈强,到后头来欲火爆发之际,就有如跌深反弹一般,愈发强烈的不可收拾,素净清纯的脸蛋儿竟不由自主地浮起了一丝红晕,在灯下一闪即逝,给赵平予收在眼中,尤其显得诱人,“今儿是你生辰,青仪无以祝寿,特别准备了一壶美酒,为你献上三杯,望你笑纳。”
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雪青仪已媚眼轻闭,伸手轻勾住赵平予的颈子,将他拉到了怀中,随即唇舌相对,赵平予只觉一股软玉温香覆住了自己口唇,随着一股琼浆玉液随着丁香暗渡而来,入口香甜已极,不只酒香诱人,还混着雪青仪檀口之中温润甜美的香气,润的他魂为之销,想伸手抱住怀中的娇娆,却被雪青仪的手轻柔地推开,对他那灵巧舌头的不住进犯,却是丝毫没有抗拒之意,甚至主动勾挑,显然是要他专心去享受她的口舌香甜,绝不允许赵平予有丝毫分心。
见赵平予当真收手,雪青仪脸儿更红,平日的圣洁无伦早飞到了九霄云外,微颤的纤指在赵平予灼灼的目光打量之下,抖的更加急剧,百般娇羞之下,终于解开了上裳,褪去了遮掩,赵平予眼儿一亮,只见一对秾纤合度,虽不若柳凝霜般坚挺硕大,却是精巧细致的美峰,如白兔般在眼前娇媚地跃动,令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双肩一动,差点忍不住伸手去爱抚那美峰的冲动。
“是…是…那自然…”给雪青仪这样亲昵的说话,嗅着她身上清雅的芳香,赵平予一边咬牙忍着那本能的冲动,一边只觉得腹下那强烈的渴求,竟是愈来愈压抑不住,裤中的冲动差点要靠双手按住,才能不丢乖露丑。直到话已出口,赵平予这才省得,这桌上只有美酒一壶,酒香四溢,却是不见杯盏等物,雪青仪说要祝自己美酒三杯,倒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样的杯子?
“好…好青仪…”一边伸舌意犹未尽地舐着唇皮,赵平予一边嘴儿微嘟,一幅还有所求的模样儿,“这杯酒好…很好…可是…可是难道平予连…连手都不能动一动吗?”
按着赵平予的肩膀着他坐下,雪青仪坐在他身边,眼儿微微一飘,只盼的赵平予目瞪口呆,他虽曾占有过这高洁端庄的美女,但事后雪青仪那清圣如昔的模样,却令他不敢再越雷池,可他从来没有想到,这犹如仙子下凡的美仙姑,竟会用这般媚死人的眼光盼着自己,心中不由得鼓动愈疾,偏生一眼飘过之后,雪青仪的模样又回复了以往的清雅如仙,令的赵平予虽心痒痒的,却是不敢妄动,只按捺着心头那无以名状的冲动,胯下竟似已蠢蠢欲动,只不敢强硬起来。
不能伸手去抱这绝美的仙子,赵平予虽不免有些不喜,但光只是她投入的檀口香舌,已是如此甜美,那丁香暗渡的销魂滋味,令赵平予也不由得满足,他也闭上了眼,舌头有时探入雪青仪清甜温润的口中去寻香氛,有时勾住她的小舌,在自己的口中打转舔吸,光只是舌头的互相挑引勾诱,其滋味便不输给手足之欲,令赵平予一边满足,一边又情不自禁地愈发深入,光只是口舌交缠就这么舒服了,真不知接下来两杯美酒相祝,会是什么样一番令人情迷意乱的滋味?
唇分了开来,赵平予只觉头灼脑热,整个脑袋瓜里似都胀满了雪青仪渡来的酒香,更浓郁淡雁的却是她口舌之间的芬芳,勾的他魂儿飘飘,想伸手去抱,却又得压抑着这强烈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