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那日伤的太过,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赎身的消息传来,他猛的惊醒,有些不可置信,连问了好几位哥哥姐姐。虽然得到的回答酸溜溜的,但确认的消息却令他欣喜。
霍府当然没有要娶位小倌做妾室的意思,秦氏命人送了银钱赎身,让少年在霍钲身边做个可供暖床的小厮。
他有些害怕,毕竟那晚的疼痛还未完全消却;也有几分欣喜。春华楼里的娼ji小倌大都短命得很,能撑到二十五岁都是难得。还时常会有些怪异癖好的客人。霍二公子虽然粗暴了些,但对他而言,也不算难以忍受。
一名满脸褶子的婆子将他领进了霍钲的院子里,他一进门,便被院子里的莺莺燕燕搞得昏了头,还以为自己仍在春华楼。少年低垂着头,一个个的叫姐姐。
站在屋下的姑娘似乎时领头的,她朝婆子招招手,银铃似的嗓音叫道:“等二公子回来赐名。”她身旁翠绿袄的女子不快起来,长眉皱作一团,轻“啧”一声,道:“何必呢,直接丢去梅园就是了,谁能说什么。”说完‘嗤嗤’地笑了起来。一众丫鬟婆子都面色古怪。
婆子将少年丢下就离开了,丫鬟婆子也没人理他。倒是那个翠绿袄的姑娘走过来,俯下身,点了点他面上的痣,细声道:“你这痣长得对。”
少年听不明白,也不敢开口问,旁人给他什么活儿就做什么。等到黄昏时分,霍钲才从外头回来,他在霍染那受了冷遇,心情差得很。贴身丫鬟拎了少年过来求个名字,他盯着少年的脸,问道:“原先叫什么?”
少年低垂着头,长睫微抖,柔声道:“叫阿衾。”他是孤儿,被丢在春华楼门口,捡到他的花娘随手取了个名字。
霍钲随口道:“不用改了,就叫这个。”他此刻满脑子都是霍染冷淡的样子,少年柔顺的模样令他忍不住想:若是哥哥也能这样对我,那可真是做鬼也愿意。
昏暗的烛光下,阿衾眼尾的痣看久了,仿佛能勾人心魂。霍钲向来不委屈自己,将阿衾按在长榻上扯下衣裤,现出两条细瘦的腿。腿间还未消肿的雌xue突然暴露在空气中,一缩一缩的。阿衾有些害怕,下意识的往后躲,眼里蓄出点眼泪;被霍钲拽了回来。
他本来是很不耐烦的,可抬头瞧见对方的眼泪,忽而心中一动,不知不觉地温声道:“你别哭,很快就好,会教你舒服的。”阿衾被这温声软语哄住了,不再乱动,可眼泪还是流了出来。霍钲心里涌出些许怜爱,凑上去吻了吻对方的面颊。
身下粗壮的性器还算缓慢的插了进去,慢悠悠地磨蹭。肿胀的牝户被撑开,内壁在阳物的软磨功夫下渐渐泌出粘ye,将阳具含的shi淋淋的。霍钲感觉到雌xue的变化,握住少年柔软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干。囊袋将阿衾白皙的大腿内侧撞出一片红痕,时不时溅出的yInye在垫子上留下小块水渍。
阿衾还是觉得疼,但和初次相比要好上不少。他生性能忍,花楼里诸多调教都能适应,口中开始发出些学来据说能教人销魂的浪叫。霍钲Jing于此道,快活极了。少年眼尾的小痣有道泪痕,教霍钲愈发胡思乱想起来,粗粝的舌从阿衾白软的肚皮往上舔,在胸前挺立的小豆处停留许久,把生嫩的ru尖咬破了皮。下身的物什也不肯停歇,不管不顾地cao进层层媚rou之中,最终在软熟的雌xue里射了出来,牛ru似的Jingye呈细丝状粘连在红肿的唇rou上,阿衾的身子还无法适应,仍然轻颤。
霍钲拿衣物擦了擦下身,回头瞧见少年艰难地坐起,面上泪痕犹在,看上去颇为可怜。他也生出几分怜爱之意来,将人搂了过来,温存小意了一番,又命下人打了热水来。
阿衾小口小口地喘着,贴着霍钲的胸膛。下身依旧难受,可他内心却涌出许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