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很难受？”
，愈发显得如鬼魅般令人惊惧。
“不、不是??”少年在
阿衡，你是属于我的，你是我的解语花，你是我的欢喜缘。你怎么能背叛？怎么能逃跑？
天子伸手，温柔地执起床帏间的锦帕为少年擦拭着一层又一层的汗水，手法极尽温柔，完全不似旁人口中喜怒无常、难以亲近的乖戾天子。
“放松些别用牙，用嘴，好好伺候。”
少年竭力吞吐着口中腥膻，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始终不得章法，曾经认真学过的房中术
天子察觉到身下之人的失神，野兽般咬住眼前晃眼的一片白皙肌肤，反复狎昵，手中的肌肤温润柔软，正是天子求而不得的青春可人，直教他爱不释手。啧啧作响间，天子指尖已揉搓起少年的下身，将青涩的少年撩拨得心神荡漾，周身都是情动后的红晕。
“啊——”口中的叮咛和下身的热流不约而同，从身体中涌动而出。
滚烫的欲望和疼痛一次次如同潮水般翻涌而出，不断地侵袭少年的意志，他的浑身上下布满一层细密的汗水，一切都模模糊糊，只看见水光弥漫间对方的脉脉笑意。
“阿衡。”天子的声音听上去颇显慈悲，“你看你这幅样子，还说不是在勾引人？”
天子的每一个动作，落在少年身上都格外地刺人。他的身上是浓重的成年男子的气息，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麝香味。这绝不是所谓的承恩宠幸，而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占有和侵略，是一场看不见血腥的杀戮。每一次床笫间的翻云覆雨，即便有各种春药和淫器助兴，也不过是一场放大了感官刺激的通宵折磨，少年无处可躲无处可逃，像是脱水的鱼，只能在濒死间不断挣扎喘息，祈祷着对方尽兴后能赐予自己片刻的安宁。
天子之手正行淫亵的动作，脸上依然是一副慈悲的神态：“求什么？你是要勾引朕吗？”
“没没有。”
天子放松桎梏，方才使伏在身下的少年得以喘息一二。
口中被异物占据的少年无法回答，只能泄出轻轻地呜咽。
“朕命你好好伺候，你是聋了吗！”
忽然想到贺御医划掉的那行医嘱，天子顿了一顿。
或者假如当初自己没有被佛门收留，而是跟随父亲一门流放西北：在少不更事的时候、便被苦寒之地所折磨摧残、与家人一同死在北地的朔风中，与此时此刻深不见底的梦魇相比，想想也未必不是件幸事。
“你还记得朕对你的恩典？”梦魇中的面庞开始张牙舞爪，青森森的黑洞仿佛要将人吞噬掉，“你难道忘记了你是逆案的眷属，按律应该流放三千里。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别人留你一条性命，又接你进宫，给你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阿衡你到底还有什么不知足。”
“你为什么要逃跑？难道朕对你不好吗！”
多种春药的催情之效来势汹汹，一波又一波，少年在一遍遍情欲的冲击下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颤抖着向天子伸出手，他整个人已经抖得厉害，仿佛热病中的患者，浑身上下散发着奇异的殷红色。
“怎么湿了？”天子拈了一拈被滑腻的肠液濡湿后的衾被，“朕一言九鼎，说了不会碰你。阿衡怎么还自己发起浪？难道是想勾引朕？”
对方不曾言语，始终平静地凝视着在欲海情潮中翻涌的少年，一脸端正君子的温润之态。
天子的龙根在少年的下身再三研磨、耸动，似有若无地摩擦，隐秘处肌肤相触，少年只觉得自己下身越来越火热，秘穴入口又热又痒又麻，想要交媾的隐秘欲望不可告人，却又格外真实，一阵又一阵传上灵台。
“陛下陛下”
“阿衡”天子硬得涨痛，情动之处闹腾得厉害，忍不住弯下腰，附在少年耳边呢喃：“御医有医嘱，为了你的伤势要忌房事月余，朕今夜就只在外面弄一弄，你可满意？”
热、很热、非常热，而且还很麻，身体很软，一点都用不上力，只能任凭别人在自己身体上动作。
“没有什么？”天子一下再一下，一手拨弄着少年身前的龟头，一手亵玩着他身后的秘穴花口。他静静地看着少年的额头上滚落出一颗颗汗珠，沿着闪动不息的睫毛滑落到自己肩头，滴答、滴答，一声声落在自己的灵魂深处。
本能的反应刻骨而尖锐，直勾勾地侵袭他的身体。少年羞红了脸，朝着哂笑的皇帝陛下伸出手，他的四肢无力，胳膊有气无力地摇摆着，只有声音，还透着一二分坚定的味道。
“阿衡谢陛下的垂怜。”脱口而出的回应已是十分艰难，正值菖蒲酒的药效发作，少年只觉得自己仿佛在海浪中沉沉浮浮，周身又麻又痒，渐渐不能控制，意识中最后一点清明被黑暗中的不知何物所撕扯、所吞噬，从下身升腾而上的热浪叫嚣着要将他的身体燃烧殆尽，越来越热，越来越不想思考、只想要一切随着本能动作。
“陛下待阿衡恩重如山”
“陛下”少年连头发丝都在颤抖，“求求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