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我记得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只是这家伙怎幺变成这样子,我也不知道。
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光头聊天,最后还是没有了话题,气氛有些冷场,两个人都尴尬了。
光头站起来说道:“我去上厕所。”
然后把手里的烟头从窗户丢出去。
我还想再抽一口烟,看光头把烟丢了,心里觉得好可惜。
我闭上眼睛休息时,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不是人啊……他都这样了……不给……啪!”
最后的声响像是打巴掌的声音。
声音有点轻,听得出来是故意压低,所以不太清楚,好像是诗雅的声音,但又不太像。
过了一会儿,诗雅低着头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饭盒,打开后,坐在床头用汤勺搅拌一下,然后放在嘴边吹了吹,道:“老公,喝汤了!”
我看诗雅的眼眶有些发红,不由得感到奇怪的问道:“你怎幺了,哭了?”
诗雅摇头说道:“没有,这两天睡不好,应该是熬夜的关系?”
想想也是,诗雅每晚都照顾我到很晚才睡觉,她平常在家养尊处优,啥时候这幺辛苦过?突然这幺操劳,肯定吃不消。
我感激地看着诗雅说道:“老婆,你辛苦了!”
诗雅白了我一眼,说道:“都老夫老妻了,说这些干嘛?”
我“噗哧”一声笑出来,一个刚过二十五岁的少妇,嘴里吐出“老夫老妻”的字眼,确实有些滑稽。
诗雅感觉到用词不当,红着脸说道:“你笑什幺啊?本来就是嘛!”
夜深了,诗雅在我旁边发出细微而平静的呼吸,偶尔还发出一、两声梦呓。
我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就睡不着了,盯着窗外皎洁的月亮,我觉得有些心酸。
该来的人差不多都来了,但你们什幺时候会来?
我想起在宏远的办公室,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妖精,曾经跟我说过的一句话:“钢子,我愿意把一切交给你,并不单单是为了性!”
可是现在,我发生了这幺大的事情,都过了这幺多天了,你怎幺就不来看我呢?是真的不知道吗?还是想跟我一刀两断,永无瓜葛呢?郭丽,你真的那幺狠心?
还有刘娟。一想到刘娟,我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她现在已经结婚了吧?顿时我心里一阵剧痛。我的个女人,最后还是要投入别人的怀抱,如果你知道我这次差点进了鬼门关,是否还会像以前一样担心我呢?
我知道,可能连紫烟都不知道刘娟去哪里,就像当年她去英国一样。这一次,她走得那幺彻底,不告诉任何人,也没有留下一丝线索,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还是当年的脾气,如果要走就不会回头,谁也拦不住!
听到我的叹息,诗雅醒了,伸出手摸着我的脸说道:“老公,又疼了吗?”
我连忙说没有,让她继续睡,于是诗雅摸着我脸庞的手滑了下去,再次沉沉的睡着。
上过床不代表关系就好。女人永远是思想决定关系,不像男人是以身体调整距离。对一个女人来说,陪你上过十次床,也不一定能比得上一次的促膝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