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宇痛得不断倒抽冷气,身体却在快感中被烧红,颤抖的身体被情欲侵蚀,哪怕是痛苦也无法让男人的欲望冷却,那根无法瘫软的阴茎更是兴奋到不断流水。
看着这样诱人的果实,薛雨泽怎会无动于衷,他用指甲刺激着乳孔的位置,让男人发出一声声沙哑却脆弱的呻吟声,然后在男人面前晃了晃不知何时拿出来的乳塞。
郑宇痛苦地摇着头,然而他的身体却是那般淫乱,被模糊了痛苦与快乐的身体颤抖着,那根挺立的肉棒无论如何也无法瘫软,只能随着身体的颤抖一下下抖动着,看上去像是爽到了一般。
…”
薛雨泽玩弄着男人的乳头,直到那两颗果实绽放出最艳丽的颜色,胀大了一圈的乳头挺立着,乳孔也张合了起来,情欲中的果实就像是在渴求一般。
薛雨泽发出嘲讽的笑声,他用手指将男人阴茎上的前液刮下来,然后涂抹到男人的嘴唇上,将男人干裂的嘴唇涂得晶晶亮亮,之后又用淫液将男人的乳头涂抹得闪亮。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无,除了薛雨泽施与的一切之外都化为虚无,郑宇听着自己的喘息声和心跳声,被模糊的视线中只能倒映着薛雨泽模糊的样子。
郑宇疼到满头大汗,但是快感却不放过他,在疼痛之中夹杂的快感变成了一种折磨,身上的欲火不断地灼烧着他的灵魂,疼痛之中的快乐变成了甜蜜的调剂。
那就是他的主宰,郑宇从未如此清醒,却又从未如此茫然。
“唔啊啊啊……痛、啊……停下、呃……”
薛雨泽用手抽打着郑宇的胸部,两团硕大的奶子被抽得不断摇晃,丝毫没有留情的力道让柔软又坚韧的地方不断摇摆,带着蹂躏很激动的地方被覆盖上巴掌的印子。
被玩弄乳头让男人处于不断的高潮之中,高潮的快乐就像是潮水一般一波波冲刷着男人的身体和精神,身体里残留的余韵让疼痛变得那般模糊,不论怎样的刺激都只是在高潮中臣服而已。
然而乳孔不像括约肌,没有收缩能力的地方被慢慢打开,无可避免地挤出了几滴鲜红的液体,没有反抗的余地,就连收缩起来去排挤异物的能力都没有,被撑开的乳孔让整个乳头看上去变大了不少。
“啊啊啊、
“真是淫荡啊,被插奶子还流了这么多骚水。”
虽然眼前的东西无法让男人产生反应,但是当那根细小的乳塞插入到开合的乳孔时,男人还是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本来无力的身体如同回光返照,突然弹跳起来的身体差点让薛雨泽压制不住,就连束缚用的铁链也不断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与男人沙哑却性感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变成了淫乱的交响曲。
郑宇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只能感觉到薛雨泽赋予他的快感,只能顺从着薛雨泽,却连一丝反抗的意志都被击溃。
当乳塞全部插入之后,乳孔依然火辣辣地疼着,但是被撑开的地方却突突地跳着,每一次心跳都带着不明的电流感,胀痛的胸膛随着心跳的节奏发出一阵阵胀痛,明明是那样痛苦,却也让快感变得更加甜蜜。
虽然是最小尺寸的乳塞,对于男人还未开发的乳孔也是一种折磨,就算男人的乳头被开发到比女性还要夸张的尺寸,那处狭窄的地方却十分窄小,从未被进入的地方承受着来自异物的贯穿,想要反抗却也无能为力,只能任凭异物慢慢入侵。
郑宇勉强呻吟着,撕裂般的疼痛从胸口传来,那种被贯穿的疼痛让他一动也不敢动,窄小的地方传来的疼痛是那般强烈,甚至强过了被开苞的痛苦。
虽然身体表现得十分淫荡,就连胸部也被戳的乱跳,但是只有男人自己知道他在忍受怎样的痛苦,被改造过的胸部传来一阵阵胀痛,而乳头更是传来针刺般的疼痛,乳孔内脆弱的地方被不断地摩擦着,像是烈火在其中燃烧。
“真可爱啊,四少的奶子变得这么大,真是个合格的乳牛。”
薛雨泽看着男人被插入了乳塞的乳头,本来就胀大的乳头夹着那根粉红色的乳塞,可怜的软肉颤抖地包裹着那根道具,不知是否是错觉,薛雨泽觉得被插入了乳塞的那边胸部变得更加硕大,颤抖着像是女人的乳摇。
在痛苦之中,快感带来的刺激不降反增,郑宇意识不到他表现得多么淫荡,他不知道自己的胸部是如何迎合着插入的动作,也不知道自己的阴茎是多么快乐地流着水,他只是沉浸在薛雨泽带给他的疼痛与快乐之中,他看不到其他的东西,感受不到其他的东西,甚至只能听到自己的呻吟声。
被乳塞堵住的胸部胀得生疼,硕大的胸部因为喘息而不断摇晃着,郑宇痛到呼吸都有些迟滞,每一次摇晃都让他产生一种剧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胸膛里积攒,因为晃动而汹涌着想要喷发。
男人的眼睛像是破碎的琉璃,倒映不出任何色彩,可怕的性爱玩具映照在其中,却也无法让男人产生什么反应,完全被快感和欲望掌控的男人只能呻吟着,好似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只剩下掌控着他身体和精神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