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人物,还会要人帮什么忙?我那时才十二岁,
所以既迷惑而又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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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世英雄也有烦恼和困难,甚且可能比平凡的人。他挟着「夜鸣刀」,
在绵绵细雨的街上茫然踯躅,绵绵春雨虽然只像漫天粉末,但久而久之,他一
身都湿透了。他本应老早就折入一条弄堂,推开其中一家的门户,那屋子里有
两个人会热烈欢迎他。这两个人是一对年轻夫妇,是他的朋友,但当他想到张
哲侯忠厚诚挚的眼光,以及他妻子柳媚那充满激情的笑靥,他的手脚便都不怎
么听话,没有走到那个门口,没有推开大门。
他没料到这是永诀。
三年前,他本来住在苏州,住在张哲侯家中,他到苏州来是因为获得永源
镖局雇用当一名副镖师,他需要历练,波谲云诡的江湖并不是读书和谈论便能
深入了解的。
张哲侯小时家居南京,跟他是邻居,十年不见之后,仍然是朋友。
他薪资微薄,租房子租不起,于是住在张哲侯家里。
张哲侯的妻子柳媚很漂亮,她成熟的风韵很迷人,他老早就发现这一点,
脑海中便固定出现她的笑靥,她的身材,以及偶然无意看见她的胸脯和大腿。
终于有一天,他开始失眠。他忍不住翻身下床,悄然出门,走到张哲侯和
柳媚的屋外。窗纸上有个小孔,是他上次偷偷留下的。
他对自己的轻功极有信心,肯定不会被没有武功的张哲侯夫妻发觉,更何
况,他们现在什么都听不见。
他们正在激情。
柳媚正趴在床上,两团丰厚的乳肉撑住她的身体,徐龙飞只能看到她媚眼
如丝,沉醉痴迷的脸。
这一刻,她太美了,美到无法抵挡。
张哲侯在妻子身上奋力耸动,浑身大汗。但是和以往一样,没过多久,他
就一阵颤抖,然后躺在床上瘫软不动。
柳媚显然还沉醉在愉悦之中,没有满足。她爬起身,一对乳球在空中甩动。
她翻身爬到了丈夫身上,双手快速搓动他绵软的肉棒。过了好一会儿,肉棒稍
稍硬起,她立即分开双腿,慢慢往丈夫胯间坐下,将肉棒一点点吞入汁水淋漓
的花径。
张哲侯发出舒适的哼鸣,但他真的已经无力再动。
但没有关系,动的是柳媚。
她像一个神采飞扬的骑士,快乐的在丈夫身上快速挺动起来。张哲侯舒服
的直翻白眼。夫妻俩都发出销魂的「啊……啊……啊……」的浪吟。
柳媚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落在徐龙飞眼中,他强忍住大口喘气的冲动,裤裆
里的手一阵狂撸,然后就是一顿猛射,全都射在了裤子里。
之后,他回到屋里,默默换掉了脏裤子,躺回床上,又用手解决了一次,
然后才睡去。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过去,有时他也奇怪,自己何以没有侵犯她占有她?
一年余融洽无事渡过,他后来有一个办法,当他连自慰之后也不能抑制想
侵犯柳媚的欲念之时,就匆匆忙忙冲到醉红楼。
到妓院的人多,但是深更半夜跑到妓院来的人却少见。
他根本不挑,随便叫一个姑娘,连相貌都没看清就插进去,粗暴的干起来。
反正在他心里干的人不是这个妓女,他仍然把赤裸身躯下面的女人当作柳
媚。
张哲侯境况不怎么好,几乎每个月都要贩运一些丝绸到南京合肥等城市,
大约六七天就可以回来。
当他看到张哲侯辛劳的样子,心里很不好过,暗自决定将来赚到钱,一定尽
力帮助他们。
镖局生意马马虎虎而已,他一开始就已细心推究生意何以不怎么好的原因。
别的镖局的情况他也拿来参考。
经过最近年余以来的历练,他对自己的判断建立了信心。
两大车的丝绸委托永源镖局押运到芜湖,路程不远货物不多,局里调派他押
运。机会来了,他对自己说。
这一趟行程只不过是极普通又乏味的例行公事。
但他心里所燃烧着秘密的兴奋,他自己知道,除了对镖行生意的试验之外,
还另外有某种理想的吸引力。沉闷虚伪的现状必须打破,不管结果是好或者是坏,
也仍值得。
他感到胁下「夜鸣刀」大有跃鸣之意,只有它预感这一趟行程不会平凡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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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懒洋洋继续行程,个把时辰后路面忽然变得很宽阔,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