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双手搭在杨敛肩膀上,阴道承受着阳具不断地抽插,全身香汗淋漓,长
发不断飞舞,赤裸的身体浮现出一种桃红色。
杨敛双手不断上下抛动,弄到兴起处,勐然站了起来。
吴氏一声惊呼,双手抱住杨敛的脖子,杨敛托着她的肥臀不断向上抛动,待
吴氏落下时阳具狠狠往上一刺,龟头直刺花心。
他每走出一步便用力抛一下,片刻之间连走几十步,一阵抛弄下来,吴氏早
已是娇喘吁吁,浑身瘫软无力,四肢缠在杨敛身上,若不是杨敛用手托着,只怕
她立时就要滑下来。
杨敛又抛弄一阵,方才停下将吴氏放了下来,又将她跪趴在干稻草上,高高
噘起一个肥臀,自己则跪在她身后,手扶阳具对准湿漉漉的阴户,跟着腰间略一
使力,阳具迫开两片阴唇,直直刺入了阴道中。
阳具甫一刺入,杨敛便迫不及待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他双手扶住吴氏的肥臀
,阳具大起大落,在阴道中横冲直撞,每一次插入都直到花心,然后龟头在花心
处研磨一阵,方才将龟头抽到阴道口,然后顺势再次狠狠插入,如先前一般周而
复始。
吴氏将头埋在稻草中,浑身瘫软,若不是杨敛托着,此刻早已瘫在地上了。
杨敛双手抓住吴氏的肥臀,阳具在阴道里犹如打桩一般一下接着一下,吴氏
早已没有了淫叫的力气,只剩下不停地哼哼声。
杨敛越觉畅快,忍不住连声长啸,阴道挤压着阳具,那快感令他脑中一片空
白。
他又抽插良久,勐然间发出一声低吼,跟着一股滚烫的阳精直射阴道深处。
吴氏被阳精一烫,再度发出一声犹如哭泣般的尖叫声,接着双眼一翻,就此
晕了过去。
二人一夜激战后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方才悠悠醒转。
屋内火盆虽然早已熄灭,余灰将屋内依然烘得犹如暖春一般。
夫妇二人赤身裸体躺在一起,吴氏脑袋靠在杨敛胸膛旁,玉手搭在他的下体
,尚且握着那根早已疲软的阳具,一条光洁白皙的大腿搭在杨敛的大腿上。
杨敛率先醒来,见屋外阳光顺着窗户照了进来,将屋内照得一片明亮。
他伸手将吴氏搭在胸前的手轻轻拿开,起身将衣服穿好,又找来一些清水洗
漱一番,又见吴氏沉睡未醒,索性走出屋门,在屋前空地上练起了刀法。
约莫过了半刻钟,吴氏方才醒来。
她睁开慵懒的睡眼,环视屋内一周,见杨敛不在屋内,慌忙起身穿衣,又听
得屋外传来的练武声,方才露出一抹笑容,跟着洗漱了一番,这才开门走到屋外。
杨敛见了吴氏,收起金刀笑道:「天色尚早,夫人何不再睡一会?」
吴氏看着杨敛,眼中满是柔情,轻声问道:「夫君,今日我们还要赶路吗?」
杨敛看了看天色,正色道:「我们如今已经摆脱了飞鱼帮,正可赶路前往金
陵,如今我们已过了黄河,再一路快马加鞭南下,月余或可到得金陵。」
二人计议已定,杨敛又去附近集镇上买了一匹好马,夫妇二人同乘一马,一
路南下前往金陵,好在如今任天野已死,飞鱼帮群龙无首,天门派追杀罗云后又
不知去向,二人一路倒也是平安到了金陵,只是比罗云要晚到了几日。
二人入了金陵城,尚未来得及找家客栈住下,迎面走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
见了杨敛急忙抱拳行了一礼,问道:「两位可是杨大侠伉俪?」
二人一愣,杨敛见其打扮,似乎是某个府内的管家,急忙抱拳回了一礼,道
:「在下正是杨敛,不知有何贵干?」
那人得知面前之人正是杨敛,急忙笑道:「不瞒杨大侠,小人乃是秦府的管
家,奉命前来迎接大侠,府内早已备下了接风宴,还请杨大侠赏光。」
杨敛闻听此言,面色略微有些凝重,他看着那人,问道:「杨某初来金陵,
在此地也没有什么朋友,不知你家主人如何得知杨某的行踪?」
那人听了杨敛的话,笑道:「杨大侠误会了,家主人姓秦,在金陵一带无人
不知,只是杨大侠乃是外乡人,或许不知家主人的名
号。不过如今还有一位少侠
在府上做客,若是说出他的名字,杨大侠一定知道。」
杨敛一听,哈哈一笑,道:「若是杨某所料不差,在贵府做客的那位少侠一
定姓罗吧?」
那人亦是笑了一声,说道:「杨大侠果然神机妙算,罗少侠正在府上做客,
他估摸着杨大侠这几日也快要到金陵了,故而让小人这几日都在城门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