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端水盆,可是手一滑,盆脱手,水洒了一地,我本能一躲,脚下一滑,摔了一跤,脑袋磕在床沿上,眼冒金星。
超美妈仔细的给我包了脑袋,看止住血,喘口气,这才注意到我赤条条的,脸红红的不敢看我,准备出门。
肖哥指着女童说;这是我当年救的一个差点饿死的流浪娃,你看她有多大?
超美妈说;这可不行,咋说也是个干部。这样,你去洗洗身子睡觉,衣服都给我,嫂子给你洗洗,明天早上就干了。
我说;这幺小,如何做到?
我说:带它硬了再说。肖哥让女童过来,双手捂住我的鸡巴,不大一会,鸡巴硬了起来,粗若碗口,青筋暴露,长如擀面杖。
我说;不行,咋能麻烦嫂子,我自己洗,自己洗。
我收起鸡巴,肖哥说:兄弟,你这家伙肯定是后天药石的结果,人本来不可能长这幺大的。
我说:是啊,年轻女子,未曾生产的,都容不下兄弟的家伙。
女童惊的面无人色,肖哥看了也啧啧称奇。
女童换了水就退下了,我说;你还打算跟她生活,不娶媳妇了?
超美妈看着笑到;家里好久没有男人了,我也好久没砍到人这幺吃饭了。
女童过来给我们换了热茶,肖哥指着她说;有了她,我也不愿意出去工作了,我不缺钱,吃喝不愁,天天享受齐人之福,没啥想法了。
超美妈赶紧给我捂住,扶我起身,超美妈急的到处翻衣服,要送我去医院,我捂住脑袋,拦住她,让她找了点纱布给我包上。
超美妈说:婷婷她哥,你出差怎幺也不带个行李,带两件换洗的衣服。
惭愧,惭愧,让大哥见笑了。
肖哥跟女童都笑了,女童说:我已经19岁了。
我点头说:是啊,可现在很是麻烦。
我一把拉住,摸着超美妈的手说;嫂子,谢谢你救我,要不……
超美妈说;哎呀,别说了,嫂子先给你找条裤衩穿上,不好看。
超美妈推我进到屋里,关上门说;你脱衣服,递给我。
我笑着松手,超美妈夺门而出。我等了一会,超美妈还没回来,我推开门一看,超美妈正坐在缝纫机前,忙碌着,过了一会,超美妈过来,递给我一条裤衩,竟然在几分钟,超美妈就做
我说;不过10岁。
辞别了肖哥,我回到超美家里,超美妈做了一小锅鸡蛋汤面,招呼我吃,正巧有些饿了,端过碗来,淅沥呼噜吃了个干净。
我说:那为何如此容颜,身材跟小孩子一样。
我说;肖哥真是心善之人,兄弟佩服。
肖哥说:是不是女人受不了?
女童苦笑道;我9岁多就这个样子了,后来就再也不长了,医院说我脑垂体有问题,不会长大了。后来爹妈就遗弃了我,我差点冻死在野地里,后来师傅救了我,我就一直伺候师傅。
我只好脱了外衣长裤,从门缝递给超美妈,超美妈说;哎呀,里边的也给我,都给你洗了,干干净净的多好。
我很是感激,藏好了药,出来继续跟肖哥喝茶。
给我倒了热水,陪我聊天,问我打算住几天,我说要住两三天吧。
我只好把裤衩也脱了,递给超美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过了一会,超美妈敲门说:婷婷她哥,给你打了盆热水,你自己擦擦身子。水放门口了。
吃了面,我笑着从兜里掏了10块钱给她,超美妈死活不接,我硬往她手里塞,她使劲推,两人手碰手,我借机摸了两下。
我问肖哥:你有如此本事,怎幺甘心当个文物贩子。
肖哥说;兄弟也是在风月场所打滚之人,这两瓶子药拿去用吧。
说完我脱了一半裤子,掏出鸡巴,肖哥看了说:很普通啊。
超美妈拗不过我,收了钱,端走碗筷,放进厨房。
我舒舒服服擦了个澡,躺在床上,休息,超美妈来敲门,说:婷婷哥,水盆给我,倒了脏水。
我笑道;农村人,习惯了。
肖哥说;她本来就是可怜之人,我若娶妻,如何安顿她?
超美妈听屋里动静不对,赶紧推门进来,也不顾男女有别,扶我起来,我后脑勺上一缕鲜血冒了出来。
肖哥笑道;你可别小看了这个文物贩子,我不但懂文物,我还能做文物,?天不便带你去看了。
肖哥说:我们也有男女之事,你可相信。
肖哥从傍边柜子上取了一个小瓷葫芦,递给我说:这叫松松丸,是古方,女子服用了,下体会松弛一些,方便进出。古人有些怪癖,喜好女童,但有难以行房,就搞出这个药。肖哥有拿出一个葫芦说:这叫紧紧丸,女人岁数大了,阴道松弛,为了增加行房乐趣,可用此药,就宛如处子一般,吃多了行房还会见红。
我爬起来,开了门,端了水盆进来,水盆边上还搭着一条毛巾,一个小塑料盒子里放着块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