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合租的那个男孩子,是警校的学弟,长得一副能掐出水的清清冷冷样子,皮肤白皙,腰身窄细,我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弄在床上一定好玩,想让他穿着白色的警服,帽子手套都戴得整整齐齐,只有屁股被我扒干净,裤子挂在膝盖上,把他双手反剪按在沙发上,狠狠地、粗暴地后入,就像野兽苟合,一下一下擦撞过他的敏感点,他浑身都会激动地发抖,却怎样都挣脱不开桎梏,他的腰会往后弓起,背脊露出一条好看的线,我再抓着他的黑色头发,逼得他把头往后仰,他会被我Cao到眼角发红,绝望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却怎样都不肯流下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我还会边Cao他,边让他大声说自己是个yIn荡的婊子,最后我放开他时,他那个烂洞都合不上了,里面的Jingye一汩一汩地往外流,把警裤都弄shi了。
我比他大几届,在学校从没见过他,因为他进警校的时候我已经在警局了,否则我在学校时就一定会搞上他。但除了长相身段,我其实很看不惯他,对他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暴躁。他平时在家很少讲话,还有十分严重的洁癖,不准我碰他的任何一样东西,有一次我收衣服不小心把他衣服收下来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那件衣服。他长得跟我差不多高,却总是要低头俯视我,一脸不屑一顾假清高的样子,实在是讨打。
有次他生日,我知道是他生日是因为密码,不过我也懒得给他过,可是那天他回来得特别早,眼神里也有点落寞,好像还哭过,我就多嘴了一句生日快乐,结果这婊子,Yin阳怪气地嘲讽,说我垃圾说我贱种,用不着我这种被赶出警局的暴力狂祝他,他犯恶心。听得我火就起来了,提起他的衣领子就扇了他一个清脆的耳光,我骂他,学校谁不知道你是个婊子养的,连我这个毕业的都知道,你不过靠着继父是局长才进的学校,也不知道被那个老色鬼Cao过几次,我靠实力考的学校,靠本事进的局子,革我职是你爹眼瞎,你这sao货倒还看不起人来了。他被我打了之后就不讲话了,低着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肩膀都在发抖,好像被我抓住了命一样。
我骂爽了之后,正想放过他,提着他领子的手还没完全松开,他就抬头笑了一下,笑得好看,我还有点没反应过来,然后就一口唾沫吐在我鞋上,我气得又扇了他一耳光,两个鲜红的掌印在他脸上交错,像白玉上面透着血痕一样,又怪好看的。
可我觉得再这样跟他待下去,我说不定会被他气到失控,万一真的把他打死了就完了,于是我把他扔到他房里去了,重重地摔在地上也没管他,就把他门给锁上了。
我睡眠一向很死,这天晚上却没怎么睡着,听到隔壁窸窸窣窣的,还时不时传来一点点的呜咽声,他肯定是在哭,这时有点后悔打他了,但是他先招惹我的,我确实有暴力倾向,也因为这个没办法做警察,他既然知道这事就不该招惹我,算了,哪天给他买点东西哄一下算了,他骂人我也不该打人。
今天我本来要出差,结果临时取消了,我就回家了。发现他房门开着,朝着门跪在床上,浑身上下只穿了件白衬衣,就扣了最中间那粒扣子,用一块黑布蒙着眼,嘴里还塞着个黑色的口球,银丝一样的津涎从嘴角流出来,屁股里还塞着一个正在震动的棒子,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还把自己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正好能够让自己够到那根棒子,调整角度Cao弄。
我抱着手靠在门边,看着这个平日里假清高的婊子下贱地玩弄自己,他好像感觉到门边有人,稍微把头往我这边仰了一下,但震动声太大,估计也分不清动静,而且就算他知道我回来了,这一下子也没办法把自己松出来,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我看着他脸色chao红得有些过分,双腿也颤得厉害,心想这婊子该不会给自己塞了药吧,后面都浪出水了,真是贱得慌,命都不要了。
正想走近他,给他个自慰被抓包的措手不及,好好羞辱他一番时,发现他身上穿的那件白衬衣好眼熟,像是我衣柜里的。而他也正好被那根棒子干到敏感点了,在床上拧着腰,后仰着头,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嘴里的口球根本就没系紧,鲜红的舌头推着稍微吐出来点,嗓子里透出yIn荡的呜咽呻yin,喊着我的名字,疯狂地叫着喜欢我,让我打他的屁股,扇他的脸,再用我的rou棒狠狠Cao他的烂xue,说自己是个变态,从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我,然后这辈子的目光就追着我了,每天都在梦里做我的狗。
他越说越兴奋,一下一下擦着床单,被Cao到几乎都要射了,我弯下腰,一把拉下了他的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