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一番,责怪道:“那你还咬我?多流血了。真是个狠心的臭娘门。”
夏婉月挺起酥胸挤在他身上,硕乳被压成扁形,坚挺的乳头在老魔胸口上下摩擦,搞的老魔欲火大起。她舔了一下老魔的耳朵,娇嗔道:“谁让你刚才那么狠,人家下面被弄得快要裂开了。再说,你是我…第二个男人,我要你永远记住我。”
美人娇羞表白,令老魔兴奋不已,他暗自思量一番,故意叹息道:“唉,可惜了!你和老夫只此一次。”
“为什么?”
老魔摇头感叹道:“老夫平生只喜欢骚浪贱货。虽然你艳绝天下,可是不对老子胃口。”
夏婉月秀眉一皱,又含恨地咬了她一口,直到老魔叫疼,才停了下来。
“死老头,你真龌龊,非要奴家变成人尽可夫的贱货,你才满意吗?”
老魔淫笑道:“嘿嘿……这可是你说的?”
夏婉月一把推开老魔,骂道:“老东西,你休想,屈身待你,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不要得寸进尺。”
“好吧,既然你愿意伺候老夫,老夫自然不为难你。不过作为老夫的女人,当得一个赐号,就称呼你为”浪蝶“吧。”
夏婉月怒道:“这名字太恶心了,我不答应。”
老魔凶脸一横,丑目怒睁,看得夏婉月心中一寒,她连忙低下头,娇羞道:“在你面前…可以……可以这么称呼,但在外人面前最多称呼”蝴蝶“。
老魔脸色转晴,淫笑道:“嘿嘿……我的”浪蝶“宝贝,这才乖嘛,快叫爷。”
夏婉月心中犹豫不决,她觉得“爷”这个称呼,只有妓女称呼恩客,才用得出来。她吞吐了半天,就是开不了口。
媚如见她犹豫不决,赶紧解围,她腻声道:“爷~婉月妹子初来乍到,尚且不适应,以后奴家会好好开导她。”
媚如这一声“爷”,叫得又嗲又腻,让夏婉月又是羞涩,又是汗颜。
老魔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媚如一喜,连忙讨好道:“爷~刚才你们玩得热闹,奴家骚屄还痒着呢?还请爷赐下巨棒,给贱奴解痒。”
夏婉月见她如此骚浪淫贱,脸蛋更是羞得发红,她低着头不敢看向二人。
老魔横抱起媚如,淫笑道:“嘿嘿……还是你这个小骚货对爷的胃口。”说完,他看也不看夏婉月,只随手抛下一叠灵玉,随即抱着媚如离去。
夏婉月不知他什么意思?小口张了又张,却最终没问出来。
等老魔快消失不见,才远远传来声音:“这一千灵玉,乃是老子的嫖资。”
夏婉月顿时眼眶一红,眼泪淌了下来。“原来我在他心中只是个妓女,亏我还自作多情。死老头,臭老头,我恨死你了……”
……此后两个月,老魔再也没有过来,或许觉得她不够骚浪?可是,夏婉月自被老魔插入子宫后,一直忘却不了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再加上被情欲折磨,得不到发泄,让她更是怀念老魔。
每夜听到隔壁动静,她都要去看一看,或许那狠心的老东西过来了呢?可惜不是老魔,而是其他弟子,就连合欢六艳和五淫兽也很少来了。这些弟子以蛮人居多,他们身上刻着诡异纹身,一个个粗鄙不堪,俱以淫辱女子为乐。而这些人中,以三个修为低下的蛮人来得最勤。每次他们都会带上青楼妓女,先淫玩一番,随后喝酒吃肉,大声喧哗,把里面搞得乌烟瘴气的。
今晚他们又来了,同时还带来一个艳俗老妓女。他们没多做交流,直接脱光衣服,就搞了起来。这老妓女脸上涂着厚厚的粉霜,身体完全走形,不但奶子下垂得厉害,就连骚穴也松松垮垮的,看了令人反胃。等三人开始淫玩她时,老妓女立刻夸张地淫叫起来,各种骚话说个不停。
这三人操弄了一会,觉得没啥意思,便放她走了,接着又胡吃海喝起来。
其中一个黑矮壮实的汉子,呷了一口酒,叫道:“干她娘的,这些天把老子憋死了。”
一个长得像老农模样的精瘦老头,叹道:“唉!谁说不是呢?内宗女仙不仅漂亮,还骚浪得不行,那衣服穿得比婊子还露,真是勾人魂儿啊!”
最后一个白皮胖子讽刺道:“你们一个打铁的,一个刨地的,算上我这个屠夫,就三个下等杂役,那些娘门哪看得上?”
汉子也摇头叹息,“自看到宗内这些美娇娘,俺就看不上那些老妓女了。如果能让老子和她们搞一炮,死了也甘心。”
胖子嘲笑道:“做你的春秋大梦……”
老农眼珠一翻,白了他们一眼,鄙视道:“没出息的东西,想肏就肏,哪来那么多废话?”
二人一听怒了,“刨地老头,你有本事就肏给我们看,别整这些风凉话。小心被女仙听见,一掌拍死你。”
老农讽刺道:“你们懂个屁。给你们看个东西,就明白了。”说完,他神秘兮兮地从怀中取出一副图册。
胖子好奇无比,不等他反应过来,就一把夺到手里。
“哎呀~死胖子,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