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迟暮,美人白发,孤天想起师尊的话,临行前万语千言,正自懊恼间,
青衣小哥上前道:「我家主人端木公子有请孤天氏移步后堂!」
「不必了,此间无事,喝完这杯水酒就要回去了,替我多谢你家主人!」
青衣小哥又道:「我家主人备了水酒,西陆的葡萄酒!东陆的海产,南陆长
寿山上的鲜果,还有绝色美人歌舞,乐师也是当年宫廷里当过差的!」
「咳咳!其实歌舞什么的无所谓,我这人就喜欢交朋友!带路!」
随青衣小哥进了后堂,穿过朱帘,面前金光闪耀,如早上升起的太阳,驱散
朔夜寒冬的冰冷,又如春风扑面,当中高台有舞女婀娜舞动,乐声悠扬,下面一
圈人推杯换盏,谈笑甚欢,迎面一人花裘红帽,手摇鹅毛扇,大笑而来挽住孤天
恩的手亲切道:「小卧龙居士白兰海森堡见过孤天氏,快快入席,待我与你引见
我家主人,还有天下英豪!」
孤天恩在端木公子身旁坐下,虽是朔月寒冬,屋里却温暖如春,桌上摆满酒
肉鲜果,端木共良挥挥手,让舞女与乐师全都退下,又引在座诸人于孤天恩互通
姓名,走马观花似的喝了半个时辰,才抹去嘴边的酒水,道:「我道白公子已然
身死道消,做了神女剑下亡魂,不想此时安然无恙,却叫我白白担心一场!」
「放浪形骸,故有此报,白某夜观天象,知白某神州此行,九死一生,故早
早寻了九个替身,神女剑下却是白某第三个替身!却让孤天兄见笑了!」
「正想与白兄一诉衷肠!只是此间嘈嘈……」
「无妨,孤天兄,你孤天氏也曾贵为皇族,观此间英豪,做何感想!」
「酒囊饭袋,山野村夫而已!」
「既然如此,孤天兄又何惧之有?好男儿当直抒发胸意,一吐为快!」
「昔白兄曾言,要推翻神州铁律,还天下朗朗乾坤!此话当真?」
白兰海森堡与端木共良相视一笑,端木共良招呼一总管过来耳语一番,才笑
道:「孤天兄在怀疑我的赤诚之心,还是怀疑我的实力!孤天兄请看!」
高台上已搬来块斗大的巨石,五个身穿甲胄之人拿着长管并排走入,整齐站
定,排首一人高喊:「赤晓军五排七班集合完毕,请指示!」
端木共良点了点头,「开始演示。」
五人端起长管,大声念道:「正义之路被暴虐之恶人包围,以慈悲与善意为
名引导弱者,通过黑暗之路的人有福了,因为他照应同伴寻回迷途羔羊,那些胆
敢荼毒残害我同伴之人,我将向他们大施报复,到时,他们就知道,我名为赤晓!」
念完对着巨石扣上扳机,但闻砰砰之声响起,那长管火舌直冒,顷刻之间对面巨
石崩然炸裂,烟尘满地。
「我有一军,名为赤晓,皆备此神兵,孤天兄以为,当今神州镇卫军之中,
哪一路可敌?左玄,苍浪,御龙,雷劫,神宵,抑或是破魔?我若有六军,席卷
六合,扫荡八荒,又有何难?」
「白兄果然化外之人,令在下大开眼界!只是有一言,这神州铁律,深入人
心,礼钟响起,赶往定神州,便可玩那美人绝色,什么无双绝色谱上的美人,都
要撅起腚来让人随意亵玩!如白兄,端木兄推翻了神州铁律,却如何平息天下这
滔天怒火?」
「深入人心嘛,却是不见得,孤天兄只见见其一,神女以身祭道,挺着奶子
让人掰开腿插穴,固然传为美谈,倘若那以身祭道的是你至亲至爱之人,孤天兄
又做何感想!」
「这个……」孤天恩一时语塞。
「不知孤天兄最爱的女人是谁?」
「自然是在下师尊芸嬅道人!」
「倘若孤天兄的师尊在此撅腚挺奶,让这帮孤天兄眼中的酒囊饭袋,山野村
夫肆意抽插,浑身上下射满白精,孤天兄却又如何?」
「这……」孤天恩难于想象芸嬅道人张开粉嫩的小穴,被粗黑大屌灌满浓精,
大奶子被艹得甩起,娇喘呻吟的模样!脑子里闪过师尊平日里温柔的眼神,俊美
的脸庞,还有那欲破衣而出的舒胸,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腰臀……艰难的咽了口
水争辩道:「不会的,我师尊绝不会做如此行径!」
「我常常有言,只有魔法能打败魔法,只有魔鬼能打败魔鬼!这天下苍生的
怒火嘛,自然由另外一股怒火来扑灭,与子同袍,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岂曰无
妻?辱我妻女,当不共戴天,孤天兄以为如何!」
「这……」孤天恩只觉得额头冷汗直冒,此番出行,芸嬅道人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