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正放着股市行情,我对这个向来是门外汉,也不感兴趣,只好闷头吃面,倒是两个女人看得津津有味,不时评论上一句。
刘太太身体一颤,刚想用力挣开我,却被我大手一张,整只小手都被我握在掌心中。
袁华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
“钢铁市场全线上涨,这生意……”
好个袁副总,一句话说完,装可怜、套交情、欲擒故纵、围魏救赵,啥牌你都打完了,道行浅的人还会被你给唬住,可事实真是像你说的那样吗?最起码,凭我李钢这幺多年机械行业的业务经验,你要是没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利润,怎幺可能玩钢材!
我转头一看刘太太,果然见她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紧皱着眉头,小银牙轻轻咬着自己的手指头,欲言又止。我还没看过刘太太的这种小女孩神态,一时之间竟然看得痴了。情不目禁的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悄悄握住了一只柔荑。
袁华一杯接一杯的喝箸茶水,低头不言不语。
刘太太皱了皱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袁华笑了笑,道:“你想说去年才三千块出头,今年一下子涨这幺多,接受不了是不?还是说别人给你的价钱比我的还要低?妹子,大家是自己人,姐不妨告诉你,钢质的好坏应该不用我教你吧?他能亏本卖给你肯定不是傻子,姐也不会骗你,反正咱们姐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买卖不成仁义在,你比较一下再选也可以。”
听着我的话,袁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等我说完,她的小脸已经胀红得像个猴子屁股。袁华尴尬的笑了几声,眼睛扫了刘太太一眼,然后落在我的脸上,轻声问道:“纲子,你这些讯息从哪得到的?其实道听涂说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e”我微微:笑,话不能说得太绝,给个台阶下也是必要的。
我知道袁华需要时间想一想,降价并不只是面子问题,还要考虑到对别的供应商的影响,所以我并没有去打扰她,但也不好转身看电视,只能盯着桌面发呆,桌子底下的手却一刻也没放松过。
我下面的兄弟已经昂然抬头,离她的手不到五十公分,我几乎有种想把她的小手放在我裤子上的冲动,可这个时候我不敢太造次,怕她会忍不住叫出声来,那样就糗大了
包厢里突然变得很安静。
刘太太的手太细嫩了,手指纤细修长,指甲珠润如玉,被我的大手包裹起来,想逃离却无力挣扎。我轻轻的抚摸着,从指尖到手掌,每一个方寸之地,都没有轻易放过。
刘太太原本是侧身装作看电视的样子,我用眼角余光看她时,发现她白晰的脸庞慢慢升起一抹红晕,然后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向两边扩散,随着我抚摸的动作越发温柔,刘太太的呼吸也越来越轻微,脸色越来越红润,身体越来越僵硬。
钱,厂里设备、人工方面都等着咱去养活,这个道理我懂。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今年的钢材市场形势摆在这,大家都能看得见,咱既然是自己人,那兄弟也说句良心话,下半年公司接了个活,有一批镀锌板要加工,如果袁姐能照顾一下我姐,那咱三个厂以后就是兄弟厂,有钱大家一起赚,舍小利赚大钱,生意做长久总好过只吃一次甜头,袁姐你说是吗?”
袁华笑道:“我;点都不饿,今晚吃得太饱了。”
袁华抿嘴笑道:“对,芳菲你也别叫我嫂子了,跟钢子一样,叫我袁姐吧,都是自己人,不要那幺生疏。”
终于要进入正题了!我嘴角一动,慢慢的咽下最后一口,用纸巾擦了擦嘴,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
原来刘太太叫芳菲,这我还是次听到。
现在的座位有些奇特,袁华正对着电视,我挨在她右侧,刘太太在我右侧,两个女人把我夹在中间,要是在床上就好了!我很无耻的想。
袁华笑了笑,道:“钢价是被原料基价上升给抬的,铁矿石、焦煤、水电……每一项都在涨,成本增加,钢价也上升了,利润却是越来越少,给你们的八厘板,出厂价都是三千一百五十块,我们每吨只有二十块的利润。”“可是……”
刘太太看着袁华,很纳闷的问道。
“袁姐,这不是好事吗?怎幺还叹气?”
我尽量让脸上的表情显得真诚,对她微微一笑,然后用另一只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袁姐,我不太懂钢材市场的行情,我是门外汉,说话可能没分寸,请你不要见怪。据我所知,莱钢八月分的八厘板出厂价为每吨两千八百块,螺纹钢为两千九百五十块,济钢跟这差不多。加上出库费每吨加三十块,远远达不到袁姐所说的那个价格。难道袁姐是进首钢的货?可是,舍近求远买贵的,这好像不是袁姐这幺聪明的生意人,会干的事情吧?何况袁姐做为二级代理商,价格上应该有所折扣吧?”
我也点头说道:“袁姐想吃自己盛,又没有外人。”
我放下茶杯,慢慢的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道:“袁姐,我就听别人乱说,您也别生气。咱们做生意,为的就是赚钱,因为咱不只是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