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鲜血润滑,陈老大径自将自己的命根子送入少年体内,火热的入侵者烫得少年试图不断躲闪,却被壮汉死死地钉在柱子上,只能无力地接受一切,预备承受一个又一个壮汉野蛮霸道的入侵。
陈老大一边把自己的宝器一次又一次更加深入地插进少年的身体深处,一边朝着兄弟们大声叫嚷。
“真他么带劲,这小兔子肯定不是什么良家公子,老子刚一进去,里面就滑溜溜出了水,他么的这rou还会动,绞着绞着真够劲,肯定是被人开过苞调教过的兔相公。”
陈老大扭动腰,公狗一般地上下挺动,让围观的几个看客看得眼睛都直了。老大那根能叫烈女解带的小兄弟在进出抽送间时不时沾些shi淋淋的ye体,在破庙昏暗的灯光下间或一闪,反射出勾人心魄的一点微光。
陈老大咂嘴品评道:“看这小哥最大也不过十六七岁,若是权贵从小养的娈童,也该耍弄过几年了,没想到这般松紧有度,倒比上次刘秀才家那个一直没出嫁的黄花闺女耍起来更有滋味,老四这回可是给咱兄弟几个拣了个宝儿回来。”
他一边一挺一挺地前后抽送,一边招呼围观五个人:“这小子玩起来真的是个人间尤物!兄弟伙都客气什么?一块儿来!”
在一旁跃跃欲试许久的李三大步上前,开始用一双细长粗糙枯枝般的双手在少年身上动作。
王四之前已经悄悄尝过两轮,便谦让给后辈。没想到平时好男风的胡六今儿不知怎么转了性,推说自己冬日低烧体力不济没有兴致,柴七、朱十两个人见排在前列的胡六没有动作,先是一番谦让,后来懒得伪装,便商量着兄弟齐心,搞一发双龙入洞,于是乎柴七、朱十各自心急火燎地掏出命根子在一旁预备着。
陈老大抽送了好一会儿,腰间开始一挺一挺地动作,李三知道了陈老大已经到极致马上便能释放,便急吼吼地脱了棉裤,径自撸动起来。
陈老大耸动许久后最后一个挺身冲刺,攒了许久的子子孙孙都终于全部射进了少年的身体深处,他气喘吁吁从少年身上退下去,眼见剩余三人笑嘻嘻地光着下身将少年围在一圈中,陷入灭顶的情欲里。
李三半褪冬裤,宝贝似地握着从胯下掏出粗大黑紫,急匆匆地抬起少年双腿,借着陈老大的子子孙孙们作润滑轻轻松松攻城略地,揉碎花心。他一击得中,便立刻扬鞭快马地横冲直撞起来,在少年柔软shi润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了数百次,才舍得释放出来,少年在反复冲撞间也是气喘吁吁,几近脱力,垂下两条软绵绵的白腿,让深埋在身体深处的ye体缓缓流出,在脚下汇成白花花的一滩。
少年这幅受辱后茫然到失神的可怜模样,落在周围一圈禽兽手中,更是燎原之火,使原先已泄欲的陈老大与王老四再次欲念横生,点燃了又一轮新的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