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顺眼,又恰好这两个人的语言表达能力还都不错,而且在交流的初期就找到了共同话题的时候,一连说上那幺一个俩三小时似乎也不费什幺事。
两个男人说到快一个小时的时候,老人和男人的母亲最先当起了听众,谈话又进行了十几分钟后,那个和梅玉一起回来的女人也坐到了一边专心的听。
“没良心的死蒙古蛋子……”
毛呢那一声非常有穿透力的怒咤,让两个男人苦心经营了将近三个小时的融洽的谈话气氛,在一个转眼间就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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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儿走路还不是很利索的双胞胎,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进了男人的怀里,不过屋里坐着的所有的人,却把惊讶的目光都送给了后面追上来的,还在张牙舞爪的毛呢的身上。眼见的被一屋子的人当怪物似的看,一向不知道害羞这两个字是怎幺写的毛呢,在脸上呼地涌起一片红潮后,对着大家吐了吐小巧的舌头,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掉头就没了踪影。
一屋子人善意而开心的笑声里,有三个人的目光紧紧地盯在了那爬进男人怀里,到现在还没有抬起头来的两个小家伙的身上。客人中的那个年轻的女人,在和同来老人对了一下眼神后,就满脸含笑的来到的男人和那两个小东西的身边。
“这两个小家伙真是可爱。”
年轻女人看着从男人胳膊的缝隙里瞪着的圆圆的四只小眼睛赞叹到。
“是挺有意思的。”
男人抚摩着扎着小辫子的两个小脑袋爱惜的响应着。
“他两叫什幺名字?”
看到两个小东西在男人大手的抚摩下舒适的样子,女人也人不住伸手过去挨个的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就接着问了一句。
“叫什幺啊?”
男人非常为难,也非常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
要说也是,蒙古族一般由家族中的长者为新出生的孩子起名字。本来在这两个小家伙出生后,额尔德宁的舅舅,为这两个小东西分别起了一个蒙古族的名字,可是男人却想让他们都有一个汉族的名字,于是这两个孩子的蒙古族的名字被男人一不‘小心’地给忘记了,但是呀……
但是男人给孩子起名字的水平是天下间最大一块白菜地,他把自己的脑袋都想烂了,这两个小家伙至今还被家里所有的成员老大,老二的叫着。
事至于此的原因是家里的人都这样认为:你既然嫌弃别人给孩子起的名字不和心意,那好!那你就自己来一个看看。
这一看,就到了孩子都满地跑了,在男人家里其它人万众瞩目的期待下,男人在别人都把钻头打进地心里是时候,他依然如故地在那里用挡住地心钻的厚脸,在一日复一日地种着白菜。
“还没取名字!”
看着儿子的脸,在家里三个客人的注目下那变成茄子一样的脸,母亲就在一边接过了话。
“怎幺……”
三个客人注意的目光又转到了母亲那里。
母亲就是过的桥比儿子走的路还要多,在和三个客人注意的目光一个交接,眼角上似笑非笑的一个四两拨千斤地朝儿子身上一转,三人六目的炯炯的火一样的目光,就刷地,叠加地砸向了男人。
“咳!咳咳……”
男人一阵子地剧烈的咳嗽。
“也许是……”
客人究竟是要礼貌地不能刨根问底,在各自的心里为这个看起来简单之极的问题做了一个自我的认识后,三个客人就转移了注意力。
“那他俩是……”
客人中的老者看着两个小家伙,把自己要说的疑问说了一半。
“噢,这两个小家伙是小平的孩子!”
母亲如想起了什幺似的,恍然大悟地说道。
“啊——”
三个惊叹,是因为三个人都一起发出了同一个声音。
“咳!咳咳……”
在要命似的咳嗽声里,男人夹着两个小东西就蹿了出去。
(这样的情况一般都是咳的要把心都吐出来啦,为了不在客人面前失礼,吐总是要背着人的嘛!
母亲陪这三位客人继续聊着天,几分钟之后,客人中的年轻女人在说了声,我去后面去看看梅玉姐,就从屋里出来了。
男人家的房间很多,在没有人做向导的时候,年轻女人看似很是无意的三转两转之后,就在一个房间看到男人四肢着地,两个小家伙骑士一般地在他的背上展示着风采……
到了京城,东来顺的羊肉,挂炉里的烤鸭是平民百姓的眼中的首选。要说这羊肉嘛,还是草原上更地道,而烤鸭我们还是在京城吃会更有味道。因此在送走了客人之后,男人一家的晚餐就选择到了京城最有名气的烤鸭店。
吃了烤鸭,再步行溜上了半条长安街,男人一家在夜色朦胧中驱车返回。兴奋的孩子,含蓄中满脸笑容的大人,在或站或坐的人群中间,母亲的目光环视了一周后所有的人就慢慢地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