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浜是个寂寞了很久的人,但是受现实的限制,他在别人面前不得不将自己伪装成无欲无求,天天向上的样子。
天知道他多想被人上而不只是普通向上的啊。
但是这是不正常的,现实里男人只能和女人在一起,男人也只能干女人,也没有他们这些“异类”纾解欲望的地方,他带着难以启齿的秘密绝望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对女人没有感觉,反而对和他一样带把的才会有冲动,无论是身上还是心上。
他很寂寞。
但是没有人救他。
所以一天晚上,他在网上排解寂寞的时候,收到了封邮件。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改变现状,你愿意选择吗?
解锁?不解锁
郝浜楞了一下,本想关掉这条像是诈骗的邮件,手又有点不受控制的想要去点击那个“解锁”按钮。
寂寞又饥渴。
所以他抱着电脑会中毒的后果,点了左边那个选项后,立刻闭上眼睛,不忍看他电脑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过了好一会儿,他慢慢睁开一只眼睛,电脑还是那个电脑,他想在点开那个邮件看看,却再也找不到了,历史记录都没有。
“什么鬼,玩儿我呢?”
郝浜不爽的关上电脑,狠狠把自己甩回床上,伸手摸上床头的开关将灯关掉。
静静地躺在床上,他的呼吸渐渐变重,眼神也迷离了起来。
只要到深夜,郝浜就饥渴到不行,想要被人抚摸,就像高中时期,那个男孩帮他按摩肩膀大小腿的触感,他这绝望的一生可能都不会忘记,但是他希望那个男孩的脸能换成他上级那禁欲的脸。
郝浜上级是不苟言笑的男人,微微上翘的眼角藏在金丝镜框后面,薄薄的嘴唇抿成根线,单单被他注视着郝浜就会感觉自己下面的小兄弟开始稍息立正了。
他用手扫过自己的胸部,想象着这是他上级的手,细长的手指,温暖的手心。
他说‘这么用力你的ru头爽不爽?’
单单想像着上级那禁欲的脸,身下的那个嘴就开始变软甚至想要流口水。
他咬着唇用一只手搓揉自己的ru头,用指甲戳着ru头中心小凹孔,使得ru头硬了起来,翘得老高,另只手向下摸去。
那小嘴已经开始向外流失了,他轻轻按了按xue口,让其放松,再缓缓将食指探入,小嘴一张一合迫不及待的‘咬’了上去。
“嗯啊~~~~李李柯~~~啊~柯锳”
李柯锳就是他上级的名字。
慢慢地,一根手指变两根手指,两根变三根,根本不够,他总觉得差点什么,就是攀不到顶峰。
“干哈啊~~啊~~~干我啊嗯~~~不够啊~~”
他的声音带着情欲,周身空气都燥热了起来,一把叫做情欲的火将他的理智烧得干干净净。
“唔嗯~~还想要~~~哈”
郝浜身下玉jing挺得笔直,但他根本不想碰,他想要试试后xue能否给他带来那极致的快感。他快速地抽插着后xue,流出来的汁水顺着缝儿流到床单上,他动情地呻yin着,谱写着独属于他的夜曲。
“怎怎么办,嗯~~~~还是不够深啊、啊哈”
他无助地看了眼四周,漆黑一片,他松开抠着ru头尖的手,抖着摸向床头柜。
郝浜记得上面放有一个空的饮料瓶,瓶口不短也不细,亏得他还能在这种情况下想起这么个可以让他爽的工具。
他一个人住,床也挺小的,手一伸就能够到床头柜上所有东西,所以他一把就摸着了空瓶子,他将深含在后面小嘴里的手指拔出来,换上空瓶,捅进去抽插起来。
之前因为手是自己的,再怎么想象也无法得到更多快感,换了个陌生的东西后,后面那贪吃的小嘴总算满足了,紧紧咬着再也不肯轻易松嘴。
“呼呼我们继续嗯~~”
“啊~~~”
“要坏了啊啊啊啊啊~~~”
夜晚还很长,郝浜总算靠着空瓶碰到了能让自己爽的位置,他“啊”地媚叫出声,射了出来,白色ye体甚至溅了两滴到郝浜的下巴。
郝浜喘着气将瓶子拔出来,彻底分离的时候还发出暧昧的“啵”声,听得郝浜脸红耳烫的,身前小弟弟又开始不安分的想要立起来,但是他没有再把瓶子塞回去,而是继续将手插到后面那张小嘴里,慢慢地来回抽插。
高chao过后的空虚,使他更加难受,他无奈的将手放在小弟弟上用力戳揉,很快再次射了出来。
郝浜看着手上的白浊,叹了口气,只能起身去卫生间再洗一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