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捆起来,绑在床柱上,沉槿脸色发黑,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皮鞭,甩了甩鞭子,“你醒了啊。”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沉槿的脸都快扭曲了,“啪啪!”狠狠地抽了他两鞭,北落倒吸了口气,还真疼,他生气了吗?“殿下,是我昨晚没有满足你吗?难怪,嘶!”恼羞成怒的魔王愤恨地挥动鞭子,打断他轻佻的话语,“住口,北落,你等死吧!你敢做出那种事,我要把你扔到沉渊喂龙!”说完,使劲地抽他。北落彻底无语了,也不知道昨天谁叫得那么浪,果然爽过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看北落沉默地忍受着鞭打,即使皮肤被打出一道道红痕,依旧不求饶,沉槿更加生气了,他用尽全力抽了一鞭子,“唔!”北落的身子抖了一下,软了下去,竟是昏了过去。不会吧,他不会有事吧?沉槿把鞭子一扔,跪到地上,往他鼻子一探,还有气息,只是脸色发白,身上布满了红痕,一道叠着一道,鼓了起来。他都晕了,把他解开算了,好了再教训。
小心地解开他身上的绳子,轻轻绕开,深情专注的魔王并没有发现,北落已经睁开了眼,幽幽地盯着他,像黑暗中等待着反击的狼,终于解开了,还没来得及舒一口气,被猛地扑倒,北落压着他,头发散落在他脸上,“Cao!北落,滚开。”拿起旁边的绳子,强硬地按住挣扎的手,绑到床柱上,缓缓站起来,赤裸着布满鞭痕的身体,优雅地走过去。
Cao,他要干什么?放开本王!走到某处,北落蹲下身子,捡起了鞭子,拿着鞭橇,挑起他的下巴,“殿下,你真不乖。”“Cao,别碰我,不想挫骨扬灰就立刻放开我。”“哦?”狭长的冰蓝眼睛不悦地眯起来,骇人的眼光令沉槿忽然觉得冷,北落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忽然,“唔啊!”鞭子轻轻一扬,准确地落在沉槿粉嫩可爱的小玉jing上,疼得他叫了出来,“混蛋,变态,啊——”又一鞭子抽在玉jing的gui头上,小gui头委屈得肿了,毫不心软,一鞭子又一鞭子抽在小玉jing上,“唔啊——啊——停下——啊!”小玉jing已经红肿了,粉色的鞭痕映在白嫩的小鸡巴上格外可爱,小鸡巴颤颤巍巍地立起来,铃口处委屈地吐出透明的ye体,沉槿咬着唇,努力抑制住呻yin,眼泪划过眼角,倔强地忍着。哭了,北落停下鞭打,俯下身子,掐住他的下巴,看着他流泪的眼睛,轻轻舔去了眼角的泪水,手指揉弄着沾满白浊的小菊xue,试探性地刺进去,“唔!”堵住红润的唇,舌头撬开拒绝的口腔,探入,强迫他的舌头与他共舞,就着昨晚的Jingye,手指灵活地搅动小xue,有技巧地碾压敏感点,身下的人战栗着,小玉jing翘得更更高了,一根又一根手指插入,搅得xue里yIn水横流,模仿性交的抽插,沉槿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迎合着Cao弄,猛地抽出手指,沉槿迷茫地望着他,一瞬间,“唔啊!”紫黑色的硕大阳具就着yIn水和Jingye顶了进来,直直撞在sao心上,使沉槿直接射了一道Jing水,凑在他耳边,低沉又性感声音羞辱他“殿下,说谎,明明被我cao得很爽,看,都被我cao射了。”手指捏了捏红肿的小Yinjing,“唔啊——”猛地Cao弄起来,大鸡巴深入浅出,一下又一下撞在sao心上,gui头狠狠碾压那一点,“不——啊——唔!”破碎的呻yin,却只是换来更凶狠的顶弄,两个硕大的囊袋也挤进小xue,沉槿感觉自己的小xue被填的满满的,大鸡巴还越来越大,北落一边cao他的xue,一边用手揉弄他的Yinjing,等他要高chao的时候,却又停下,又爽又胀痛的感觉刺激得他无法忍受,“揉那里,啊——”“揉哪里?”又一记深入的顶弄,cao得他话都说不出来,“叫我夫君,我就帮你弄出来。”“不啊——”“那就算了。”专心地Cao起他来,手指夹起他硬挺的ru头,拉扯,按压,太小了,心中忽然有了个想法,沉槿恶意地顶弄他的sao心,拉扯着rou嘟嘟的ru头,另一只手套弄着胀成紫红色的小玉jing,“不,啊——不——夫,夫君,给我啊——”听到那句夫君,勾起唇角,大鸡巴加快了Cao弄的速度,将要登上高峰的时候,北落用力挤压他的肚子,“啊啊啊——”小xue里一大股yIn水和大鸡巴射出的Jingye融在一起,沉槿胀痛的小玉jing射出一股又一股淡色的尿ye,竟是被他cao得射尿了。
等他终于射完,身体还在颤抖,北落轻轻退出他的身体,把他抱到浴池,放到温热的水中,搂在怀里,沉槿哽咽着,眼泪簇簇落下,眼角都红了,北落无奈地笑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替他擦干泪水,“不哭了,殿下,是我不对,别生气了。”“呜!”含泪的眼睛瞪他一眼,沉槿忽然咬住他的手,狠狠地咬,直咬出一个血印,听到他抽气的声音,才松口,瞄他一眼,忽然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不说话。北落只觉得他可爱的不像话,抚摸着魔王大人的黑发,“殿下,您刚才喊我夫君的时候,我很开心。”怀里的人拱了拱他的胸膛,似乎在害羞,“呵呵,我好喜欢您,殿下,让我一直陪在您身边吧。”沉槿不说话,半晌,“恩。”勉强留你在我身边,抬起头,直直望着那人冰蓝色的眼睛,“不许背叛我,北落。”北落冰蓝色的眼睛染上笑意,仿佛融化的冰川,认真地回答,“好。”沉槿又埋下头,贴在他的胸膛,听他的心跳,一声又一声,坚定而有力,似乎誓言也那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