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引得自己心动。她已在春帐内陪自己颠鸾倒凤欢娱了无数次,身上无一处不被自己恣意玩弄过,竟然还是如此的勾人魂魄,这要是换做别的男人那还了得!更何况自己还是修炼这无上双修秘术的纯阳宝体之人!
夏清拿起茶盏喝了一口,然后缓缓地说道:“娘,这几天你一直闷闷不乐,总是忧心忡忡的究竟所谓何事?”
唐瑜儿闻言娇躯一震,抬起头来看着夏清的双目,故作不满有些撒娇地说道:“宗主明知故问,过两天就要开始心魔桥的测试了,奴家担心宗主被心魔侵噬,又怎能高兴得起来?”
夏清听了毫不在意的一笑,说道:“原来你是担心逝去的父亲是我的心魔,难道是对咱俩儿逆伦一事感到后悔了?”
说罢拿起桌上的茶盏将杯内的灵茶一饮而尽,然后伸手去拿朱泥壶准备再倒上一杯灵茶的时候,他的手被唐瑜儿那纤巧而柔若无骨的小手给拦住了。
只见唐瑜儿拿起朱泥壶给他二人各倒了一杯灵茶,随即站起身来款款走到夏清的身旁,将浑圆饱满的肥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并用一支丰润雪白的玉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嘴里嗲声说道:“宗主说笑了,奴家怎会后悔?人家骨子里是什么样的人,别人有可能不知道,宗主心里还能不清楚?再说修真者跟凡人终将会陌路殊途,夏奎总有一天要先我而去,奴家又修炼有双修媚术,又岂能为他守得住贞洁?早晚都会找个男修作为双修道侣。而奴家又身为九阴白狐宝体,是个至淫至媚的女人,一般的男修在床帏内又怎能满足得了我?就算是同阶的结丹期修士,在床上不出一个月就会被我‘采阳补阴’给吸采的脱阳而亡。也只有宗主你,在床上能将奴家给彻底的降服,让人家心甘情愿的供你享乐。要说逆伦,奴家不仅不以为耻,反而每次被宗主给扒光了在床帏内奸淫,让奴家觉得更加的刺激。反正这个秘密在这世上也只有你知我知,咱们私下里就算是逆伦,又有何妨?宗主,我的爷,每次让自己的亲娘在春帐内被你给操弄的大喊你亲哥哥、亲丈夫,甚至人家还管你叫亲爹,给你当了乖女儿,这种淫欲的乐趣可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得了的吧,我不信宗主哥哥不喜欢。”
说完后她撒娇般的搂着夏清的脖子摇了摇,又拿起了面前桌子上夏清的那杯灵茶,含了一大口,然后嘴儿对嘴儿的与他一人喝了一半。
夏清听她说了这么多禁不住心中暗叹,此女的淫媚风骚在这世间真是不做第二人想。
此时他心中的邪火更胜,自从在瀚龙坊次进入她的身体将她给占有,她的一切尊严在他的心中就早已荡然无存。之后每次去瀚龙坊与其说是探望她,还不如说就是想去与她鬼混。
跟母子之情相比,他更想念的是她那丰满成熟的肉体。
要说他俩当时在瀚龙坊次逆伦苟合还稍微有些羞涩和生疏,第二次就根本都无所顾忌了。
………………
夏清记得之后又一次在夜幕降临的时分去瀚龙坊探望她,他来到她院落后面的小屋外,只敲门叫了一声“瑜儿”,门就随即打开。
唐瑜儿穿着绛红色的睡裙直接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小嘴里说了一句:“少主,你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望奴家,人家都快想死你了。”
说完用她那双丰润的藕臂搂住他的脖子,将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盘在了他的腰间,献上了自己的樱唇。
夏清一边儿和她亲吻着,一边儿弹指开启了房中的禁制抱着她向屋内走去。
他隔着睡裙抚摸着她浑圆饱满的臀瓣儿,知道她睡裙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于是抱着她直接向床边走了过去。
那一夜,他痛痛快快的将唐瑜儿操弄了整整一晚上,将她下体幼滑无毛两片肥嫩的阴埠给玩的红肿不堪,中间那道肉缝更是被他给玩的像是要流血似的鲜红无比。
唐瑜儿的叫床声几乎是一夜未停,她在被窝里也是发浪发嗲,“少主”、“亲哥哥”、“亲丈夫”的流水般的叫个不住。
夏清则是一边儿抽送着,一边儿肆意的玩弄她那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还将她按在被窝里,尽情地扇打着她的那两个肥屁股蛋儿,嘴里一边儿叫着她“小骚货”、“小淫妇”,一边儿操弄着她。
唐瑜儿当时拱着肥臀将玉面伏在兽毯上,大口娇喘着,同时小嘴儿里嗲声说道:“少主……奴家以后……只是你一个人的小淫妇和小骚货……你只管使劲儿扇打……奴家的这两个大屁股蛋儿……少主以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一晚上,夏清将她一次又一次的给送上欢乐的巅峰,这赤条条的尤物每次在达到高潮的时候,都会将四肢紧紧地缠附在他健壮的身上。
他在吸采唐瑜儿阴精的同时,还在享受着她花蛤紧紧夹着自己的紫玉棒,花心儿一收一缩将阴精浇在他的大龟头上所给他带来的征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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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在唐瑜儿的小嘴上又亲了一口,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小宝贝儿,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才是我最大的心魔?”
他一边儿说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