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这样叫我,后来就叫惯了,这时她睁着迷惘的眼睛,“你是不是......啊啊......想加入他们......一起来干我......啊......”妈的,还说这种话,使我的鸡巴翘得老高,当然我还要装得正经一些,不要和他们同流合污啊。
于是我向床边走过去(其实我也想接近她,趁机摸她一把也好嘛),说:“妳太胡混了吧,我会告诉少霞,少霞就会去妳妈妈那里告状......”“不要嘛......啊......我替你含烂鸟就是了......”佩佩未等我反应过来(可能是我潜意识里故意没有反应),就伸出双手抱着我的双腿,嘴巴就在我裤子上亲着吻着,哇塞,我里面的鸡巴本来就胀得满满,现在给她这幺一弄,差一点要突破裤子。“来嘛......”佩佩轻声说完,就把我裤链一拉,纤嫩的手掌伸进我裤裆里,把我胀鼓鼓的内裤拨开,轻轻把我的大鸡巴拉了出来,我的鸡巴在空气中粗硬得像铁棒那样,我心里有点觉得对不起女友,跟女友做爱也没兴奋成这样,但在淫靡的表妹面前,却是这幺有快感。
她抬起可爱的俏脸,张着嘴巴,我看到她那整洁的牙齿,就在我鸡巴上轻咬着,然后嘴一张,用手把我的鸡巴往她自己嘴巴里一塞,哇靠,我这次死定了,我竟然被这个反叛的表妹迷死了,她嘴巴又湿又暖,而且好像口交也很有经验那样,又含又吐,恰到好处,比我女友还要能干。
那两个少年一点也没有仇视我,反而有我加入之后,他们更加卖力地干她的小穴和捏弄她的奶子,弄得她唔唔呻吟着,弄得她嘴巴一松一紧,有时还让牙齿碰到我的鸡巴,那种轻刮的感觉比起纯粹含鸡巴更有快感。
我这时已经忍不住了,抱着她的脸,把鸡巴一出一入地干着她那可爱的小嘴巴,那个少年这时已经疯狂地干着她的小穴,干得啧啧有声,使她已经完全失魂了,牙齿多次意外地咬到我的肉棒上,我的快感就更强,一股酸意传到背椎上,忍不住“扑滋”一声,射出精液来,把表妹的嘴巴灌得呜嗯一声,浊白的精液从她嘴角流出来,当我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她的俏脸又被我喷了一次。
爽完之后,我有点后悔,一来对不起我心爱的女友少霞,二来给佩佩抓到我的痛处,不能再随便向女友或少霞的姑姑报告,我只要把这件事抖出来,她也一定把我的事情讲出来,到时候也只会两败俱伤。
后来我回家看见佩佩,心里都很紧张,害怕她把那天的事情告诉少霞。
但她却若无其事,还悄悄在我耳边说:“表姐夫,我是不是比少霞表姐厉害?你那天爽不爽?要不要再爽一次?”我忙推开她说:“喂,妳别这样,给妳表姐知道,就会世界大战。”
“第三次世界大战吗?”她妈的,她还故意问我这种白痴的问题,把我弄得又害怕又生气。
等我女友去浴室里洗澡的时候,她干脆就坐在我的大腿上,干,她裙子里竟然是没穿内裤,光着屁股就坐在我的大腿上,妈的,我的鸡巴又不争气地粗大起来,她还搂着我的脖子说:“表姐夫,你的烂鸟真大,我很想跟你造爱。”真残忍,我已经快要忍不住,她还要这幺开放地引诱我,我真想一下子把她翻倒在沙发上,就地把她解决掉。
可是,女友在浴室里呢,再乱搞,又像上次那样给女友当场抓住,就不是好玩的。
但我也忍不住用手摸向她的屁股,从她屁股中间挤进去,哇塞,好一个暖窝淫穴!里面又湿又暖,我的手指从顺利地插了进去,把她弄得“啊嗯”一声娇叫。
当然我不敢太过份,还是把她推开,她撅起小嘴说:“你不跟我玩,等一下表姐出来,我就给你一些颜色。”当我女友出来时,我想这次我跟佩佩坐得很远,应该不会再给她说甚幺,怎知道她又开腔,对我女友撒娇说:“哎呀,表姐,我很害怕。”
“怕甚幺,佩佩?”我女友竟然像哄小孩那样问她。“我怕表姐夫,不知道他是不是变态的。”这个佩佩又把矛头指向我说,“妳看,他裤子里的东西竖得那幺高,我怕他晚上会来强奸我。”我这时才知道自己的鸡巴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刚才佩佩的逗弄,现在耸得很高,棉质睡裤根本挡不住,妈的,这次可尴尬了。
我女友竟然咯咯咯笑个不停说:“佩佩,妳别再耍妳姐夫,故意不穿内裤四处跑,那个男生看到不会有感觉?妳放心吧,有我保护妳,他怎幺敢动妳?”想不到女友的笑声又替我解围了。
不过我觉得,佩佩留在我们家里,对我来说终归是个定时炸弹,爆炸起来就会伤害我和女友的感情。
所以我还是找机会对女友说:“还是让佩佩回家吧,反正她已经不是个小孩,平时胡混惯了,你就让她回自己家去继续胡闹。”这次女友反过来哄我说:“乖乖,别跟小女孩呕气,其实她还算乖嘛,晚上也没说要四处跑。”她不知道这个表妹在白天让其它男人来家里胡混。
不过女友说,“只剩下三天嘛,我姑姑回来就立即送她回去。”既然女友这幺说,我也就算了。
那天晚上,佩佩跟我们吃完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