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但听得啪的一声,那臀肉犹如波浪一般一阵颤动,掌柜的看着兴起,又是连
拍数下,那肥臀一阵颤抖,一下便印上了数道鲜红的指印。
紫衣妇人的臀肉肥厚,倒也不觉得疼痛,只是下体那个蜜洞中实在酸痒难忍
,忍不住用力晃了晃臀部。
掌柜的一声淫笑,一下跪坐在其身后,用力掰开两片臀肉,先是伸手沿着臀
缝摸了几下,摸出一手粘稠的淫液,反手在下体上抹了几下,跟着手扶下体,对
准那个蜜
洞,狠狠插了进去。
掌柜的下体甫一插入紫衣妇人的蜜洞之中,她便仰首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那掌柜的双手用力箍住肥臀,下体只顾不断用力抽送,他似乎又回到了三十
年前的那个洞房花烛夜,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和体力。
紫衣妇人此时将头埋在被褥之中,只顾着大声呻吟,蜜洞中的快感犹如浪潮
一般,一阵又一阵涌来,将她的头脑冲的一片空白。
一时间,男人的喘气声,女人的呻吟声,充斥了这个不大的房间。
方勉此时早已回到了屋内,他见那紫衣妇人有了依靠,也放下心来,对于她
白日里的举动,倒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这客栈的墙壁隔音也忒差了一些,那呻吟声屡屡传入耳中,搅得他一时
无法入睡。
方勉叹了口气,索性坐起身来,将那匿身九变的秘籍再度拿了出来,细细看
了下去。
这一看便一直看到了天亮,方勉沉迷书中,又有了不少心得,此时见天已大
亮,他倒也不觉得疲累,在房内略微梳洗一番,便即下楼去用早膳。
方一出门,便在门口遇见了那紫衣妇人。
但见其眉眼含春,满脸容光焕发,一看便知昨晚睡得极好。
那紫衣妇人乍见方勉,不由吃了一惊,脚下微微一退,便即转身回了房内。
方勉一愣,旋即便明白了她的心思,不由苦笑一声,自己又没有半分怪罪她
的意思,不过一想到她便要在此安身,心下又渐感轻松。
他想了想,上前轻轻敲了敲房门,站在屋外说道:「姑娘,昨日之事,在下
并未有任何怪罪姑娘的意思,况且我此时已经清白,姑娘既然已经在此地安身,
我也不便再打扰,些许薄银,权当贺礼。」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从门缝塞了进去。
那紫衣妇人在房内听得方勉的话,知道他听得了昨晚自己与掌柜的一事,不
由面上羞红,又见门缝内掉落的银票,急忙拾起,心中犹豫了一阵,这才将门打
开,待要说话,却是不见了方勉。
紫衣妇人急忙下楼去寻,大堂内食客众多,却唯独缺了方勉的身影,她拉住
一个伙计问了一句,伙计告诉她方勉并未用早饭,只是结了房钱后便即离开,此
时早已走了半刻钟了。
紫衣妇人叹了口气,手里紧紧捏住那张银票,一脸的怅然若失。
方勉再度上路前往无量山,他本欲去客栈后院寻那匹驿马,但一想到自己若
是骑着驿马出发,一路不知会招惹多少麻烦,不如留在客栈内,关雄自会去取。
他一路出了集镇,往无量山而行,走得半路,腹中有些饥饿,便掏出一块干
粮边走边吃。
干粮颇硬,他又不及打些清水,一时有些吃不下去,正想着收起来时,忽见
前面站着一人,一声朗笑中手臂一扬,一件东西朝着自己面门打了过来,他心中
一动,伸手接过,见正是一个水囊,抬头一看,约十余步处,关雄正一脸似笑非
笑看着自己。
方勉一愣,便听关雄在那喊道:「我这里有酒有肉,兄弟可愿与我小酌一番?」
方勉闻言笑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道:「既然如此,小弟恭敬不如从命。」
二人在道旁围着一块青石坐下,关雄打开随身行囊,从中拿出一壶酒、两个
杯子外加一只烧鸡。
他将酒杯摆好,将酒倒满,道了声请。
二人端起酒杯一仰而尽,方勉这才问道:「兄台专程在半路等我,定有事情
,不知是何事?」
关雄摆了摆手,道:「兄弟不必如此客气,某姓关,单名一个雄字,兄弟直
呼大名即可。」
方勉拱了拱手:「原来是关兄。小弟姓方名勉,见过关兄。」
关雄将酒杯斟满,说道:「方兄弟可是要去无量山?」
方勉一愣,问道:「关兄何以知道小弟去向?」
关雄哈哈一笑,伸手扯下一只鸡腿,狠狠咬了一口,吃得满嘴流油,这才道
:「这条路乃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