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泄了两次,又不是真的发情期,塞缪尔应该也差不多闹够了。
又埋在苍殊颈窝,情热地催促:“操我,操我,用你的虫屌,文森特,进来,操进我的后穴,我要,我要文森特,文森特”
别看他现在大大方方,鬼知道苍殊睡着时,他在准备去偷亲苍殊的时候有多紧张,又有多亢奋!心都要跳出来了!
在塞缪尔又迎来一波高潮之后,苍殊走到了最近的酒店。前台的客服一点没侧目他们过于亲密的姿势和浓重的精液味道,毕竟在会发情的虫族,出现这种情况并不少见。
可还不等苍殊说什么,塞缪尔就用圈住苍殊脖子的胳膊把他拽了过来,在重新贴紧的距离中,着魔一般地在苍殊的脸上、嘴唇上不断亲吻,急促地喘着粗气。
“两间房。”
就连苍殊,也觉得刺激,恶劣地让塞缪尔在高潮线上起起伏伏,那汩汩流出的淫水简直要把屁股下面的毛毯都湿透了。
苍殊揉了一把脸,从床上坐起来,醒醒神。
“你干什么?”瞎几把乱搞什么,不让人好好睡觉。
大幅度的动作下,后穴被压着磨得更厉害,刚才的高潮感一点没有被意外吓褪,反而因为这个吻,空前高涨!
“一间!”
苍殊挑眉,却是没搭腔,跟前台确认要一间房,然后扫描了一下终端,便朝定的房间去了。既然塞缪尔都这样说了,那再分房就确实欲盖弥彰了。塞缪尔神经大条,本来可能没什么,太意识过剩可能反而叫他觉出味道来。
可是苍殊不着他这道,直接便要把怀里的虫放到地上。
没有了阻塞,一大泡淫水便噗地流了下来,似乎都能听到坠落进泥土的声音,黏腻地拉着丝。
塞缪尔又是一记淫哼。
塞缪尔长吟一声,被尽数闷在他们交缠的口齿间,塞缪尔爽得两眼翻白。
好在他明智地先用毛毯的一角堵住了塞缪尔的嘴巴,要不然这只不知羞的家伙说不定能让他们上新闻。
苍殊想得挺好,只不过大清早被虫亲醒了,还是很操蛋。
观小树林里,后背被抵上了一根树干。
他就这样,被毛毯包裹住衣衫不整的身体,缠在苍殊身上,窝在苍殊怀里。
“亲你啊!”塞缪尔一脸来劲,“昨天你亲了我,太有感觉了!不过那会儿我在高潮,现在就试试只是亲嘴的话什么感觉,我觉得还”
苍殊愣了一下。
有点操蛋。
“唔~”
塞缪尔回味地舔了一下嘴唇。
苍殊能感觉到那绞紧的后穴里涌出了一大股热热的淫水来,有一部分都顺着指缝溢出穴口了。苍殊可不想让塞缪尔的肠液顺着手腕弄湿他的衣袖,便把手指抽了出来。
苍殊都被他这股劲给吓了一跳,堵着塞缪尔不要乱叫,等那树林外的虫子疑惑地念叨两句,带着光离开,他才按住塞缪尔的脖子,把这只长了吸盘似的八爪鱼按在树干上。
?
太冷漠了。塞缪尔一撇嘴,哼哧哼哧在苍殊身上乱动。
然后他有些用力地拍了一下塞缪尔的后脑勺,语气平和而冷静:“别犯傻,别因为一次打击就自暴自弃,回头后悔了我可不想陪着你折腾。”
只是犹自不能释怀地在苍殊身上乱蹭,似乎若是把对方也撩拨得跟自己一样意乱情迷了,有些事就顺理成章了。共沉沦总是比独自承受更心安。
异口同时不同声。
本来在一股冲动下有些魔障的塞缪尔,听到苍殊的话,似是被那近乎疏漠的冷静感染,也找回了些理智。虽觉得有什么不得劲,闷闷的不太舒服,却没再发情似的要苍殊操他了。
行走间,乱动下,身体的欲望又被摩蹭了起来。再怎么也不好在大街上放声淫叫,他便埋在苍殊耳边色情地呻吟,撒娇耍赖地求苍殊再用手指给他弄弄。
苍殊没理他,在终端上
塞缪尔笑嘻嘻地对苍殊挤眉弄眼:“咱哥俩谁跟谁啊,还分房睡干啥,我可是发情状态,你不能就这么不管我吧?”
“嗯唔唔唔——!!!”
哟,这还真装上了。
但塞缪尔的重点已经不在后穴的欢愉上了,他两手紧紧搂住苍殊的脖子,饕餮似的啃食苍殊的口腔嘴唇,急切地、迫切地,像是终于见到绿洲的旅人,发疯一般汲取着甘甜。
这仿佛排泄一般的快感,让他快要射完的阴茎又噗噗吐出两股来,都射在了毛毯上。
却被塞缪尔双腿一剪,夹住他的腰,显然是不配合了。?
夜晚的大街也是虫来虫往,夜行性的虫子大都有夜游的爱好。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一边走一边被玩弄后穴,虽然有毛毯挡着看不见,也实在叫塞缪尔激动不已。
苍殊也懒得跟他拉扯下去,就这么抱着他往外走。走动间,塞缪尔的屁股瓣几次含住了苍殊胯间那一团,他既得意又不满:“你都硬了。”
“硬了也不想跟你搞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