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差些把小爷吸出精来!」
「哼哼,小爷便轻些!」
却见玉蚌口的奇景又现,春水四溅,浊液横飞,两人的性器紧连处满是狼藉,还未干涸的旧迹上再添片片新污。
的羞耻姿势。「阳儿!不要……啊……嗯……」
一瞬间,女侠带泪的星眸便已失神,娇躯也猛震几
见周阳如此戏弄自己,黄蓉登时羞气至极,心中酸楚一涌,几欲哭出声来。
荒唐子这次插入后,并未像先前一般拔出,反而把阳具埋在女侠体内,淌着涎水道:「如何?只需点点头我便助你快活!不然小爷多的是时间跟你耗着!」
周阳见状淫笑连连,却也并未躲避,任由身前的清倌儿乱动,大手把玩起溢奶的桃乳;当紧穴把巨屌吞到一半,瘙痒与空虚顿时消失,尚在煎熬的黄蓉也被惊醒,俏脸红得几乎能滴下血来。
只见他右臂勾着鹅颈,把两只豪乳挤得奶汁溢流,左手时而拨弄精巧花蒂,时而骚弄小小香脐;而那根驴鞭般的淫物也毫不示弱,在浪水泛滥的紧穴中大开大合,猛然捣入又全部拔出,拉出一波波幽香的蜜液!女侠此时已忘却了一切,全情投入进这场罪孽乱伦的交媾,雪臀随着抽插的节奏前后噘翘,恨不得镶在爱子胯间。
臀胯激撞,香汗挥洒,被逼无奈的交媾只持续了一阵,哀怨却敏感的女侠便几近泄身。
「混小子……你!」
可在爱子戏谑的眼神下,美妇无奈咬了咬贝齿,紧闭星眸强行忍泪,趴在榻间不去理睬。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嗯……阳儿你……轻些……」
理智与欲望交锋时,美妇干旱已久的肉体却遵循本能,颤抖的雪臀悄悄向后噘起,想把硬邦邦的阳物重新吞入穴中。
巨硕的棒端轻微一搅,黄蓉便有些按捺不住,只感花径中瘙痒无比,极度的空虚也滋生在四肢百骸。
下,樱唇中的言语戛然而止,变成了一连串似快活似哀伤的娇啼。
「啊……你……混蛋……嗯……」
「啊来了!」
见乱伦之事即将重演,黄蓉只得开口讨饶,可还未求到一半,巨硕的肉器便狠狠肏入嫩屄内。
见此女终被自己降服,荒唐子心中无比自豪,再看她幽怨的神情像及了黄蓉,不禁被勾得欲火直窜,他本也忍耐不住,立即提枪上马狂肏起来。
有花露与精液的双重润滑,再加上荒唐子死命发力,凶悍巨枪再会花中名器时,端地一路畅通无阻。
绝代尤物眼光迷离,神情妩媚,扭动的越发急切,撩人的呻吟也渐渐高昂。
美妇刚想收臀吐屌,却被荒唐子死死按住,就在进退不得时,迎来一记直达幽宫的捣插,险些让她香魂消散!「啊!阳儿……好满……」
再次品尝到整根巨屌的威力,身心皆醉的美妇哪还舍得让爱子拔出,脑中的煎熬立刻消散,只想尽快体验到绝顶春潮!久未行房的美妇再也压抑不住自身的欲望,玉泪虽依旧流淌,却哀羞回瞪爱子一眼,随即轻点鸾首,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声:「嗯……」
毕竟即将高潮,却被硬生生打断,只僵持一阵,浑身的不适让黄蓉渐渐生出渴望,竟想求爱子继续挺动,带领自己体验先前的酣畅淋漓,但人妻美妇自持身份,心中还有几丝挣扎,如何能把这羞耻的言语说出。
奥妙神奇的滋味再次袭来,也让周阳把持不住,急忙把肉器拔出,这才忍下了腰
此时此刻,荒唐子也觉男根胀疼难忍,可有心降服这匹烈马,便用龟头浅浅插弄,更满含嘲弄道:「若你开口相求,说不得小爷大发慈悲,助你一臂之力!」
先前被托扶的美腿虽没了支撑,却依旧高高抬起,青葱般的脚趾时绷时松,显示着主人此时有多么快乐。
静了一阵的凤仪轩内,又响起了激烈的肉体碰撞声,险些盖过了城中军民庆贺胜利的欢呼。
周阳已两度出精,再无先前那般小心翼翼,胯根如上了机关般连连猛挺,在香软娇躯上宣泄着无边淫威!而美妇被爱子如此的肏弄,渐渐忘了心中的哀伤,雪臀不由自主的朝后噘起,夹紧了深埋在体内的阳具。
随着整个花径再次被填满,充实的美妙如潮,剧烈的快感胜浪,美妇心中虽无比幽怨,可经春雨滋润的身子却十分诚实,浑身的媚肉尽皆欢愉起来,顷刻间扭动蛮腰,香摆丰臀,情难自控的娇啼出声。
一声撩人的娇啼响起,绝色美妇终于如愿以偿,再次体验到泄身之妙!鸾首急扬时,玉泪含怨,香汗承喜,鲜花般的肉体呈现嫣红,滚圆的肥臀死命后噘,幽洁的玉宫涌出了琼浆玉液,粉砌壁肉也颤动连连,吸嗦起侵入其中的巨物。
从外经过的清倌儿尽皆面露异色,其中一个似是与妍蓉交好,本欲探窗查看,却被同伴拉走。
不想荒唐子听完后竟停止抽插,把巨屌从肉屄中拔离,只留龟头嵌在其内,还淫笑道:「美人儿,方才那般不情愿,小爷便遂了你的意,看你能否忍耐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