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往窗户边走。
他低着头去亲沈望舒的嘴唇,沈望舒没力气合上嘴,只能任由贺铮的舌头在自己嘴里胡来,湿软的舌头被勾着吸了一会,他的眼睛还微闭着,看着像是要昏过去了似的。
贺铮却不肯放过他,嵌在他屁股里的鸡巴又捣了几下,生生把半昏着的沈望舒给干醒了,“他怎么操你的?”
沈望舒这回是真不行了,开始嗒啪嗒的掉眼泪。快感像浪潮一样一波一波的袭来,他像个溺水的人,一次次要摸到岸的时候都被海浪拍回去,海水从头顶盖下来,涌进他身上每一个肉洞里。
他双手在贺铮背上泄愤似的挠了一阵,软绵绵的手没把人挠疼,他自己抬着胳膊倒是累的够呛。
贺铮这个时候显得异常冷酷,几步走到落地窗前面把他的后背抵上去,肉棒从下往上的一下子捅进他还往外淌着精水的肉嘴里,一下一下挺动着。
沈望舒被操的从肛口到肠道里都发着烫,后背上却贴着玻璃一片冰凉。他挣扎了两下,没能反抗过贺铮的力气,精液流了一腿,又顺着皮肉湿了窗户滴下去。
“啊……不行了……嗯……”
这时候沈望舒才第一次这么清楚的意识到了生理上他和贺铮到底有多大的差距,如果贺铮真要一直操他,他是半点也没机会反抗的。
他彻底放弃了,也不想在忍着眼泪了。他一边哭,一边自暴自弃的边喘息着:“呜……没操…就是……啊啊……!蹭出来的……”
“…蹭出来?”贺铮反问道,他一手撑在他的头边耸动着腰身,另一只手捞着他一条腿弯,摆出一个方便操的姿势让他的下体能轻松的送进沈望舒的身体里。
沈望舒张着腿,两只脚几乎都碰不到地了。失重感和浑身重量全靠男人一条手臂跟屁眼里打桩的鸡巴支撑的恐惧让他闭着眼眉心紧蹙,眼泪横流,身体却因为激烈的快感展露出淫荡诱人的媚态,“蹭……蹭我屁眼…然后射进来的……不,不要插了…啊啊啊…”
沈望舒脑子里嗡嗡的全是杂音,从白皙的脸到脖子熏蒸的一片粉红。他嘴里胡乱的说了一堆,一开始是骂人,后来全变成了哭喊和尖叫,红润的下唇被咬的满是齿痕。
到最后他嗓子都快哑了,喉咙里干的冒火,只能视线涣散的盯着贺铮沉浸在性爱里的,再也没有半点冷峻的脸,从汗湿的额头一直滑到抿紧的嘴唇,肉道抽搐似的讨好着鸡巴。
不知什么时候沈望舒感觉到自己被翻了个身,紧接着他便正面贴在了玻璃上,胯下的阴茎硬邦邦的流着前列腺液,龟头一下下撞上窗户,又痛又爽。他跪在地板上,双手撑在落地窗上,被贺铮从后面插进来。
他已经没有理智了,整个人沉浸在灭顶的快感里,不是高潮却绵长不绝的快感从屁眼里传遍浑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神经,好像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这场性交里得到了浇灌。
他脱力的后仰,一下子坐在了后面贺铮的阴茎上,整个人被肉棒钉在胯下。他的肠道乱夹,与此同时他听见贺铮嘴里冒出一声闷哼,紧接着男人一挺腰把他重新推得趴在窗户前,阴茎戳进湿润的水穴里,开始耸动着给他受精。
沈望舒双手被束在背后,跪在窗前承受。他抽搐着射出了最后一股稀薄的精液,浑浊的液体直接打在了玻璃上,他已经感觉不到快感了,身心都只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的眼睛顺势落在窗外,猛地看见楼下小花园里有下身赤裸的两个人。
沈望舒迟钝的大脑已经做不出什么反应,也产生不了什么害羞的情绪,只是愣愣的看着外面。
陆遥两条笔直的腿在夜里白的几乎要发光,时不时抽搐着,正让一个男人抵在树上操。那男人背对着他,沈望舒虽然看不见正脸,但那身形实在眼熟,他都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贺洵。
陆遥仰着头,朦胧的泪眼就和二楼落地窗前的沈望舒对上了。沈望舒浑身一哆嗦,又是一股体液从尿道口流出来。陆遥看着他,脸色猛地浮现出一丝潮红,嘴唇张合的像在哭叫,弓着腰直接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