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微鼓的幅度——
江熠沉默片刻,居然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这下骚子宫可以一直被填满了,舒服吗?”
他猛地抽出鸡巴,不顾那些拼命吸附着的穴肉的挽留,挺着被骚屄淫水包裹得水光发亮的粗壮肉棒,掐住郁衾战栗着的、细瘦的腰,不容拒绝地破开了紧闭的后穴。
江熠搞不懂,明明是终于清楚自己心意后的告白、明明是知道对方脚踏两条船后的质问,怎么会又变成这么荒唐的、淫乱的、无法克制的性交……但也许是被酒精侵蚀的大脑无法正确思考了——至少,在听到郁衾说出“喜欢和你做”的那瞬间,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居然是庆幸——
庆幸郁衾没有继续说什么结束关系,庆幸只要自己还有一点特质或者用处被郁衾“喜欢”,自己就还可以留在他身边,还可以留在这间温暖的、充满了郁衾的气息的屋子里,还可以再触碰到对方——哪怕只是肉体关系,哪怕只是为了高潮射精那一瞬间的、“我完全占有了这个人”的片刻满足。
毕竟彼此的身体已经很契合了,一个小小的挑逗般的磨蹭都能像火星迸溅到易燃物一样引起强烈的反应,如同俗话所说的“天雷勾地火”。疯狂的性爱一直持续到凌晨深夜。
郁衾被用后入式按在自家沙发上肏得几乎失禁,骚屄的淫水泡湿了那团内裤,堵不住地往外流;加上前面勃起的阴茎被磨蹭在沙发上射精了好几次、最后高潮时只能无力地射出一股清液;后穴被江熠射得满满的、肠液和精水一起往外喷——那一块沙发垫子全部湿透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液体都有,江熠边抽打着胯下含着鸡巴的白皙臀瓣、边故意问:“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嗯?”
屁股也被江熠打得生疼,几乎像被抽薄了一层皮,火辣辣的,臀尖上面全是通红的掌印,被江熠大开大合的操弄时、胯骨会狠狠撞上这两瓣圆鼓鼓的、被凌虐过的臀肉,撞出一波一波的肉浪。郁衾身上别的地方几乎没有这种软肉,修长有力的男性身材却长了一个这样柔软又弹性十足的屁股,江熠看得几乎痴迷,时不时就要又抽一巴掌上去,感受这丰满的臀肉在手下颤抖的感觉。
郁衾一开始还觉得被抽两下屁股也挺刺激的,后来实在疼得眼眶湿润,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打烂了,他急促地吸着气,甚至都开始求对方:“别打了,好疼……熠哥……”
可是哀求也没有用,江熠正在兴头上,不仅不停,还直接掐住了臀尖、开始色情粗暴地揉着那两团山丘一般的肉,像在揉着奶子似的——布满掌痕的肌肤被他带茧的手心摩擦着,伴随着身体里的大鸡巴在敏感点上猛地冲撞,郁衾咬紧牙关,溢出一声轻哼,再次被刺激得高潮了。
沙发被搞得一团乱就算了,后来郁衾被江熠抱去浴室清理时,才发现那团堵着子宫的内裤居然弄不出来。江熠被那双含着水汽的桃花眼冷冷怒视,没感受到什么威慑力,反而看得心里一软,觉得郁衾这副生气又无助的样子也很好看——总之,是因自己而生气的。
麻烦还是得解决。江熠只得边想办法哄着郁衾“放松点,没事的”,边试探着把插入穴口的手指添加到了五根、最后一鼓作气将整个宽大的手掌都探进了屄里!手掌被柔软得不可思议的紧致肉道包裹得死死的、湿乎乎的穴肉还抽搐着做起了手部按摩——
能不抽搐吗,毕竟它的主人都已经快被刺激得晕过去了。郁衾颤声让江熠“滚出去”,比一般双性人更加娇小的阴唇此时被迫撑开成男生手腕那么粗,几乎被撑得发白,更恐怖的是穴道里那个拳头还在坚定地往里探!
江熠被这诡异而湿热的触感刺激得头皮发麻,嘴上还冠冕堂皇地说着“放松点,手伸进去了才能把那团东西拿出来,不然你想一辈子都含着它吗?”
他不断地亲着身下人的脸颊、嘴唇、耳垂和脖颈,试图安抚对方,但手掌却继续破开瑟缩的甬道、不容拒绝地插入更深处——
“哈啊……”
郁衾整个身子已经软得毫无力气,只能被男生搂在怀里、双腿被迫大开、屁股被迫抬起,任由最敏感娇嫩的屄肉被对方骨节粗大的手摸了个遍、连最深处湿乎乎的粘膜都被那粗糙的指节刮过了,从外面看,男生的半个结实的小臂都消失在了紧得不可思议的骚逼里!
“呜……轻点……不许摸我的子宫!”
郁衾浑身都在发抖,他终于受不了连最隐秘的宫口都被对方指尖触碰到的刺激,也受不了整个逼腔都被对方的手臂塞进来的诡异感觉,他咬着唇压抑着哭腔,眼泪却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再一次被江熠搞哭了。
“别哭,是我错了,我是混蛋。”江熠一颗心变得又酸又涩又软,胯间的鸡巴倒是硬得要命。他低头亲吻掉郁衾脸颊上的眼泪,舌尖都变得有些苦涩。下面手指终于摸到了那团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布料,手臂开始慢慢拔出去,将它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
“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弄你了,我发誓!”见郁衾不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沉默地掉眼泪,江熠把他抱得更紧了些,轻轻拍着郁衾的背给他顺气,低低地道,“我只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