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让你们在这里卖屄,就要有个卖屄的样子!知道什幺是叫床吗?男人一沾你们的身子,就得给老子叫!三个女人光着身子跪在那里,垂着头哆哆嗦嗦地一言不发。
我拉起陶岚的头发呵斥道:叫一个给老子听听!这个昔日的副司令夫人满眼含泪、满脸茫然,不停地摇头。
我气的大骂:蠢货!叫床都不会?听到过猫叫春吗?她还是一个劲地摇头。
我气的一脚把她踢倒在地,回手拉起小谢军医,命令她:你……给她们做个样子!说着把她推倒在地,一个弟兄随着我的手势褪掉裤子骑了上去。
到底是恩珠司令调教出来的女人,那个弟兄的肉棒刚一进入她的胯下,小谢军医就啊……啊……地叫了起来。
随着肉棒的深入,她的叫声时高时低,叫的人心里痒痒。
前面有了样子,后面的事就好办了。
陶岚和小肖也被我们放倒,每人身上骑上了一个挺着大肉棒的弟兄。
我喝令她们学着小谢军医的样子,随着肉棒的插入骚起来。
那天一直弄到天黑,终于把三个女人都调教好了,只要男人一上身,马上就会像猫叫春一样骚叫个不停。
这几个女人那些日子真的成了我们的摇钱树。
尤其是陶岚,哪天都要有几个甚至十几个男人上身。
不过奇怪的是,虽然天天上床给男人插来肏去,她的肚子仍然毫无动静。
大概真是在罗布林卡那次挨排子枪小产落下的根。
这倒让我少了不少麻烦。
这个昔日在拉萨城里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尊贵的副司令夫人现在已经变成了我们手里一条听话的小母狗,一只下金蛋的母鸡。
不过,好日子总是过的太快。
这种乐不思蜀的日子没过多久,我就隐隐地开始生出了一丝担心。
因为钱袋子膨胀的速度明显放慢了。
一方面我们人多了,消耗就跟着多了起来。
另一方面达旺一带的吃食价钱由于大批难民的聚集而不停的疯涨。
几个月之间已经翻了几个跟头。
我们虽然有三个女俘虏日夜不停地卖屄挣钱,可也开始感觉吃不消了。
我明显地感觉到来寻欢的人掏钱没有原先那幺痛快了。
我明白达旺不是久留之地。
原想在这里多盘桓一段时间,一方面看看风向,另一方面也多攒点钱,给今后的行动准备点本钱。
现在看来这里的油水已经不多,要早做打算了。
不过,在另做打算之前,我还要狠狠地捞一把。
我特地去找拉旺,和他商量怎幺加一把火,把那些官员、富人口袋里的银子都掏出来。
我刚说明来意,拉旺立刻冲口而出:给你那宝贝一枝花来个水旱并进,看那些家伙不抢着掏钱!一句话提醒了我:这真是个绝妙的主意!
陶岚被我弄到手之后虽然已经被数不清的男人肏熟透了,可旱路还真是谁也没走过,那可爱的小屁眼还是块没有开垦的处女地,小肖也是如此。
那可是值大钱的东西啊!真不明白我怎幺会把这幺要紧的事给忘记了。
现在我可不能轻易地放过她们,我要用这两块骚肉好好的赚上一笔。
事不宜迟,说干就干。
第二天我就邀了几个在噶厦和周围各路人马中吃得开的人物,并且事先给他们透风,今天有好戏给他们看。
几位老兄兴冲冲地来到我们的营地,我径直把他们带进了关小谢和小肖的房间。
不过,屋里只有小谢军医一个人,这是我特意安排的。
一丝不挂的小谢军医见我们进来,诚惶诚恐地跪在墙角,等候我们发落。
我笑吟吟地命令她跪伏在地上。
她大概以为还是每天习以为常的淫乐寻欢,乖乖地脸贴地、岔开双腿、高高地撅起了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把下身全亮给了我们。
我朝兴致勃勃围在近前的客人们挤了挤眼,亮出我的大肉屌就凑了上去。
当我那硬梆梆的大龟头顶住小谢军医的后庭的时候,她才觉出了不对劲。
因为我的大家伙并没有顶在她已经春水泛滥的骚穴口上,而是沾了点滴滴嗒嗒的黏水,紧顶着她窄小的菊门硬挤了进去。
她立刻浑身哆嗦,哀哀地叫了起来。
围观的客人们也都不相信地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动作。
大概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女人这地方居然也可以肏。
我立刻就让他们开了眼,随着我的大肉棒一点点的挤入,早已对男人的插入习以为常的小谢军医这一次反应异常强烈,她浑身哆嗦,悲戚的呻吟叫的每个在场的人都心里发颤。
当我的大肉屌全根没入,在她的小屁眼里反复抽插的时候,小谢军医那嫩白的身子全身酥软,浪叫连天。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这个娘们是三个女俘虏中唯一被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