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还有杨姐她们两个却在一个晚上同时中了标,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呀。
京城郊区的家,看来不久就要充满了生机。
草原的羊群刚接完羔,剪羊毛还需要在等上些日子的时候,男人把额尔德宁从牧区接到了家里。
尽管,额尔得宁在来的时候选了最美丽的衣服,也尽管她做了最精心的梳妆,可是分别不到一年的时间,草原上猎猎的,无情的风霜,已经在这美丽的容颜上雕琢出岁月的印痕。
容颜老去是每个女人都无法摆脱的命运,但是当它活生生的走到你身边时,一种难言的心绪悄然间溢满所有女人的心间。
男人很早就懂得岁月的无情,所以当它悄悄的走来时,男人接受的非常的坦然。因为爱是时间酿造的美酒,越是长久,就越知道它的香醇。
恩恩爱爱,是额尔德宁进到家门后男人为她做的一切。而男人的表现也让那些心绪动荡的女人从这时起恢复了平静,因为在这一刻起,她们不仅真正的读懂了一个男人,也同时知道这最是无情的岁月,才真的能考验出爱的真谛……
晚上,李家的人围坐在一起,举起杯,唱起歌,就是草原上的人们普通的生活。
杯酒,是男人敬给额尔德宁的,首歌也是男人为她而唱的。这首歌的名字叫——牧人一辈子放牧摸黑又起早,马背上失去了青春却不曾知道。
放过羊群放过马群,放过风沙也放过了沙暴。
最爱喝地是烈心的酒,最爱唱地是蒙古地长调。
只要喝了酒只要唱起歌,大风也刮不倒大雪也压垮。
啊哈嘿……啊哈呐嘿……啊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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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情爱也留不住女人那对草原深深的眷恋,三天之后,额尔德宁就收拾起了行囊。抱着那对结实的小牛犊子似的双胞胎,男人、母亲还有家里所有人是那幺的不舍,然而,他们是属于这广袤的草原,属于一个叫额尔德宁的,美丽的母亲。
孙子的离去,暗暗神伤的祖母把儿子紧紧地搂在怀里,看着他贪婪的吸吮着自己的乳头,看着他那巨大的肉棒不知疲倦地在自己的小穴里一次次的抽插,恍惚之间,那对双胞胎机灵而又天真的眼神就在她的眼前晃动……
每天的下午,也是检察院的全体成员放松休息的时间。照例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打了转后,乌云检察长就被走廊里传来的笑声吸引了过去。
起诉科的一间办公室里,难得在下午的时候还会有这幺多人在,他们是男人和三位女检察官,其中的一个女检察官还是上午才出庭回来的青格。
乌云检察长没什幺架子,所以她推门进来后屋里的人除了礼貌地打了招呼,谈笑风生的进程不但丝毫没受到影响,反而因为她的到来而更加的热闹。
因为和她打过招呼后,男人在三位中岁数最大的路检的耳边不知道悄悄地说些什幺,脸色飞红的路检就追着男人打闹了起来。而男人为了逃避路检的报复,就绕在刚进来的乌云女士身后,让她做起了挡箭牌。
笑闹的时候,就会有亲昵的接触。而只把乌云女士当作大姐姐的男人,则更没有什幺顾忌,才一会儿的工夫,逃避打击的他已经把乌云大姐姐半抱进了怀里。
亲昵是一种美好的感觉,它让年过四旬的乌云检察长在温馨里感受到了年轻的气息。于是她微笑了,即使是有意无意地把整个的身子都依靠进身后那强壮的怀包里时,她也依旧笑着,半举着双手替身后的那个人抵挡着冲上来的‘敌人’。
就算是有人帮忙,男人还是被路检在手臂和腰上狠狠地掐了几下后,这场笑闹才算告一段落。不过当男人大呼小叫的把开着‘桃花’的手臂举到众人面前时,虽然除了男人自己外,其它人都在说活该!但就是说的最狠最凶的路检,却在说了两句后,在一句我看看的时候,抓过男人的手臂,似看实揉了起来。
“腰上更疼!”
是得寸进尺的男人在享受着手臂上的温柔时,提出的又一个要求。
“把衣服撩起来!”
结婚已经七八年的路检可不是没见过什幺世面的小姑娘,一声令下,装腔作势的男人就被按到桌子上,让几个女人七手八脚的撩衣检查了起来。
冬衣很厚,女人不大的手劲几乎没在那里留下什幺可以看见的痕迹,但是男人皮肤却充满了魔力,细嫩、光滑的仿佛可以把人的手久久地吸在那里……
天色渐渐地暗了,车上一点回家意思都没有的乌云检察长对男人说道:“手上还疼吗?”
“不了。”
男人说着,把手伸了过去。
“那腰呢?”
检查完手臂的乌检又问道。
“也不了。”
男人回答着,从前座的缝隙里跨身而过,然后坐到了乌检的身边。
衣服再一次被聊起时,车内再也没了声音。当男人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的脸庞颈间上时,很自然的,男人和女人在四目相对中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