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过了一个月。
少年挺着孕肚被怪虫带回了巢xue,每天都是噩梦般的日子,被怪物插入往不堪重负的子宫里浇灌Jing浆。卵胎被充足的养分滋养长得很快,每一次少年自混沌中醒来摸索肚皮都能感觉到肚腹比上一次涨了一分。被软禁在深幽洞xue里无法逃离,唯一的食物是怪物哺给的体ye,并不能清晰思考的他头脑一角深知自己距离日常已经十分遥远。这副不Yin不阳的身体如今沦为异形泄欲甚至繁殖后代的工具,腹中传出的细微动静显示更强壮的胚胎正在吞噬弱小的,少年不禁想象胎儿成熟后将自己开膛剖腹而出的场景。
呆呆地想着,突然下巴被勾起来,虫子丑陋的口器压近,少年明白这是交媾的信号,他消极地放松全身,让虫子舔开牙关将催情的体ye哺喂进来,任由发情的身子取悦丑陋的雄jing,被jianyIn、蹂躏,给胎儿浇灌养ye。少年拼命克制住呻yin等待例行的射Jing结束,模糊视线突然捕捉到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事物——那是半透明的果冻一样的东西,像绳子一样缠在巨虫身上相对细弱的关节,虫子完全沉浸在射Jing的快感中根本没有发现悄然爬上来的触肢,少年瞬间清醒了,他有不好的预感
粗壮的触肢猛然收紧,几声爆裂声之后,被肢解的怪虫啪啦啦散落在地,浑身淋了血ye的少年仅仅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就被软滑的触肢铲倒,跌坐进一团shi软里坐也坐不起来。
还插在xue里的虫jing被拽出来,残肢甩着Jingye被扔在角落,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支肿胀的生殖器。腔内的Jing卵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撞碎,软韧的卵膜“噗噗啪啪”地发出细小的爆裂声接连碎开来,jing头耀武扬威似的在里面又抽插搅动了一阵才退出来。那些上一秒还鲜活地在体内颤动的rou块带着余温滑跌出来,少年瞪大眼睛盯着它们,几个呼吸之后才发出不堪承受的哀鸣。掉地上的rou块大多被碾碎了,偶有幸存的在地上微微挣动,但没有母体的庇护、温暖和养分很快也会死去。
触手将它们扫到一边去,将少年扶靠起来。或粗或细的触肢攀上去,粘ye溶掉了勉强挂在上身的布料,所过之处燃起了火辣辣的触感。那种烧灼感并不令人觉得痛苦,粘腻的触感过后是难耐的酥痒,被这样抚摩了一阵,少年稍微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攀附在身上的触手感到猎物的反抗加快了动作,一根纤软的触手绕上少年半勃的roujing,摸索着尿道最深处的入口,少年因为尿道括约肌被舔舐的酥痒腿根都痉挛起来,没一会儿触肢就看准时机刺入了膀胱。
“呜——嗯、啊!不”
细长的触手鱼贯进入新的腔室,扭摆着霸占了膀胱的每一处,尿ye也被吸收得一滴不剩。强烈的酸胀膨胀得飞快,等到它完全霸占了少年的尿道和膀胱,少年已经满脸是泪地瘫在触手的环抱里了。他只能庆幸这些入侵者是柔软shi滑的细物,不会伤到脆弱的内里。
一处触肢安静下来,另外两根细小触手沿腿窜上去,径直溜进了shi腻雌xue,摸到了在半开不闭的宫颈。被开发得松软的宫口来者不拒,两根入侵者在颈道内抽动几下,扒拉住软rou将宫口左右更打开了几分。黏滑的细长触手争先恐后地探进宫内,灵巧如小舌般一处处舔掉宫壁rou褶里的Jingye。敏感的最深处被过分地挑弄,过度的官能刺激让少年抖着想弯腰侧身,但显然缠住四肢的触肢不会让他如愿。少年反抗不成只好屈辱地闭紧眼帘不去看,情动的体ye从小开的xue口嘀嗒在地上,连串的水声令他羞恼得浑身都粉红起来。
少年的雌xue彻底shi透了,完成使命的触手退出来,布满疣状凸起的jing体迫不及待地在少年腿根抽插几下便淌着黏yecao了进去,shi热异常的庞然大物用力填充了甬道里的每一寸,jing体上柔软的ru突层层叠叠地撩开xue壁里勾着汁的rou褶,粘腻的jing头左右研磨着埋进了宫体内。如果少年可以看到自己的下体的话,他会看到孕期增厚的宫颈和充血柔厚的宫壁柔腻地接纳了异形的生殖器,推挤、收缩、吮吻,分泌大量体ye缓解剧烈的摩擦,因为被填满而兴奋地抽搐,挤出扑哧咕叽的水声等待受孕。
触手玩弄着猎物浑身的孔洞,尿道雌xue耳孔后xue嘴巴被或深或浅地侵占,少年被毫不停歇的快感吊在意识的崩溃边缘,脱离虎口之后又入狼xue,再没有比这更悲惨的境况了。少年麻木的心又泛起耻辱的波痕,一个月前的自己绝对想象不到自己会以这样耻辱的姿态,只能发出气音凄惨地在异形的玩弄中打颤。他在激狂的交媾和猛烈的高chao之间断断续续地疑惑着,为什么自己还没有坏掉?像这样被当做泄欲玩偶、生产工具,翻来覆去地cao弄、灌Jing,仍然保持着无用的理智,在这个异世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反抗不得,找不到出路,不如就这样死了算了。他真觉得只要再增加一点点快感,自己就要疯了。被猛烈射Jing的怵人快感成了压塌少年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再次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