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变态,甚至连人家的后面都没放过,硬是掰着屁股把那里周遭的几根可怜短毛也给人家拔了,啊!真是火大,搞得现在人家全身上下彻底光秃秃的,都不好意思去那个浴池了……唉,不过这世道变得太多,没准现在反倒流行这样了呢?”
浴室了,只要您现在吩咐一句,咱们马上给您房间顶上的水箱里加满热水,您再拧开屋里的那个阀门,那根挂在墙上的莲蓬头就能出水了,添水一次最少三十升,也就是六百文……”
“噗,拔巴扒?好奇怪的名字,你是匈奴人吗?……咳咳,呸!你这人好大的狗胆,竟敢暗中偷窥本女侠,好在本女侠胸怀大度,不然按照江湖规矩,本女侠现在就可以废了你这对招子!你知不知道啊?”
“哗——”
她细细向前看去,原来对面墙壁上有着一个隐蔽的窄小洞口,洞口里面还有一枚漆黑的眼瞳。
“……去!”
“小,小人,小人是,这家店的老板,名叫『拔巴扒』……”
一掌便将紧锁着的硬木房门拍开的刘艺儿一抖双臂,将双手背在了身后,然后酥胸一挺,柳眉一竖,板着脸摆出了兴师问罪的派头。
“吱扭吱扭——”
“哎呦!!!”
“嗯……不计较,不计较……都是小钱……”
刘艺儿的头上冒起了缕缕蒸烟,不到片刻,她肩上大部分的头发都变得干燥黑亮起来。可是突然间,她好像感应到了什么。
洗浴过后的刘艺儿盘坐在床上,不由得心疼起了自己的那六百文钱,这淋浴的法子确实新奇,自己也很受用,就是太贵了些,贵的刘艺儿都有了一种砸了这家黑店的冲动。
莲蓬头中洒出一道清凉的水流,唰啦唰啦地浇注在刘艺儿脸上身上,她也欢快地哼起了歌声,尽情地冲刷着自己的一身疲乏。她拿着抹布仔细地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污浊,将汗水和泥巴一点点地从身上刮下,黯淡的肌肤慢慢露出了原本的模样——光洁白皙,吹弹可破。
“哎呦,哎呦,知道,知道,
“不过这客栈倒真是有些奇怪,平常的楼屋,二层便足以够用,可他偏偏多盖了一层,就是单单为了给客人添水么?不过,会不会是我太少见多怪了些?……”
墙壁那头传来了一声惨叫,刘艺儿嗤笑一声,身形一晃,便已经抢出了门外,来到了隔壁房间的屋前。
躲在这间屋子偷窥自己的这人贼眉鼠眼,矮小干瘦,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胆小猥亵的气质。
刘艺儿拧着拔巴扒的耳朵,在他耳边喊道。
“嗯……呼,这下总算舒服了……”
走出浴室的刘艺儿一面用内力烘烤着头发,一面拾起一条短衫,套在了身上。
“嘭!”
刘艺儿跟着小二的指点,瞧了瞧这间只有二尺多宽的窄小侧室,确实如同小二所说,在墙上离地四尺左右的地方有一个木制旋钮阀门,再往上四尺有着一个涂着蜡的半截莲藕头。
“哼!你是什么人?”
她的一头乌黑秀发此时已经被淋下的水花如数打湿,正紧紧贴合在她的玉颈雪背上,一对“丁四”大小、丰腴挺翘的圆盘形乳房上,两枚粉嫩的乳头昂首挺立,将她身上流下的水帘一分为二,滴滴答答地飞驰坠下了点点水珠,那两条玉藕般的修长手臂正在彼此互相帮忙揉搓着肘腕上残留的泥巴,待到手臂的清洗结束,刘艺儿便侧着身子扭了扭屁股,满意地拍打了一下自己高翘圆滚的屁股,对着空气叉腰摇摆,独自欣赏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
最新找回“嗯……讨厌,自从那时候被下了药起,身上是既没有耻毛,也没有腋毛,简直是一览无余……不过我的身材还真不错呢,瞧瞧这小蛮腰,还有这大长腿,就算是玉石雕刻,也不过如此了吧,嘻嘻……哎,就是皮肤再白一点就好了,如果有巫行云那么白就最好不过了……”
刘艺儿回想起那时落在暗闻天手上时的场景,绳索捆着她的手脚,逼迫她大字张开了四肢,暗闻天淫笑着摸了摸她的私处,她的小穴便不争气地流出了一大团蜜汁,手法似乎还蛮高明的,弄得她很爽便是了。之后便不顾她的哭喊哀嚎,将一团白乎乎的玩意儿涂在了她的阴户上,拿起剃刀一刮,哦豁,自己就和遮羞的茂盛耻毛再无纠葛了。
拔巴扒的左眼周遭浮起了一大片红紫,刘艺儿认穴极准,那粒冰丸不偏不倚地点在了他眼角的“攒竹”穴上,虽然他的身体并不会有什么大碍,但在接下来的两周时间里,拔巴扒少不了要不时头痛脑胀一番,两眼还会迎风流泪,遇热发痛,算是刘艺儿对他略施惩戒。
疲劳至极的刘艺儿已经没有心情再去计较这间黑店的昂贵收费,她现在只想好好地洗个澡。
“好嘞,稍等片刻,马上给您添水!”
心生警觉的刘艺儿运起内力,刹那间便将手中残留的些许水渍化作了一粒冰丸,接着玉手一扬,她掌中的冰丸便径直射入了那个黑洞之中。
“……打上吧,不过我要凉水,越凉越好。”