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经近一周没有来了。男孩百无聊赖地重复单调的圈养生活,吃了睡睡了吃,梦里才有的日常到了现实中居然是这么枯燥,连对他来说很稀罕的巧克力都食之无味。
门上有个递餐的小窗口,男孩得以在闲暇之余稍微观察到外面的情况。加上整栋房子安静得很,时间长了听脚步声也能分的清来人。
门外守着的不是以往窥视到的壮汉,而是面容尚且青涩的青年。男孩眼珠咕噜噜转了几圈,对方看起来就是刚上任的菜鸟,相对来说要好对付得多。
男孩身无长物,有的只有被一手调教出来的yIn荡身体,一晚的辗转难眠之后决定,如果明天男人还没有回来,就抓住这次机会逃出去,不管用什么手段。
在床上枯坐半天,中途不小心打了个旽。男孩估摸着已经是下午了,直到现在能捕捉到的只有因为紧张而稍微加快的心跳声以及门外不时响起的踱步声,但始终不是自己熟悉的。
男孩心里居然有些遗憾,猛地摇摇头把不该有的想法甩出去,开始怀疑是不是药吃多了脑子也出问题了。他再三确认埋在枕头下的水果刀,接着翻出跳蛋给自己用上,后知后觉地为自己的熟练感到内心复杂,又觉得自己心态好过头了,还跑去镜子前面看了下成果。
他故作痛苦地在床上打滚、哭喊,把桌上东西都扫到地上。惊动了门外看守破门而入。
之后的勾引顺理成章,没有哪个热血方刚的男人见到一个shi漉漉的小美人躺在床上为自己敞开大腿的时候还能忍得住的。
“啊、呃、拿出来、呃嗯!”雌xue里的跳蛋被顶得挤进宫颈里,嗡嗡嗡地高速颤动着折磨软嫩的肌rou,连着顶住它的gui头也一并刺激。男孩还没试过被这样玩弄,只觉得跟被手指挑逗的时候一样舒服得要哭出来。
“嗯啊!呜、啊、啊、”跳蛋被生猛的一记撞进宫腔,男孩呻yin里带着媚人的鼻音,颤抖地想曲起腰身缓解极致的快感。
滚烫的gui头不断啾啾吻住宫口,那处小嘴也软绵下来,朝着shi润Jing缝慢慢敞开几分,内腔还有震抖着刺激黏膜的异物,为宫交分泌的润滑ye温热地淌出来。
“嗯啊、呜、更多、哈啊!”就算没有吃药也舒服得不得了,脑袋里无法做任何思考,只想要被更多地亲亲宫口,被粗壮的Yinjing捅进子宫,那里被震得麻痒得要命,卟卟地被蹂躏得大股淌水。
Yinjing足够粗实但长度不足,完全不够男孩焦躁地圈紧了青年的腰,摆着小屁股酥痒不堪地用宫颈套弄gui头,狭窄腔xue里跳蛋被顶得四下磕碰。
男孩chao红着脸回想男人硬烫有力的子宫性交,又忍不住暗暗唾弃自己这副yIn荡的身子。腺ye在gui头撞进宫颈的时候溅进宫腔,流遍宫rou,短暂的快感之后翻涌上来的是煎熬的饥渴,临到门前的侵犯如同隔靴搔痒。男孩痛苦又情热地扒拉在青年身上索求深入肚腹的性交,小手胡乱抚弄幼嫩冒汁的勃起。
青年被吸得整根Yinjing连着睾丸都抽搐起来,高chao时的Yinjing勃发得更青筋暴露,圆润gui头探入宫腔。男孩的喘息软成了呜咽。
他满心想着男人温柔又粗暴的性爱,几乎对于那种令人崩溃的快乐食髓知味。“呜咿嗯嗯啊啊!”张着细洞的软rou被戳得凹陷,紧接的一下咕叽地响起宫颈被顶开的水声。他吸紧了陌生青年的gui头,噗啾噗啾,子宫rou一口口喝下直射进来的Jingye,男孩呻yin着,怀揣着对男人的肖想高chao了。
啊。
男孩的手胡乱摆动之间碰到什么锋利物件,传来的疼痛让他悚然一惊:差点忘了还有后续。男孩努力无视还埋在xue内高chao的性器,一只手抑制颤抖握住了枕头下的利器,一边尽量自然地把青年的脑袋扳到一边去,把脑袋埋到他颈侧啃咬起来。青年看起来很受用地抱紧了自己,浑然不觉刀尖已经对准了自己的后心。
他很害怕,他不想杀人,但是为了逃跑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不会放弃。更何况现在只需要他稍微用点力就能往出口迈进一步。
男孩费力地咽下呻yin。他真的想逃出去吗?
就是这一下犹疑,他后颈一下剧痛,悬着的刀子没握住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