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破了就没救了。
你小心点,给她养一养,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个把月,只要消了肿,没有破口溃烂,这张好皮子就算到手了。
到时候交给我,包你把个大美人抱回家作传家宝。
保证人见人爱。
听了阿旺的话,谁也没有笑。
不要说陶岚和那几个女人,就是我也觉得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大字形吊在半空的陶岚早已是软的像被抽了筋,浑身不停的哆嗦,嘶哑着嗓子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看看天色已晚,我心里一动,犯起了嘀咕。
阿旺这个人今后说不定有大用的,不可怠慢啊。
于是我让人把陶岚放了下来。
谁知绳子一解,不知是吊的时间太长,还是惊吓过度,这个娇美的副司令夫人竟一下晕了过去,软软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扎西端起地上盆里的凉水要泼醒她,被我拦住了。
我找来绳子把陶岚的双手反剪起来仍然绑上,然后就把她赤条条的交给了阿旺。
阿旺怀里抱着赤条条软绵绵人事不省小美人左看右看,乐的合不上嘴。
我给他使个眼色,朝里屋努努嘴,他立刻会意,忙不迭地一连声谢我。
看着他抱着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陶岚进了里屋,我招呼帕拉、葛郎,带着弟兄们到上面吃晚饭去了。
我吃完晚饭回来的时候,阿旺正心满意足的系着裤带从里屋出来。
见了我笑呵呵的竖起大拇指,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够意思!说完朝屋里努努嘴悄声道:天仙下凡,名不虚传。
一副好坯子!留神点,包在我身上。
下回有事找我,包你满意。
说完乐呵呵地扬长而去。
那天天黑以后,我没有再让别人近陶岚的身,而是把她拉到了我自己的床上。
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天晚上陶岚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一下变得出奇的乖巧。
在那之前,这位昔日的夫人从来没有拿正眼看过我。
即使落到我的手里,生杀予夺全由我说了算,就连每天要挨几个男人肏都要看我的眼色的情况下,她也从未给我过一个正眼。
可那天阿旺走后,她看我的眼光突然变得温顺谦卑起来,甚至有些讨好的意味。
她再也没有了昔日军区文工团一枝花那公主般的骄傲和往日副司令官邸尊贵夫人的矜持。
陶岚在我面前居然一下变成了一个低眉顺眼的驯服的奴仆,一个百依百顺楚楚可怜的小美人,乖的让人不敢相信。
一进我的屋,她就反剪双臂噗通一声跪在了我的床前,用那张让人朝思暮想的俏脸在我毛烘烘的大腿上摩擦。
等到了床上,她一反常态,媚态毕现。
虽然双手被绳子捆着,她还是吃力的挺起胸脯,主动用她丰满柔嫩的奶子揉搓我的胸膛、脊背。
然后不等我吩咐,就乖乖的仰在床上,主动举起大腿,拼命地岔开。
红肿的肉穴巴巴地张着小嘴,里面竟然已经水汪汪的,等着我来肏了;再看她那双让人神魂颠倒的大眼睛,里面居然充满了讨好和渴望。
看她那撩人的骚样,我心里砰砰直跳,就是对她男人丹增,我也没见过她这幺温顺这幺骚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这幺好的福气,赶紧不客气地把硬邦邦的肉棒顶住她湿漉漉的穴口。
她破天荒的挺腰抬臀,热乎乎的身子迎着我贴了上来,没等我动窝,湿热的肉穴噗的一下就把我的大肉屌吞了下去。
我简直舒服的一塌糊涂,不管三七二十一,撅起屁股噗哧噗哧就插了个痛快淋漓。
我痛快淋漓地放出精水之后,陶岚喘息未定,就又自己翻过身,跪在床上,脸贴着床板,高高撅起肥白的大屁股,把胯下那几样羞于见人的宝贝都毫无保留地亮给了我。
看着那红肿发紫还淌着浓白浆液的女人私处,浓黑的耻毛又粘成了一缕一缕的毛毡,散乱地贴在白花花的大腿上,这时一个念头突然浮出我的脑海,如果在我家碉楼的客厅里面,挂上活剥这个大美人制成的腊皮人,让然巴家的后人和左近周围庄园的邻人都知道,然巴家的先人曾经亲手擒获号称拉萨大美人并当过副司令夫人的漂亮女人,那将是何等的荣耀!这个念头让我的下面悄悄又硬挺了起来,虽然我这时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但耀祖光宗带来的兴奋、加上面对这让人看了发疯的美妙肉体,我实在是欲罢不能。
我重整旗鼓,挺起热的发烫的大肉屌,给她来了个老汉推车,从后面一箭穿心,插进她热烘烘湿漉漉的肉穴,气喘咻咻地做起了活塞运动,把她肥美的骚屄肏了个够。
最后,当我把最后一滴精水都射进她的热乎乎的肉穴,精疲力竭气喘咻咻的躺倒在床上的时候,她挣扎着调转身子,软塌塌地趴在我的身上,两个软绵绵的肉当前网址随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