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们按在水里,一根绳子把我的两只手在背后紧紧捆了起来。我急得要哭了,那四只大手抓住我的腋下把我向上提起来,头刚一离开水面,我便张口大叫,谁知早有人等着我,一只大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大手把一团破布塞进我的嘴里,接着一根麻绳勒住我嘴里的破布,在我脑后死死地打了个结。这时我别说喊,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我心里说:“这小鬼头,真是活见鬼,这平展展的细砂底,有什幺东西能缠住脚?”但我还是向她那里奔了过去,冷也顾不得了。旁边的施婕和林洁也趟了过来。
我这人虽然生在东北,其实倒很怕冷,那天尽管穿着军装站在岸上一动就出汗,但光着腿下到水里我还是冷的牙直打架。我咬着牙一步一步往水里走,林洁和施婕也跟我差不多,慢慢往前摸,小吴却已经到了河中间最深的地方。
时候不早了,咱们走吧!”
从文工团驻地到响水坝走十几分钟就到,估计我们到的时间是4点半左右,虽然已是10月份,太阳也已落到树稍,但还是暑热难消。
我们一到响水坝,看了看四周确实没人,赶紧脱了衣服下水。说是脱衣服,其实还穿着内衣。那时候部队女兵的内衣与男兵一样,就是一条草绿色的大裤衩和一件小背心,这真让我们女兵哭笑不得。
我就这样被他们连拖带架地弄到岸边,我看见林洁她们也被人夹着向这边走来,而小吴已被他们弄上了岸,她那裸着上身的雪白的身体已被从上到下捆了个结实。
后来进了大城市,一些像施婕这样的大家闺秀参了军,我们才知道还有叫胸罩的东西,那东西戴着又舒服又漂亮,只是部队不发,我们也没处买,仍然是裤衩背心。
就在我落在水中的一瞬间,我瞥见大青石上闪过了十几个黑衣黑裤包头的身影,“噗通、噗通”跃入水中,紧接着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两臂。
我们一听恍然大悟,大姐想得真周到,就簇拥着大姐奔响水坝而去。
他们把我仰面放在麻袋上,我拚命向下翻滚,可两只大手已死死按住了我的肩膀,另外四只大手抓起我的脚向头的方向折过来,我明白他们是
我意识到出事了,一面挣扎一面喊。可我的头还在水里,一张嘴连喝了几口水,还没反应过来,两臂就被那四只大手扭到了背后。
后来不知谁的发明,到老乡家找一段白布,遇到急行军就用它束胸。可那滋味也不好受,胸口憋得喘不上气来。
那里卧着两块一人多高、像房子那幺大的大青石,水有齐腰深。小吴像往常一样脱下背心搭在大青石上,回头看见我小心翼翼地往前淌,呲牙一乐,我知道她是笑我怕冷,可我也笑她那扁扁的小白胸脯刚刚能看出有一点凸,简直就像男孩子一样。
一到岸边,那六只大手同时将我摔到地上,我刚要翻身,腿已被人死死按住并在一起。我意识到他们要干什幺,拚命挣扎,可我根本就不是对手,只片刻功夫我的腿就被捆了个结实。
他们把我抬进岸边的灌木丛,按在地上铺着的几条麻袋上,旁边小吴已被对折捆了起来,两个幪面大汉正把那雪白的肉体往一个麻袋里塞,她像我一样被塞住了嘴,只能隐隐发出“呜呜”的声音。
肖大姐笑笑说:“你们几个小鬼个个都是47军的宝贝疙瘩,丢一个军长还不吃了我?我带你们去,我这身子下不了水,在岸上给你们看着点。最近警卫营的战士来机关爱抄近道走响水坝,我给你们挡挡人。”
那天我就是穿着裤衩背心下的水,虽然响水坝划为女兵专用,但大概因为毕竟是露天,大家都是穿裤衩背心下水,只有少数几个岁数小的姑娘,到深水处后总爱再把衣服都脱光再洗,小吴就是其中之一。
穿这样的内衣,即使像我这样身体发育不久的女孩,两个乳房也像没人管束的小兔一样整天晃的让人心烦。要是赶上部队急行军,那我们可就惨了,一跑路胸前就坠得生痛,谁要是再赶上来例假,那简直就像受刑一样,经常有姑娘痛得偷偷地哭。
我还没看到什幺,却听见岸上的肖大姐惊呼:“小心!”没等我反应,脚下踩着的东西猛地一抽,我失去重心、站立不稳,一屁股跌坐水中,同时听见其它三个姑娘一片惊叫声。
可我还没笑完,弯腰正要脱裤衩的小吴却叫了起来:“我的脚被缠住了!”
那四只大手拖起我就走,我发现他们是在把我拖向对岸,我只有两条腿还能动,就拚命用脚踢他们,弄得河里一片水花。可两只大手捉住了我的脚,我的挣扎就像碰上一堵大墙,丝毫也撼不动他们。
施姐那天脱了背心,她戴了一个白洋布的乳罩,把胸脯托的高高的,真让人羡慕。
我们一听诧异地齐声问:“政委,你也去呀?”
在离小吴还有4、5米的地方时我忽然感觉不对,脚好象被什幺东西硌着,这河滩是细砂底,脚踩着很舒服,只偶尔有块鹅卵石,可我脚下的东西好象是网状的。我想低头看个究竟,可将要落山的太阳在水面形成一层金色的反光,很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