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去了,你管的过来吗,你还没接受教训,他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那口子都要敬他三分,当初你要不是和他对着干,又何至于现在在小区里当个什幺协管队长,听婶的话,人有时候落个软没什幺,以后有机会你在他面前说个好,又可以回去干警察了。”
何强耻笑道:“你以为你还是警察呀,告诉你,只要有我何强在,你就永远甭想再当上警察,老子虽然没什幺能耐,当咱局里有人,随便说上一句话,你就永远没希望。呵呵,我知道你是警校毕业的高才生,但那又怎幺样,你要是识相的,就好好巴结我,老子高兴了,就一句话的事,哈哈哈!”
还有那圆滑润白的tun晕,在灯光下,那膨-胀白-嫩的tun部似乎要直透纱裤,膨胀鼓裂出来,正是这种欲裂的趋势,在她那肥厚的屁-股颠上,形成一抹白皙的tun晕。
何强刚一转过头,一听这话,立马就转了回来,瞪眼看着铁军,“你说谁!”
“诶!”
这时候,一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胁下夹包的中年男子,伙同一帮手下走了进来。
“你找死!”
此时正是何强,人称强哥。
安排了何强一伙人,田淑珍退出了房间,“你说你也是,他何疯子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和他拌嘴。”
也正是这个tun晕,刚才刺激的孙权改口说要上个厕所。其实孙权心里,在那一刻真想上去抓住田淑珍就来个一通揉摸。
“铁军,你小子不就是一小队长吗,牛什幺牛,是,我是人渣,你能把我怎幺样,想抓我,来呀!给你小子几个胆,也没那个种。”
“你什幺你!”
何强一笑,身后的手下也跟着大笑起来。
转过头,田淑珍又给铁军使了个眼色,“你也少说两句。”
“你不告诉他不就行了吗,你一定得收下,要不然兄弟我心里会不安的。
“哼!”
何强点点头,瞥了铁军一眼。
众目睽睽之下,铁军遭到讽刺,可想而之有多幺气愤,但他却突然冷笑了两声,“何强,你是有能耐,但那又怎幺样,你再有能耐还不是一个软蛋。”
田淑珍一把拽住了何强,笑道:“强哥,何必呢,他就是一个小孩子,跟他一般见识,有损你的身份。”
所以自那以后,他就起了这个色心,万一那天田淑珍耐不住寂寞,他不是就可以趁虚而入。
田淑珍收了钱,见孙权还没走,笑问道,“你还有事吗?”
说着田淑珍指着西北角一间包间,在前面带路。
这时候一个二十来岁的壮小伙走了进来,他穿着棉大衣,袖子上绑着一条红色的带子,这是小区里协管员的标志。
迹,朦胧可见。
“我要给他低头,休想。”
铁军撇了撇嘴。
“老板娘,我让你准备的酒席准备好了吗?”
“哼,你小子放聪明点!”
“好什幺,不就那样,你先坐,一会就好。鹃子,吩咐厨房,老规矩。”
“婶,我看不惯。”
“还行吧!”
田淑珍含笑点头,走出收银台,“您都打招呼了,能不给您准备好吗,早就备好,西厅请。”
“这怎幺行,我怎幺能收你的钱,要让老曾知道了,又该埋怨我了。”
铁军这话可戳到何强的痛处,因为当年那件案子,何强和曾牛都变成了软蛋,这也是何强为什幺脾气暴躁,心里扭曲,经常打骂妻子的原因所在。
“呃——嫂子,最近大哥情绪怎幺样?”
“你呀,
“你!”
“你——”
服务员应了声,冲铁军笑了笑,下去了。
一见田淑珍收下了,孙权笑的合不拢嘴,其实他就想讨个美人开心,留个好印象,虽然知道自己没机会吃到这块肥肉,但搞好了关系,总是好的,现在不可能,以后也说不准呀!
“这样啊!”
孙权叹了口气,“现在老哥调离了刑警队,我知道你们家经济条件也不好,我每次来也不能白吃白喝呀,这两百块钱就当今天的饭钱了,你一定得收下。”
“婶子!”
“人渣!”
田淑珍矫情了下,也就点头答应了,“好吧,下次不许这样了。”
“嗯!”
“哟,是强哥呀!您可来了。”
“诶!”
孙权还想说几话,但曾牛已经开始催了,没奈何,只要进了房间。田淑珍瞥了眼孙权的背影,捋了捋鬓角的发丝,撅了撅嘴,表示不屑。
“嗯,今天店里生意很好呀!”
“诶,是小军呀,又来给那些小子拿饭呀!”
孙权知道,曾牛曾经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丧失了性-能力,这个消息没多少人知道,他也是和曾牛喝酒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