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岔让刘红稍稍平复,她还是继续述说了下去,“第二天早上,林佳没有出来,我怕他迟到还是进去喊他起床。却发现他发着高烧已经昏迷了,再一看下身肿得一塌糊涂。忙把他送到医院,检查下来是那个老毛病急性发作,医生说一直这样的话,这病恐怕好不了了。”
“实在没有办法,我只能妥协了。出院后便恢复了为他的治疗,但是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每次做那样的事我都很难过感觉很羞耻。”虽然不像刚刚那般激动,不过明显她的情绪变得无比低落,话语中的蕴含着深深的无奈。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从小缺失母爱的许晓民心底某处被触动到了。
“别这样想,你是个伟大的母亲。对当初利用这件事伤害到你,我认真地向你道歉。”他语气郑重地道。
“伟大的母亲?呵呵,猥亵,接吻,手交,乳交,甚至口交,除了死守最后的底线,其他所有恶心的事都做了个遍。我真不知道这还算不算母子关系了,真恨不得老天直接打个雷把我炸死算了。”她的泪水不住地滚下,凄厉地语声让人动容。
“我很崇敬你,真的。”许晓民脑子里一下子充满了她乳交口交的诱人场面,却依旧保持一脸严肃地说道,“为了孩子,做出这样牺牲的母亲,还不是伟大的母爱吗?”
“你真这么觉得?没有偷偷笑话我吗?”听他难得这样郑重其事的说话,刘红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有些感动。
“我发誓,绝对是真心话。我相信每个有良知的正常人都不会笑话你,只会为你感动。”
盯着他的眼睛好一会,刘红感受到了满满的真诚,心中郁结的块垒似乎松动了几分,“没想到你这无耻的小色鬼还会安慰人,骗得我心里好受了许多。”
“骗你个鬼啊!我们都已经裸裎相对了。”他一边嬉笑道,一边掀开了两人身上的薄毯露出两个光赤的身躯。
“死开啦!我没心情!啊!!”见他翻身压了上来,刘红欲伸手推拒,没想到被按住手腕后,直接强吻起来。
下面双腿也被对方膝盖粗暴地往两边顶开,下一刻忍了许久的火烫肉棒再度捅进来将她的空虚填满……经过漫长的时间流逝,第N次盘肠大战才宣告结束,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
许晓民像条死狗般趴在刘红躯体上喘着粗气,但脸上却遮掩不住欢愉过后的畅快,“第几次了?”
刘红同样有气无力地回应,“什么几次了?”
“你高潮来了几次了?”
“混蛋,你才高潮!”
“嘿嘿,我发觉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喜欢被强奸啊,每次粗暴一点你马上就会来感觉的。”
“滚蛋,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明白。到底是不是啊?今天说好大家都说真心话的哦!”
刘红沉默一会才幽幽地开了口,“或许是因为职业关系吧。”
“嗯?啥意思,你是说女警察都喜欢被强奸?”许晓民被她搞得晕乎乎不解地问道。
“刑事警察,我是说女刑警。我们做女刑警的,毕竟也是女性,有时候也会聊些私房话,大家或多或少都曾经有过那种性暴力的幻想。”
“那……那是为什么啊?”许晓民此时无耻地在脑海里跳出另一个女刑警的样貌,不觉中口气有些着紧的问道。
似乎处在回忆中的刘红根本没有丝毫察觉,微微闭着眼说道:“刑警不可避免地会接触到这类案件,因为要分析案情那些充满性和暴力的影像资料会长时间在脑海盘踞,还有我们接触到那么多长相凶恶的嫌犯往往会用蕴含赤裸裸欲望的眼神看过来。”
“作为刑警,我们当然不会害怕这种家伙。不过,久而久之这些种种叠加的刺激还是会在某些时刻影响到我们,会做到几次幻梦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原来如此,看来这女刑警说的没错。不,比她说得更明显得多,根本不是幻想过几次那么轻描淡写,应该算是埋藏在心底的企盼才对。
哈哈,我明白了,以前对付田静的法子错误了,怪不得花了那么多心血全白费了,当时如果……许晓民回忆起曾经几次和田静独处时的某些迹象,或许当时果断一些强势一些,风险也不太大。
他有些后悔,心底却又有些兴奋。
刚歇了口气睁开眼就见到他浮现在唇边的诡异笑容,刘红心中一惊怕他再次胡来,那真有些吃不消了,忙开口道:“压得我喘不过气了,快点让开,我要上卫生间。”
“没问题。”许晓民还真就听话的翻身到一旁,口中却不忘调笑道:“记得漱口啊!我还想尝尝刘警官口交的滋味呐。”
“混蛋,想得美!”裹着毯子走向卫生间的刘红转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瞪了他一眼,换回一阵邪淫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