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我拥住她又是好一阵吻和安慰才抽出身来骑到她身上,开始发泄我积攒了半天的欲望,
峰仔则默契地跟我换了个位,躺到小婷身边,把嘴凑到她耳边说,估计是刚才的战斗太过刺激,这小子说话时语调都跟他两腿间那黑不溜秋的大鸡吧一同打着颤儿,
“婷、婷姐……我的好嫂子、亲嫂子,想你想可久啦,我带哥来疼你好呗?”
小婷没说话,只是闭着眼睛默默喘息,像是抓紧难得小歇的时间休整,以待承受待会儿更猛烈的冲击。
“嘿嘿,嫂、嫂子,你别不说话呀,让我也亲亲你好呗?也让你摸我鸡吧,你摸摸嘛,看跟我哥谁厉害。”
靠!这小子鸡吧爽了不说,嘴上还叽歪个不停占我女人的便宜,一面嬉笑着说还一面抓着小婷的手向他裆里摸去,我见这小子抓着她的手,摸索着抹掉他挂在马眼边上的一滴白浆,
又凑到小婷的鼻子下边让她嗅,
“嫂子你快闻闻啥味儿?男人的味道,好闻呗?骚不骚?跟你下边哪个骚?……嫂子嫂子,你也理理我撒,回头我哥要是不要你了,你就给我当老婆,我俩天天快活好呗?”
见小婷一直不理他,这小子索性便叼着她的嘴吻了起来,这时的小婷也早已被我俩玩到欲哭无泪,也没有反抗,只是任由这小子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我也借着她两腿间的湿滑,毫无阻力地将大鸡吧“哧溜”一声送进了她的身体,又“噗溜”一声挤出里边残留着的白花花的精液……
敢情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就是这意思,人家辛辛苦苦替你开苞,留个温润湿滑,饱经开发和浇灌的骚穴给你,这么说天下所有的接盘侠们是不是该向自己的前辈们致个敬?
又是一番车轮战,精虫上脑的我和峰仔完全抛开各种伦理道德的约束不顾,使劲各种法子将这小逼玩了大半晚,学生妹的小嫩逼自然不能同红姐的老骚穴相提并论,玩到后半夜我见小婷已是将近虚脱,浑身止不住地抽搐,身上流出的汗都是冰凉的,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恢复了贤者模式的我把峰仔支回自己房间,看得出这小子还意犹未尽,满嘴不情愿地嘟囔着。
过后我将妹子紧搂在怀里,连着灌了好几杯温热的糖盐水,直到天蒙蒙亮才让她恢复了点气力。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这样对我?!”
刚恢复了些意识,妹子便“哇”地伏在我身上哭出声来,不住地捶打着我问,毕竟是自己找刺激闹出来的锅我能怎么办,只能海誓山盟说了一大堆劝慰的话,许诺给她买各种衣服包包小裙子才好不容易止住哭。当然我心里清楚,我是不可能和一个被别的男人内射过的破鞋在一起的,过后为了这个小逼,我也担负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里阴影,作为补偿,我只能在和她剩下相处的日子里继续尽心尽责地狠狠操她。
不过我还是挺赞同峰仔那句话的——女人嘛,扒光了谁还不是个婊子,不经历过几个大鸡吧那还能叫女人嘛,小婷和红姐之间的差距,没准就只差一根峰仔的鸡吧。
不过这事情还没那么快结束,本来为了不把事情闹大,我唬小婷说峰仔还没到负法律责任的年龄,让外人知道吃亏的还是我们云云,没想到这小逼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竟然在峰仔走之前又被他软硬兼施,连蒙带骗地上了一回,连我都是过后才知道,等后面有空再来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